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是库汗家的坞壁已毁!”乙浑点头。
“把薛猛之杀了,然后交个库汗原,这件事本来就是他干地!”乙掳做了个杀人灭口地手势。
“也只好如此了!”对薛猛之,乙浑是不痛不痒,马上就同意了“还有把这两具尸体处理一下,要隐秘!”乙浑说完便烦躁地挥挥手。
乙掳忙点头,准备去处理那两具尸体。突听乙浑阴森的声音响起:“记得,不要泄漏,否则即使你是我侄子,我也不会手下留情地!”
心一惊,手一抖,差点连拖着的尸体也重新掉到地上,忙连连保证。心底狠狠地咒骂薛猛之,一定要把这个惹祸精碎尸万段!
他们不知道的是,门外一道青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清扬宫中,冯宁很冷静很冷静地听着张佑的述说,她只觉得整个心都在颤抖,手指甲狠狠地掐进手掌,湿漉漉的液体渐渐流出。
“出去!”张佑刚一说完,冯宁便大声地下了逐客令。
张佑无奈地看了冯宁一眼,才小心地退出。
待到房门轻轻地被合上,冯宁猛地站起,在屋子死命地转圈,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事情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可是心里流淌的悲哀怎么也褪不去。
突然对着屋顶就是一阵尖叫,疯狂地摔着屋子里的东西。知道几乎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碎片。
跪倒在地上,看着满地的碎片,有些颤抖地抬起双手,这满手的鲜血,再也洗不干净了。
“木兰,你回来了!”侍书一把拉住正要往内殿而去的花木兰。
“是啊,本来爹娘还让我多呆一阵,可是听到有事发生了赶回来了。”花木兰笑得很淳朴,也很阳光。
侍书突然觉得今天是她心情最好的一天。
“对了,娘娘在吗?”花木兰关心地问道。
侍书摇摇头,拉着花木兰往自己住的小屋而去,边走边说:“娘娘睡下了,你也知道最近,唉,娘娘难得可以休息一下。”
“想不到陛下竟然,我早在乙浑那里当兵的时候就知道他不是好人。”在侍书的小屋里,花木兰显得那么义愤填膺。
侍书一惊,想不到花木兰本身很敏锐,居然猜出是乙浑害了陛下,不如自己想的那般什么都不懂。也是,否则怎会有天大的胆子代父从军。自己可要加倍谨慎了。
“是啊,乙浑最近越来越过分了,几次都对娘娘好无礼的。我们这些做下人的看在眼里也挺难过的。”侍书拭了拭眼角。
花木兰同情地点点头,随即又振奋地说道:“不过放心,只要有我花木兰在一天,绝不会让娘娘受辱的!”
“这我就放心了!”侍书欣慰地说道“只是”
“只是什么?你快说啊!”花木兰的脾气有点像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婆婆妈妈。
“木兰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找一下普六如敬将军?”侍书咬了下嘴唇,小心翼翼地问道。
“什么事?”花木兰瞬间整个脸袋就如同泼墨一般红,声音也压得极低。
“唉,你也知道,我虽然是冯家的家仆,但不是家生女儿,我一直在找自己的亲人,好容易最近得到了我舅舅家的消息,可谁知转眼间又出了这些事,想来想去也只有托付你了?”说完便从箱笼里翻出两张画像来递给花木兰。
“这是”花木兰接过画像,随手翻看,却是两个漂亮的少女。
“是我两个表妹,乙浑那些人都不是人,我担心她们俩的安全,所以想托普六如将军照看一下。女孩子太漂亮总是不安全的。”侍书叹道。花木兰听了侍书的话,想起当初在边疆的时候乙浑的军队见到漂亮的女子都会上前去抢,从来那些女子是什么人,愿不愿意,然后就是轮流地玩弄,最后还活着的话就会被当作奴隶卖掉。自己一个小兵,很多时候只能心痛地看着,却无能为力。有些厌恶地皱起了眉,抬头却看见坐在她对面侍书满脸担忧的神色,连忙用力地点头,自己当时无能为力,此时有能力时绝不能再袖手旁观,这件事就算普六如敬不帮忙,自己也一定会逼着他帮忙。不过他不会不帮她的,花木兰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侍书总算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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