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沈清当日无事,便往邓县街道上闲步,顺道巡视城中状况。因见着城中破败之状,沈清便不由感慨,谁知街边酒肆中,一身穿粗布短打,寻常百姓打扮的中年人却忽地出言讽刺。鲍隆在侧自是忍耐不住,当下暴喝一声,举挝便飞身上前来打,沈清连连喝止不住。
想鲍隆何等气力,又是突然施袭,纵是寻常高手在此境地下亦要吃个大亏。可谁知那中年丝毫不以为意,依旧顾自斟酒。待到鲍隆笔挝进至身后,他亦头也不回,看似随意,却闪电般地翻出右手,以手中筷子轻轻点上笔尖,再两指一动,竟将那左挝牢牢夹住,无论鲍隆如何用力,也无法再前进分毫!
鲍隆顿时惊骇万分,此人竟能以一双筷子便挡住自己的攻势,这是何等恐怖的战力啊!不过鲍隆乃是极为好战之人,见得这般高手,心底便也燃起熊熊战意,当下复又抽回左挝,与右挝一并,在两侧各挽起一个夹花,又趁势高高提过头顶,以万钧之势猛地往那中年头顶砸下!
这回那中年也不由“咦”的一声,随即身子一转,竟瞬间不见了!鲍隆收势不住,双挝直下,顿时将那木桌子打得粉碎。随后便听那中年的声音传来:“好个天生神力的莽汉,我倒是小看你了。”鲍隆闻言大惊,忙转身来看,只见那中年已坐在了墙角的桌前,手畔还靠着一个长条形的布包,正一脸的微笑望向这边。
鲍隆心下不由得一阵颤动,缓缓道:“先生好身手!这一手脚步轻灵,身形极快,无数年之功恐怕施展不出。”那中年人听鲍隆已改口呼他为先生,便轻轻点一点头,道:“这招唤作瞬移,乃是我十八岁时偶然悟得,至今已练了十五年了。”鲍隆听了也是点一点头,又道一声:“先生小心了!”随即双挝前指,使一招吞龙势,杀上前来。
若说原先鲍隆是因为那中年侮辱沈清而挟怨出手,如今他便再无此心,而是真心想要讨教几招了。那中年听鲍隆说的谦恭,也知了鲍隆心思的变化,心下暗暗赞了鲍隆几句,便摆了个守势,双眼直注视着鲍隆来挝。
鲍隆身手亦是极快,须臾间便已冲至眼前。那中年见他来得凶猛,轻呼一声好,左手瞬间提起那布包,连连在鲍隆双挝笔尖上轻点,将他来势减缓,随即又将布包绕着那笔挝一转,以旋转之力来化去笔上大力,待到鲍隆冲至面前,双笔挝再无甚战力了。中年人微微一笑,趁势以右手拨过他双笔挝,再借力前冲,右手便掌为拳,一拳正打在鲍隆胸前,鲍隆一时岔气,往后直退了四五步。
此番中年人只坐在座上便寥寥数招打退鲍隆,更显出了其武力的非凡。鲍隆不由轻吸了几口气,双手紧了紧兵器,暗暗思想一番,又暴喝一声,大步上前来。这一回合,鲍隆索性弃了那些花哨的招式,欲以自身的神力来强战中年。那中年虽坐着未动,但因多年历练,对战斗极为敏感,当下便感到来人气势猛地一增,心内大凛,右手暗暗握紧了那长布包。
转眼鲍隆便已冲至眼前,只见他双挝分别从两边胁下转出,各抡一个半圆,直向中年的两肋打来。这一招看似毫无平平无奇,却蕴含了鲍隆全身神力,杀机顿起!那中年见机再不能端坐在座上,当即一跃而起,复一脚点在凳上,借力直飞上丈余高,堪堪避过了这全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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