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全力一击。鲍隆一招落空,忙将双挝一并,又朝天径直打上来。
此时中年身在半空,已避无可避,鲍隆见了暗道得手,正要欣喜,不料那中年就空中一个转身,右手自那布包中一抽,但听“呼喇喇”一声响,便见他手中已握了一柄明晃晃的七尺长剑!
中年随即一个翻身,长剑直下,正点在鲍隆双笔挝上,只轻轻一荡,鲍隆便再也把持不住,只得“啊呀”一声,弃下双挝,退后三步立定。中年身形飘逸,凌空一转,又落在方才的凳上坐下。
鲍隆喘息未定,却将中年那柄长剑上下打量了数遍,良久,忽地失声道:“贺兰剑!你是剑师王越!”那中年闻言一愣,又哈哈笑道:“怎么荆襄之地竟也知晓我名么?”鲍隆听他承认了,不由露出钦佩的神色,道:“剑师之名,何人不知!想当初您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还,我便是万分仰慕的。”
沈清听鲍隆先称呼王越为“你这厮”,后又改称“先生”,如今又进阶成“您”了,不由暗觉好笑,心道:王越大名我自知道,可鲍隆这般也忒夸张了吧。当下他便故作不知,只问道:“鲍兄弟,不知这位大侠是何人?”
鲍隆听他问,忙道:“军师乃是文人,自然不知。这位乃是剑师王越,因着剑术高明,又匹马入贺兰山,诛杀羌族首领,斩羌族高手数十名安然而还——那柄贺兰剑便是当时自羌族首领手中夺来,故而被当世众豪杰称作剑中之师,无论何人都当以师礼事之,某家平生钦佩的人不多,剑师便是一个!”言讫又望向王越。
王越呵呵一笑,道:“这位小将军抬爱了。我看你天生神力,也是不可多得的高手。”鲍隆听了他夸赞,大为欣喜,不料王越话锋一转,道:“你的挝法精妙,又兼神力无敌,多多磨练必可为一员虎将,然而你却不懂得如何运用自己的能力。”
鲍隆听了先是一喜,转而黯然道:“正是。当初我与黄忠、甘宁交手,自觉气力未尽,却是使不出来,含恨大败。”王越轻轻点点头,道:“你所缺少的便是那一股后劲!我观你出手,招招使尽全力,之后便无力回防,如此破绽只在须臾,寻常对手自是不知,但若是手段高明之辈,便可趁此时机将你击败。”
鲍隆听罢暗暗一思量,恍然道:“正是!当初黄忠、甘宁便是这般将我击败!”王越听他说了,也是轻轻点头道:“你能自知便是最好,须知出手当留三分力,方能应对后变,战意应绵绵不绝,方才是取胜之道!”鲍隆受了他指点,心中大悟,忙下拜道:“鲍隆多谢剑师教导!”王越见状哈哈一笑,上前扶住鲍隆,道:“小将军天生奇才,我自喜爱,方才妄言了几句,何况今日亦是我无礼在先呢。”
沈清在一边听得王越果有长者之风,也是大喜,忙上前一同见礼,王越看了沈清一回,叹道:“阁下便是沈清沈仲元?不想竟这般年轻。”沈清听他话中有话,奇道:“剑师认识在下?”王越微微一点头道:“正是,你将我徒弟害的好苦,还不自知?!”此言一出,沈清、鲍隆俱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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