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家人颤颤巍巍,打开门看到祝旋覆。一脸开心的说道。“您可终于来了。”
将马车赶进了院子,关好大门。
“我不是说让您再聘一个年轻的小伙和你一起看门吗?这院子这么大,您打扫起来也累人呢。”
“我知道少爷不喜欢外人打扰,就聘了一个孤儿,每七日过来打扫房屋。
老奴我再试探试探他,若真是纯良的孩子,再收入府中。”
“有您在,我还是放心的。我来看看你,马上就走。”
“您这么快就走啊,可是路过?”老家人脸上满是不舍。
“不是,是来淮上府有事情办。
只是你应该知道,这天底下知道我真实身份的,就只剩下您和师傅。这宅子是我最后的退路,你要替我守好啊。”
来福叔顿时老泪纵横,低声说道:“小姐不,少爷,辛苦您了。”
“不碍事,来福叔你可要健健康康的,等我中了科举,当了官。马上就能见到我父亲了。”
“是,老奴等着这一天呢。”
祝旋覆先将牛车底下藏的黄金珠宝,放入地道。
第三日换了一身衣服,头戴帷帽,步行而去。
至于马车则由来福叔送至城门口茶水摊寄存。
将证据带着只等任葶苈进衙门。
任葶苈经过三天暗访,已经了解大概,随行的护卫也到了淮上府。
任葶苈一身官服大大方方进了府衙。
梁知府笑盈盈的迎接进衙门,正要设宴款待。
外面就敲响了惊堂鼓。
梁知府一脸怒意:“何人击鼓!”
“启禀老爷,是罪民临安首富吴悠人的亲眷在击惊堂鼓。”
“告诉他,本官有要事,让他明日再来鸣冤。”
衙役嘴角抽动:“不是鸣冤。”
梁知府一愣:“那他击鼓为何?”
“说是要状告大人!”
“你说什么!”梁知府提高嗓门,莫名其妙。
“要状告大人您!”衙役的嗓门也提高了。
气氛尴尬。
任葶苈听着没有多言。
倒是梁知府身边的师爷拿着扇子慢悠悠打打手心,说道:“民告官,按律先打五十大板。
你打了在升堂。”
五十板子,何人能活?
任葶苈刚想阻止。
衙役说道:“打不得。”
“为什么打不得?他是官不成?”
“不是。。。她是女子。”
“什么!”梁知府也懵了。“一个女子抛头露面像什么话,撵出去。”
任葶苈一听是女子,也是一愣,随即说道:“且慢!梁知府,虽然你是从四品,在下正五品。本不该插话。
但圣上有旨,命下官暂代巡按御史之职,彻查河道决堤之事。
既然是吴悠人的亲眷,下官必需要查。”
梁知府脸色一变,嘲讽说道:“无知女子罢了,她能知道什么,不过是哭求罢了。
这堂我看不必升了。”
任葶苈一个眼神,身边侍卫刀全部出鞘,其中一只架到梁知府的脖颈上。
任葶苈个子高,低头看着梁知府淡然一笑:“梁知府莫是忘了,下官有皇命在身,尚方宝剑就在此处。”
说罢看向衙役:“升堂,今日之事本官亲自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