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停了话语,看着这个驼子缓步走入店中。心想这人应当是塞北名驼木高峰了,不过这个家伙怎么会没事闲得来华山地界找不自在。田伯光刚说了话这会正在吃酒,感到林平之不说话了,便也顺着林平之的目光看向木高峰,田伯光也是眉头一皱,想来亦是认出了此人。
没等两人说话倒是木高峰先开口了,他坐在林平之旁边的一张桌上,看了看林平之摆在身边的古琴,便抄着尖锐的声音对林平之道:“刚才遇见了几个江湖上的朋友,他们说刚听了谢惊鸿的曲子。想来你这娃娃便是近来以琴曲闻名的谢惊鸿了,驼子今日高兴,又正好看到你这娃娃,你便为驼子弹上一曲助助兴如何。”
林平之心里有点哭笑不得,心想这人居然把自己当成卖唱的了,也不知道这驼子能不能付得起出场费。当下便道:“这位前辈想来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塞北名驼木高峰木前辈了,让在下为前辈弹上一曲却是无妨,不过在下这具古琴,却是价值连城,可是在下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前辈要是不出个几万两银子,那可是辱了此琴。”说着抚了抚凤凰琴,笑呵呵的看着木高峰。
木高峰狠狠的盯了林平之一眼,说道:“你这小辈怎么如此不晓事,你既然知道木某的名头,便应该知道驼子的功夫如何,你要是弹得好了,木某便传你个一招半式的功夫,不是胜过那些黄白之物很多么。”
林平之听了木高峰的话,只觉得如此极品的人物却真是少见,人不要脸成这样也真是难得,这老王八要是听了曲子能说声好,那我也许都可以穿越回去了。当下便继续瞎扯道:“木前辈,在下不为你弹曲却是为了前辈着想。前辈你想想,谢某要是平白的送了您老一曲,万一以后要是有江湖上的朋友再找谢某索曲,谢某却无曲以报,那他们可能会想到是木前辈逼光了在下的曲子,也许就会去找前辈生事。再者说,在下的曲子本就是由心而,赠给豪气冲天的汉子,现下让谢某立时给前辈弹曲,却是强人所难了。而且就算是用曲子换功夫,在下去找少林方丈或武当的掌教岂不更好。”话说的啰嗦,但意思还是很明白的,就是你这驼子不行,功夫人品也都不行,你个老东西不想以后被别人找麻烦就赶紧滚蛋吧。
木高峰被林平之的话气得眼皮直跳,想把林平之拎过来修理上一顿,但看到林平之对面而坐的刀客并不好相与,就在心里转着种种念头权衡着得失。
田伯光刚才听着林平之和木高峰胡扯,就感觉这驼子虽说功夫不差,威名也不小,但为人却是如此无理。心想人家谢兄都表示的如此明白了,你个死驼子居然还在这转眼睛打歪念头。当下心中恼怒起来,拍了桌子一下,便对木高峰高声喝道:“谢兄叫你一声前辈,却是看在你个老头多活了几十年的份上,你居然真在这倚老卖老装起了前辈,还真是给你三分染料你就开上染房了。跟你说,谢兄琴曲绝世,功夫也高强过我田伯光甚多,你个老东西居然还好意思说以你的一招半式换得谢兄一曲。当真是,是什么了,谢兄?”田伯光骂的开心,最后想以林平之之前对他说的话结语,却是忘了怎么说的,便开口对林平之询问。
林平之笑呵呵的小声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林平之说完,田伯光就拍着桌子,连声说是是这句,旁边那剩下的两个青年也嘿嘿的偷着乐。
不用田伯光重复一边,木高峰的脸色就已经变成酱紫色的了,诡异的脸色再配上他那比较对不起观众的尊容,当真是狰狞无比。木高峰心中怒火直冲天灵,当即就想拔刀与这两个羞辱自己的人大战上一场,但转念又想到,那使刀的汉子自称是田伯光,要是他真是田伯光,那他的功夫自然不低。而且他还说那谢惊鸿功夫远胜他自己,要是这二人联手,自己却不一定能讨到好处。想到这里,木高峰却是又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尴尬境地,既想杀了二人以报羞辱之仇,但又怕自己不是二人的对手,反过来再被羞辱一番。木高峰心中在反复的合计,一双小眼睛却是转得越来越快了。
林平之心里乐呵呵的看着木高峰,想看看他一会该如何下台,心里暗笑道装大了吧,早就说过‘莫装逼,装逼遭雷劈’,你当你是我啊,能雷电免疫。心中暗笑之余却也在防着木高峰,他知道这莫高峰乃是一个十足的小人,搞不好还真会对自己来个偷袭。不过防范之余,他林平之是一点也不急,反正这老王八的功夫再高,也搞不过自己和田伯光联手,就算田伯光掉链子反水,自己逃命却不是问题。
田伯光皱皱眉,正想再刺上木高峰几句,泄下心中的郁闷,却猛然间看到木高峰一脸凶色的看向自己,当下心生感应,抓起桌上的佩刀就挥了起来。却是木高峰有心退去却心中不甘,便想偷袭刚才说话刻薄的田伯光一刀,却是没想到田伯光也当真有些真功夫,电光火石之间便挡住了木高峰从袖中拔出的弯刀。
林平之反应也是极快,看到木高峰从袖中拔出弯刀,便瞬间弹出三道早已准备好的指风,然后起身挥指而上,想要给木高峰一个厉害。
木高峰的偷袭被田伯光挡住后,便脚下力向后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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