三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当即上前端碗,那气势颇有一种好汉上刑场的感觉!再来一个摔碗的动作,估计就更像了!
三人端着碗,突然刚才一直久寻不到的香味源头猛地钻入他们鼻中,让他们仨明白,就是眼前这一碗“水”在起作用。
在部落中有些聪明的乌金眼睛珠子一转,心说这大“魔鬼”让我们品酒,难道那酒就藏在这水里?在水里兑酒?会不会有毒呢?
乌金猛地一激灵,冷汗瞬间就出来了,难不成对方要害自己?
这要是让丁奇听见,估计得笑死,水里兑酒?有这么兑的吗?我这特么的是纯粮食酿造!
丁奇看他们三人端起碗来有些犹豫,顿时有些不悦,当即大喝一声:
“赶紧喝!”
三人猛地一哆嗦,想起“魔鬼”那令人畏惧的手段,当即把心一横,把碗往嘴边一放,张嘴抬头,咕嘟一声就将碗里的东西灌进喉咙里。连味道也没有品尝,直接喝光。
三人此时正处在一种悲壮的心情之中,对酒的味道似乎没有感觉。他们已经看破自己最终的结果,再也不管不顾,把酒碗一摔,抓起眼前碗里的煮肉就开始往嘴里塞。在他们的感觉中,能吃饱再死,也比当一个饿死鬼强。
乌金本就年轻,也算是一个壮小伙,此时正是能吃的时候。嘴里鼓鼓囊囊的,不停地将肉咽下去。可还没等他咽下几口,从自己腹中突然窜出来一股灼热的感觉,仿佛有一道火在肚子中燃烧起来。直接从自己的肚子里,烧到自己的喉咙那里,马上又向嘴巴烧去。
紧跟着,他觉得那股火从嘴巴冲向自己的整张脸,轰地一声,自己整个脸庞感觉都烧起来,然后是额头,直至自己整个身体,全身都在燃烧。
“啊!好热啊!”
感觉浑身都在冒火的乌金噌地从原地蹦起,大吼一声,张开双手不停地在原地跳来跳去,甚至如身上像真的着火一般躺在地上打滚,期望能将火灭掉。
“啊!我真的不敢了!饶了我吧!热!热死我了!头领,我再也不敢叫您魔鬼了,求求您,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乌金以为是丁奇施了法,让自己浑身着火一样,开始求饶,并将内心中的秘密说了出来。
丁奇额头三条黑线,扭头对白牙说道:
“我有那么可怕吗?”
白牙看看躺在地上的乌金,又看了看另外两个抱着头躺在地上打滚的人,不敢说话。此时的情景把他也吓住了,包括旁边的狐。之前头领一直告诫两人不要偷偷喝,看来是有先见之明啊!如果自己两人不听劝告,恐怕躺在地上打滚的就是自己和狐了。
抹抹额头上流下的汗水,看到头领仍在等自己的回答,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点点头说道:
“是…是的!”
丁奇:“……”
他索性不搭理两人,看向场中两人,只是眼角的余光看到白牙和狐看着自己,有些劫后余生和畏惧,心说自己得给两人解释一下,要不然两人非抑郁不可。
“不用害怕,这是喝酒时的正常表现,会浑身发热,觉得自己着火了一样。不过很快就会没事,而且感觉还很舒服。之前不让你们俩碰,是因为我是第一次酿酒,不知道酒里面会不会存在有毒物质。这些有毒物质很有可能让人失明,甚至是让人失去生命。除此之外,喝酒之后的人会有不同的表现,有人会呼呼大睡,有人会骂人,有人会耍酒疯砸东西,还有人会不停地喊别人喊
爹,呆会你们看看他们三个的表现就知道了。”
丁奇刚解释完,就见在地上打滚的三人突然不再喊叫,一骨碌就从原地爬起来,看看自己浑身上下没有着火,顿时高兴起来。
“谢谢头领,谢谢您不杀之恩!”
乌金三人倒头便拜,感谢丁奇不再让他们承受那种浑身着火的刑罚。可一阵风吹来之后,处在最中间的乌金猛地一拨浪头,看着丁奇的眼睛珠子开始转起来。
乌金跪在地上的身体趔趄一下,差点摔倒在地。等他调整好姿势后,眼睛整个迷离了,他伸手指着丁奇笑道:
“嘿……嘿嘿,哎呀!你这小娃娃,你有多大本事,竟然能当部落头领。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我是乌金!前…前…前任头领的儿子,能让你当头领?这次比…比赛我赢定了!”
好嘛,乌金把丁奇当成自己的竞争对手金骨,也就是乌金部落现任的部落头领。
乌金这样对着丁奇开始胡言乱语,身为丁奇拥趸的丁部落成员顿时不乐意,纷纷上前就要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丁奇摆摆手让大家退下,不过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有些后悔刚才没让人去教训乌金。
只见乌金脑袋再一拨浪,迷蒙的眼睛看着丁奇,惊喜地大喊一声:
“啊!爹,是你吗?你去哪里了,好久没有看到你了,你都不回来看我,他们欺负我!”
说着说着,乌金如一个孩童似的哭了起来。
再看丁奇,此时满头黑线,乌金拿自己当成他爹了。可丁奇知道,金乌的爹是前前任头领,早就嗝屁了。他对着自己喊爹,真他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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