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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进来一点声响都没有的?”冯宁转头便看见那张让人安心的容颜,不怎么认真地抱怨,随即看着拓拔曦,又是带上忧愁,叹道:“好是好了些,可这样总不是个事啊!难道让孩子带着病活一辈子,这得受多大得苦啊。”
“朕也知道,可恨那些所谓的名医,没一个有用的!”拓跋浚开始迁怒于那些大夫。
“行了!曦儿的病本就是我地错,如今怨别人干吗!”冯宁抚了抚拓跋浚皱起的眉,拉着他回到自己的寝室,把照顾拓拔曦地事交给侍画。
“这也不是这么说的!朕已经请昙耀禅师明日来宫里为曦儿祈福。你放心,总会好地!”拓跋浚安慰道。
“昙耀禅师?”冯宁皱起了眉,老实说因着她特殊地经历,她并不信这些祈福之类的。拓拔曦地病是因为生产时缺氧,又因为这个时代的医疗设备落后才如此的,要不是灌了这么好东西,恐怕早已夭亡了。一个和尚来念几句佛就能好吗?总之冯宁是嗤之以鼻的,但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他本为西域羁宾国人,汉语法名叫做法也。他曾东游凉州弘法,凉覆灭以后,与其他几位高僧师贤、玄高、慧崇等,以及三千僧侣,一并随魏军返归平城。他当年曾做过父亲的经师,朕也是知道的,是个得道高僧!只是祖父亏待了他,只得避往中山。如今他回来弘法,朕今儿才跟他聊过,的确是名不虚传。”拓跋浚解释道。
冯宁听得拓跋浚的解释,却有些呆住了,她想起昙耀禅师是谁了。当初在现代时她曾去看过云冈石窟,那昙耀五窟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后世云冈石窟是中国三大石窟群之一,也是世界闻名的艺术宝库,以气势宏伟,内容丰富,雕刻精细著称于世。只是长城底下白骨枯,这云冈石窟何尝不是。云冈石窟大约便是现在要开始建造了,看拓跋浚的样子,对昙耀禅师也是极为推崇的。不知又要多少百姓遭难,不知朝廷又是花费多少银钱来填这个无底洞。记得当时参观的时候导游曾说过云冈石窟的建造花费是惊人的,而且全由昙耀一人作主。
“怎么不说话了?”
“没事!”冯宁回过神来,她只是在想自己该做些什么,参与进历史的感觉并不好,每一步每一句似乎都要忧关天下。阻止与不阻止似乎都不怎么好,毕竟是一个流传千古的艺术,毁于她手,怎么也做不出的,但是要是像历史上那般全让那些个和尚作主,源源不断地提供金钱也是不行的,总要有些限制的。想到这里,心底拿定了主意,便说道:“这样的得道高僧,我自是放心,对曦儿总是好的!”总要与那位昙耀禅师见上一面,才能斟酌。
这卷开始冯宁算是正式地要走出后宫,渐渐地开始影响北魏的朝局。我第三卷的宫廷写得并不好,与那些大神们不能比,感谢各位一路支持我,希望能够继续支持
郑重声明:我这本绝对不是一女n男的。那些东西都要建立在感情之上,而不是单纯地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