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天凉如水,时针直指着七,骆炎誉深知不出半个小时,他的手机会如机开枪般响起,母亲大人正在餐厅等他,他是没差,但身旁这个嘴硬的女人实在太难沟通了。
“不然你还有什么选择?”他在自己家楼下的停车场问这个蠢问题已经问了不下十次,这女人不是姓卢就是姓番,她根本不姓养!
说实在的,性痒还好解决,不过若是让她知道他自从她说出“我姓养”这三个字之后的想法,她可能会直接拿机关枪扫射他。
男人果然与女人联想的范围天差地远,她永远不会知道,他要她接电话的每一个下流想法。
“骆先生!骆炎誉先生!我当你的助理两年,你该不会以为我不知道你有一个家族产业叫湾星饭店吧?!地处台北市中心,交通便利,四通八达,去年还荣登情人节票选最佳情侣情人夜第一名,你让我去住那里是会怎样?!”
“你付不起最便宜的房间费用。”这是个严肃的理由,但最严肃的理由他死都不会告诉她。
“你不是要当好人?你知不知道好人做到底的道理?”
他咬紧牙关,以免不小心当狗咬人。
“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刚刚就应该左转送她回家。
“你怎么可以让我一个单身女子借住你家?”
“不然你要住哪里?”第十一次!他再说一次,就直接改名九官鸟。
“你已经问我很多次了!”
妈的!
他熄火,开门,下车,关门,再开门,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女人拉出来,然后在下一秒抱起她。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
她略微拔高的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回荡,不知情的人听了还以为有人要强暴她。
他只好吻住她。
没错,是只好。
“呜”
他他他他她她她她
被吻得措手不及,惨的是她还被抱在他怀里,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如何挣脱。
她昨天才决定逃婚啊她不宜
小手紧握很想往他胸前背后槌去,可是他霸道的气息让她槌没几下便缓缓酥麻,无力地拉扯他刺人的短发。
很没用,她知道。
他压低身子吻她,脚还是不停的往电梯走去,吻她是缓兵之计,纵使这滋味甜美了些。
二十六楼的电梯来得很慢。
很慢。
慢到这个吻已经超过太多“只好”的成分。
她细嫩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里,把他压向自己的唇瓣,直到电梯的当声响起,她都还在他的舌尖下跳跃不已,这个“只好”的吻变得燥热难停。
他抱着全身火热滚烫的她进了电梯,热辣的喘息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加快彼此的心跳,他听见了,她同样也没有忽略。
一发不可收拾,直到走出电梯,她都还在他的唇里呻吟。
还好这里的住户都是独门独户,电梯上来每一层楼都只有单一住户,他一出电梯便将她压到墙上,狠狠地再吻上一遍。
“信不信我们就在这儿”他咬住她热红的耳朵,在她耳边低哑的说。
“好”她用着仅存的气息喘着回答,然后惊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答应了什么,一时吓傻,眼珠子一张一瞪,挣扎着要离开他。
他强壮的手臂还是圈抓着她,一张贼脸笑得很欠扁。
这让她恼羞成怒,挣扎着要跳离他的怀抱。
“你干嘛吻我?!”
她哪管腿会不会残,抬起腿猛踢这个痞子。
他如她所愿,轻轻放她下来。
她一获得自由,马上奔向电梯。
可惜,电梯下去了。
她拚命的按着下楼键,气得眼泪都快滴下来了。搞什么?他第一次吻她耶!她竟然像个花痴一样什么都忘了,她刚刚还说什么?
她说好!
她要回家把舌头割了。
家呜
她无家可归啊!
他好整以暇的拿出门卡刷开门,然后将杵在电梯前的她扯进门内,强忍着没在玄关处从拉着她的手又开始吃起她来。
“脚可以走了?”他不太意外的提醒道。
她不自觉的低头一看,还转了转脚踝“真的”那个老师父是神!
看见她一脸又惊又喜,早习惯了这女人的喜形于色,他摇头进屋,打开客厅的电灯。
“别太出力。”他指指她的脚。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踏上客厅,咬着下唇,整张脸又羞又气。
他倒平静,看看手表“你要乖乖在这儿等我,还是要我打电话通知你的未婚夫来接你?”
“我不要住这儿”
他一脸忍耐的逐步靠近看来摇摇颤颤的女人,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吼道:“你,住这儿!或者给我滚回你家去!”
她吓得脖子一缩,嚷嚷着:“我说了我说我一个单身女子怎么可以住你这里?!这样”
“我没把你当女人看!”
这话一秒之内成功的炸掉了刚刚那些还缠在她脑海里的乱七八糟遐想。
下一秒,直接在她脑袋炸开所有她说得出口的三字经。
“去你的!那你刚刚把我当男人吻啊?!”
“那是不得已!你太吵了,是不得已!那只是要你安静的手段,懂吗?安静!”shit,老妈最痛恨迟到,他这下子没个好理由铁定要被烦死。
她的眼眶慢慢地热了起来。
她硬是咬牙忍住,因为知道若因为这种蹩脚原因哭泣,那她一辈子就别想从死骆子这儿逃出生天了。
吸了吸鼻子,她说:“很好,你最好一直都把我当男人。”
她背对着他,坐到沙发上,不然脚软的姿态太难看。
今天,真的是够了。
“我不是把你当男人看,只是不想把你当女人!”他严正声明,这是有差别的,虽然听起来这差别微乎其微。
他自己都觉得这种声明很多余且违背心意,脱下外套往沙发上丢,他要去冲个澡,不然满身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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