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温自是不敢再招惹赵治。
因为,只赵治一个蒙毅侄子的名头,就足以让他胆颤。
可陶温不甘心,明明本该锦衣玉食、横行无忌的他,却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他将这一切都怪到了赵治头上。
因为他感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从遇到赵治开始的。
即使家族的陡变与赵治无关,但他仍然痛恨赵治。
赵治对这种欺男霸女、鱼肉乡里,自觉有钱就有一切,可以凌驾于无钱者的人,并无好感。
“哎哟,不错哦,腿上恢复的到挺快。”赵治牵马上前道。
“你……”陶温嘴角按捺不住的抖动。
向来只有他打断别人双腿的份,何时轮到别人来嘲讽他?
没错,即使只是冷嘲热讽,也让陶温怒火中烧。
虽然这段时日,他听到的冷言冷语,比他从出生到现在听的还要多。
他从一开始的急火攻心,到现在的视若无睹,他本以为他已经可以对所有谩骂都泰然处之。
可他发现他错了,一切的谩骂只是积压在他心中,赵治的嘲讽让这些谩骂全部迸发出来,即使赵治的话还没有别人的嘲讽来的激烈,但却让他更加愤怒。
温室里花朵,经不起外界一丝风吹雨打,尤其是第一个打他的人。
陶温本来都打算默默转身离开,可听到赵治这句话后,他的双腿犹如灌了铅一般,挪移不动。
陶温看着赵治,心下颓然,再出离愤怒又能如何呢?
若是可以羞辱一下赵治就好了。
突然,陶温的脑海里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
然后再也挥之不去。
陶温已经有些魔怔了,他明知不可招惹赵治,但却还想着羞辱赵治,恶心赵治,给赵治难堪。
以为不对赵治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即便赵治是蒙毅的侄子,也拿他没有办法。
孰不知,宰相门前的一条狗,都不是旁人随随便便可以辱骂的,它的命甚至比人命还金贵。
羞辱贵族?
贵族的颜面比寻常之人的性命还要重要。
可陶温已浑然想起不起这点,他似乎真有些魔怔了。
陶温拦在赵治前面,忽然拔出腰间佩剑,挥舞起来。
“你在做什么?”赵治眼神微眯,脸上毫无惧意道。
这种冷兵器,对赵治来说造成不了一点伤害。
若是赵治愿意,再锋利的兵器,也剪不了他一个指甲盖。
“不做什么,这大街又不是你家的,我不可在此拔剑吗?”
陶温一边说一边朝赵治走去:“放心,我这剑在离你喉咙还有一寸距离时,我会停住,只要赵兄你不乱动,保证不伤你分毫。”
赵治冷声道:“你这是再找死。”
赵治没想到陶温竟然还敢挑衅他,上次的惩罚,陶温难道已忘却?
只是看着陶温尚不灵活的双腿,应该还没有好了伤疤忘了疼。
“不不不,我已经说了,我无意伤害赵兄。”
陶温脸上挂着病态的笑容,神情有些癫狂道:“你若是喊一声‘父亲让路’,我即刻走开,或者你直接从我胯下钻过去也行。”
“你这是取死之道。”赵治面无表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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