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了一首歌谣呢,叫什么《在那遥远的地方》,好美啊,令人向往!
本想拒绝的妇不知怎么脚步就不听使唤,没多大会就和鼠并肩坐在那瞭望塔上面,脸色有些涨红的她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生怕自己被那个啥了。
鼠对妇已经产生了征服欲望,可他知道当下什么事该干,什么事不该干。
纳闷于女的奇怪表现,可他还是轻咳一声提醒对方。
“咳!嗯,妇头领,我这里有一个想法,你看行不行,咱们商量一下。”
感觉到自己异样的妇立马清醒过来,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摇摇头将那些不该有的想法驱除出去脑海,很认真地开始听鼠讲他的计划。
至于下面毛头和红蜂两人那嫉妒和担忧的表情,直接被她给忽略,或者根本就没有看到。
“是这样的,我想趁天黑前再次发动一次袭击,不过需要的人手不多,总共八个人,加上那八匹马。冲进敌人群砍杀一阵后就立即将对方的人全部驱散开,让他们在黑夜中受到应有的惩罚。你看咋样?”
妇一听,立即眉开眼笑,猛地点头表示自己同意。只要说到打斗的事,她可是从来没有退缩过,还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能有机会再杀一顿,妇可是非常乐意接受。
“好,看来你是同意了。那么,还有一件事需要落实,就是你们力部落除了毛头之外,还有谁会骑马?”
鼠指着下面那八匹正在草的马向妇问道,除了那匹黄色的母马外,其他七匹马都是鼠带过来的。
对于经常骑马训练的鼠他们来说,在马上射箭是他们必
须掌握的技能,准不准一回事,敢不敢射就是另一回事了。骑马射箭,命中率能有百分之三十,鼠他们练的除了这个,还有手持开山刀猛冲将鹿类猎物一刀枭首的功夫,这些已经有后世骑兵的雏形。
一听鼠问谁会骑马,妇如同一个小女生般雀跃地举起手说:
“我我我,我会骑马!我父亲将那匹黄马骑回来后,平时骑得最多的就是我,马跑得飞快我都没有掉下来过。还能拿着石斧在马上挥砍,曾经有一次我追上一头豺狼,一斧子就将它砍死!父亲都夸我有天赋,可惜,这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说到最后,有些兴奋的妇情绪慢慢低落下来,直至一滴泪水滑落脸颊。
感受到身边妇那悲伤的情绪,鼠情不自禁地伸出右胳膊,用力地揽住妇的肩膀,看着对方说道:
“妇,不用担心。开心点,你父亲一定在天上看着你呢,他也不希望你伤心。以后的日子,我陪着你,想骑马就骑马,想打架就打架,只要你开心就行。”
被鼠这么一抱,再加上那有些煽情的话语,妇哇地一声哭出来,双手搂着鼠那瘦削却充满力量的身体,将这几天积郁的心情彻底散发出来。
可两人的表现看在其他人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此刻,毛头和红蜂两人已经欲哭无泪,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两人如落难的兄弟般肩并肩,躲在一处角落里默默的伤心。
“看,妇已经主动抱上人家了,咱俩没戏了!”
毛头沮丧着脸,闷闷不乐。
“你说错了,我只是关心谁会和妇姐姐在一起,但我不希望是外部落的人和妇姐姐在一起。你要加倍努力了,没有妇姐姐,你会更加没有光彩和未来的!”
不过有好事者却乐见其成。
“哇!快看,妇和那个男的搂一起了,会不会发生交换会上的一幕呢?真期待啊!”
这是跟着蓝虎头领一起去过交换会的人,见证了仓和水莲的婚礼,他们也希望有这样浪漫的故事发生在他们部落。
“不过,可惜毛头那么好的一个小子了。”
“可惜什么?头领不要他,我要了!哈哈!”
这是一个暗恋毛头的女生。
可就在他们在那里八卦的时候,部落栅栏里面八匹马已经准备就绪。为保险起见,鼠只选择了六人出击,分别是鼠、野、强、妇、毛头和红蜂。
红蜂是沾妇的光,经常跟在她的屁股后面,有什么好处也不会拉下他。
六个人,每人都带了一把长弓,一把开山刀,十支青铜箭,足够他们在敌人堆里冲杀一阵。另外两匹马则拴在前马后面,跟着一起跑,提升他们奔跑的威势。
外面,已经有一群豺狼在围着自己的那份食物开心地咀嚼,不时发出一声满意的嘶吼,或者警惕的呜咽声。
栅栏门已经打开,六个人端坐在马背上,由熟悉马性的丁部落三人在前,妇他们三人在后,呈雁翎状,等待着什么。
就在天空越发暗淡、七八米外已经看不清东西时,鼠动了,紧跟着后面五人也一起动了,催动马匹,绕了一个弯,避开那些正在进食的豺狼,冲向那片丛林后面正在吃晚餐的一干袭击者。
那摇曳的火光就是最好的靶子。
而在他们离开后,栅栏门前树立起来一大堆篝火用木柴,它们将作为出去发动袭击的六人回来时的坐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