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颗玻璃心,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撕心裂肺的那种,疼!
那是承载着他们年少时光的两条龙,那是珍藏着他们的欢乐和珍贵回忆的两条龙,就这么无力地被消灭掉。
他们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最珍贵的东西已经离他们远去!
尤其是毛头,无声的泪水滑下,他在心里忏悔:
“头领啊,对不起,你交待的让我照顾好妇,可惜我没有做到!你惩罚我吧,只要不带我走,啥都行!”
而在红蜂眼中,这可是一直保护他的姐姐啊,就这么被别人擤了鼻涕之后沦陷了!太容易了吧,也太不值得了啊!
两人捶胸顿足悔恨连连,可当事人却很快恢复正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额,妇头领,是这样子的。我们头领丁曾经说过,穷寇莫追。意思是说对于走上绝路的人,不要追赶他,以免敌人情急反扑,给自己或自己的部落带来损失。所以,从你的安全着想,我才将你们喊了回来。首战即告捷,这是一个好兆头,我们可以把大家这种士气保存起来,用在最关键的时刻。”
“好吧!就按你说的来办!”
妇虽说也想公事公办,可说的话却有些无力,没有之前携杀人之势带回来的威风和霸道,似乎在这个男人面前提不起来这种威势。
而且鼠说到了自己的头领丁奇,可听在妇的耳中却是有些讽刺,这可是自己之前一直挂在嘴上的男人啊,可惜,也跑了,而且是自己主动撵跑的。
“哦对了,妇头领,有句话我忘了说了,就是除了我们头领的两匹狼之外,其他狼我还真不怕。”
鼠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弄得妇气鼓鼓的,可惜再没有两条龙出来给她助威了。
战斗已经结束,栅栏外面,来自厚土部落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大地上。不再有伤患在那里嘶喊呻吟,因为他们的血液已经喂饱了身下的土地,同时将自己的生命送还给大地母亲。
一只豺狼正在撕咬位于刚才那个战场位置边缘的一具尸体腹部,掏两下就会抬起头来,舔一下嘴角的鲜血,观察周围的情况,免得被自己的天敌给抄了后路,视线尽头,有更多的豺狼正呼朋引伴而来。
这地上躺的近二十具人类尸体将成为今天晚上的血肉盛宴,不仅满足豺狼家族的口腹之欲,还包括周围生存的几个食肉家族,如二十几只狐狸、十几头狼獾、五头熊。
而到明天天亮的时刻,剩下的残骨和血肉就会成为一群秃鹫的美味早餐,随后就会被扑天盖地而来的大量虫族所覆盖,彻底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中,连个水花都没有溅起来。
有人说我不会数数,怎么会知道有这么多数字呢?特么的,没看到我爪子上这么多爪吗?
栅栏内,五六名力部落的勇士正面朝外面,监视外面的动静。另有一队勇士在部落内部巡逻,免得有敌人翻进来搞破坏,瞭望塔上也一直不间断地有两人在上面,盯着外面的动静,不仅包括敌人的还包括那些食肉动物的。
力部落新任头领妇接受了丁部落来援人员鼠的建议,没有去清除部落外面的尸体,而是交由食肉动物,此举也是为了防止敌人再次发动袭击,算是一种被动防御措施。有这么多食肉动物在,想必他们也不敢随便出来吧!
野和强两人正在清理回收回来的青铜箭头,将上面的血肉清洗干净,再将箭头打磨光滑。这是
他们狩猎或战斗后的一个习惯,尽可能将珍贵的青铜箭头收回来,一是尽量不暴露青铜箭头的秘密,二是保持战斗续航力。
部落内,妇正指挥着部落内的男女老少在收拾行装,将一些重要的物资如兽皮、熬制出来的粗盐等收拾出来,打捆装筐,等将外面的敌人逼退之后就可以快速出发。
目前的食物只够大家吃上四五天,之后就必须考虑退路的问题。所以鼠此刻正在思考的就是如何带领这么多人甚至有一半的老弱,逃脱敌人的围剿。
鼠能被丁奇单独留在铜矿那里,足以说明他个人有这个能力来扛起这份责任,能够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坐在高高的瞭望塔上,鼠看到那群人逃离的方向上,冒起了浓烟。这说明那些人已经稳定下来,正在生火烤肉,准备迎接夜晚的到来。
跟着丁奇的人都有一种冒险精神,这也是为什么鼠看到敌人来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冲击对方,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而鼠现在想的就是能不能再来一次突然袭击,骑上仅有的八匹马,冲入敌人中间,将对方给驱散,让他们在黑夜来临时迷失方向,交由黑夜来处置这些人。只是唯一需要担心的是没有那么多人会骑马,除了自己三人,就是毛头会骑马,还需要再找四个人才行。
越想越觉得操作成功的可能性越大,鼠立马向下面正忙碌的妇头领摆摆手,示意对方上来。
妇一愣,有些疑惑对方为什么要让自己上去,有什么话不能在下面说吗?突然想起流传在交换会的一个故事,那是丁部落的狩猎队长仓和黑水部落一个被抛弃的女人之间的美丽故事。
妇的圆脸猛地一红,心说该不会对方想学那个仓吧。听那些嘴碎的女人们说,那两人可是在瞭望塔上成就了好事啊,还唱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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