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被令狐冲问的一愣,心想难道是我与时代脱节了,我怎么就没听说过,有这个什么五岳会盟呢。顾不上仔细观察这个原著中的小平之甩了甩手指,经过刚才内力的滋润,手指已经不像开始时那么痛了,便拱手道:“在下正是谢惊鸿,敢问令狐兄,这五月会盟是何意,在下之前与田伯光追逃半年之久,还真就没有探听过什么消息。”
令狐冲微微一笑,说道:“在下之前就听过谢兄的精忠报国,对谢兄的琴艺和豪情是佩服的紧。但听说谢兄千里追杀田伯光,心里还真有些不大相信,田伯光这厮虽说人品不行,但手下的真功夫却是没话说,今日见了谢兄的功夫,才知道谢兄当真是文武双全。”
林平之微微一笑道:“令狐兄谬赞了,这五岳会盟?”
令狐冲拍了拍脑袋,笑道:“抱歉谢兄,这五岳会盟之事已经在江湖上传开了。起因正是因为半年前江湖上关于嵩山的传言漫天乱飞,大家或是相信嵩山的左师伯,或是不信。而且其中关于我五岳剑派的传言也甚多,五派掌门半年来不断的相互传书,讨论着各自的看法。但传信路远所耗时间又长,信中所语又无法直抒胸臆,还要防着信件可能丢失。所以嵩山的左师伯便决定召开一届五岳大会,讨论各派的看法,也是加强信任,同时也让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我们五岳剑派还是一家。但左师伯说,关于嵩山的传言甚多,为了避嫌,这次大会就由我师主办,在华山举行。虽然各派掌门竭力劝阻,说相信左师伯,在嵩山举行就好,但左师伯还是决定让我华山举办此次大会。”
林平之一听就明白了,知道这又是自己的杰作,但却不敢对人直说,当下对令狐冲说道:“原来如此,想来此次会盟定能让五岳剑派加强相互的信任。”
令狐冲也道:“这是必然,我们五岳剑派亲如一家,怎能让一些小人恶意重伤。谢兄要去华山,可与我等同行,却是不知谢兄上华山有何要事?”
林平之在心里翻翻眼睛,我上华山也就是看看你们这些知名人物,然后在找机会去思过崖看看,再拜访下风清扬这种绝的人物,心里是这么想但说却不能这么说出来,当下便对令狐冲说道:“在下实乃衡山门下林平之,久慕华山君子剑岳师伯,这次路过华山脚下,自然应当上山拜见一下。”
令狐冲大喜,笑道:“原来是衡山的师兄,我说的林师兄刚才怎么有一指像极了衡山剑法。但师兄却是为何要化名行走江湖?”
林平之呵呵笑道:“令狐兄你可别叫我什么师兄的,听着实在不舒服,令狐兄你既然年长我几岁,叫我阿林便可。至于化名么,却是可以防一些宵小寻名来谋夺在下的家财。还有就是在下的名字不太威猛,要是我叫令狐平之或是田伯平之,在下也就不用化名了。”说得令狐冲和陆大有都哈哈大笑。
三人在平安镇留宿了一夜,第二天便起程赶往华山,令狐冲让陆大有先赶回华山将情况说明,自己陪着林平之先游览了几个山路上的著名景色。二人在小半山腰上看到了迎客松,令狐冲就给林平之略微的说了说华山派的苍松迎客这式剑法,林平之亦是津津有味的听着。
踩着夕阳的余晖,二人登上了华山玉女峰,令狐冲便直接带着林平之去有所不为轩拜见岳不群。行在路上,林平之心里嘀咕,我这算不算是‘自投罗网知道岳不群想着自家的剑谱,却还颠颠的跑来华山找抽。林平之心中转着念头,没有注意旁边经过的几个华山弟子,都对自己指指点点。不知不觉中已经进了院子,林平之回过神来正看见一个中年书生站在屋门前,不到四十岁的样子,面冠如玉,五柳长须,一脸的浩然正气,林平之心道这一副老白脸的卖相还真是不差。
林平之不敢迟疑,当下上前抱拳道:“衡山弟子林平之,见过岳师伯。家师莫大常常提起师伯乃当世少有的谦谦君子,让弟子见到师伯时,一定要恭谨守礼,同时也让弟子替他向师伯问好。”
岳不群微微一笑,对林平之道:“难得莫师兄能记挂着岳某,贤侄回山时定要转告岳某的问候。听大有说,近来声名鹊起的谢惊鸿正是贤侄的化名?真不愧是莫师兄的高徒,比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徒弟强多了。”说的旁边站着的令狐冲偷偷伸了伸舌头。
林平之又抱拳答道:“小子胡闹,让岳师伯见笑了。那谢惊鸿正是小子的化名,至于琴技乃是从刘师叔处学得的。”
岳不群呵呵笑道:“以前和刘师兄见面时,便知道刘师兄琴艺无双,现在更是培养出了贤侄这种琴道高手,当真是可喜可贺。至于胡闹嘛,正是那句人不轻狂枉少年,贤侄少年得意,长剑古琴正是少年扬名时。”
看着林平之一副不敢应话的样子,岳不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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