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她在他身上激起的狂潮,他抱著她上了车,往徐家的方向驶去。
“这是怎么回事?”在家等著他和徐圣宣归来的徐孟辉夫妇,惊讶的看着他怀中的女人,同时也震惊于扑鼻而来的浓厚酒气。
“她喝醉了,在路边吐得像个酒鬼!”徐又玮没有停止往楼上迈去的步伐,徐孟辉夫妇跟著他,徐孟辉替他开了他房间的门。
又玮将黎景鸯放上床,脱掉她的鞋子,随后冲进浴室放热水。
“你要做什么?”徐太太问,看着他又从浴室里跑出来,打开衣柜翻弄著。
“替她洗澡。”又玮直截了当的说。
“替她洗澡?”徐太太惊讶的重复他的话。“你要亲自替她洗?”
“有何不可?她是我的女人。”又玮从衣柜中拉出一件自己的衬衫。“可以麻烦你帮我泡一杯咖啡吗?浓一点,我要让她清醒点。”
“当当然。”徐太太结巴的说,然后走了出去,又玮抱起景鸯往浴室走。
“又玮,”徐孟辉站在浴室门口。“那位小姐是你的女朋友吗?”
“没错。”又玮让景鸯坐在马桶盖上。“我要替她洗澡了,出去时请帮我关上房门,谢谢。”不再多说,徐义玮关上了浴室的门,徐孟辉满心疑惑的照他的话做了,下楼去看看妻子煮咖啡的情形。
要心平气和的替黎景鸯洗澡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尤其是在他很清醒的状况下。
他咬著牙,强压下蠢动的欲望,强迫自己以一个和尚无欲的心境替她宽衣解带,并且抱著她放进溢满温热洗澡水的浴白裹。
他拿起泡棉替她刷洗,一边还诅咒自己的反应,黎景鸯比十年前更丰满,此刻在他眼前的是成熟、诱人的女性胴体,而非一个十八岁少女青涩、稚嫩的身躯。
他努力压抑,尤其是在景鸯不时发出不知是痛苦或舒适的呻吟时。好不容易,她身上终于不再有酒味和呕吐过的臭味,他从浴白里抱起她,不理会热水也湿透了他的衣服,将浑身赤裸的她抱到床上,上面已经铺著一条他之前准备的大毛巾。用大毛巾包裹住她全身后,又玮才呼出一大口气,他全身紧绷得像伸展到极限的橡皮筋,随时有可能断掉。
接下来的事并不比在浴室里帮她洗澡更容易,他得擦乾她的身体,并帮她穿上他的衬衫。等他完全弄妥,他的嘴唇已快被自己的牙齿给咬破了。
“又玮,”门上响起一阵轻敲声,徐太太的声音傅来“咖啡煮好了。”
徐又玮赶忙替她盖好被子,她睡得可真沉啊!他全身湿淋淋的,不知道是汗水的哎分多,还是洗澡水的。
“谢谢。”他打开了门,接过徐太太手中的浓咖啡。
“她睡得那么沉,怎么喝得下这么烫的咖啡?”徐太太往里面探了一下。
“我怕她还会再吐,让她清清肠胃也好,我不是第一次应付她这醉态了。”又玮将咖啡摆在茶几上。
“这小姐长得很漂亮呢!叫什么名字?”徐太太走进来,立在床边仔细打量床上沉睡著的可人儿。
“黎景鸯。”
“黎”徐太太瞪大了眼。“你在酒吧认识的女人?”
“谁告诉你我在酒吧认识她的?她是我高中同学,几天前我才又在酒吧里遇到她。”徐又玮不明白徐太太为何有那种担心的表情。
“但是瑞瑶说”
“瑞瑶?”徐又玮的双眼生气的眯了起来。“她还说了什么?”
“她说黎小姐很热情活泼,对你很有好感,不过你只把她当朋友。”徐太太不安的看着他。
“我要割掉她的舌头!”又玮喃喃咒骂,瑞瑶已经不是他原先认识的那个调皮的小魔女,她根本是个十恶不赦的女人。
“又玮,瑞瑶是关心你啊!她不希望你跟不三不四的女人”
“不三不四!”又玮愤怒的吼道,徐太太瑟缩了一下。“你相信简瑞瑶满嘴的谎言吗?她一直在等我娶她,我不要,因为我不爱她,她在我心中充其量只是个妹妹,我真正爱过的女人就只有她黎景鸯!”他指著床上的女人,激动的说道,这时徐孟辉闻声走了进来。
“怎么了?你干嘛这么生气的对你伯母吼?”徐孟辉的眉心不悦的皱起。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又玮真心后侮的向徐太太道歉。“景鸯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十年前她失身给我,当时我向她求婚,她不要。”
“我的天哪!”徐太太看起来像要昏倒了。“又玮,你怎么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来?”
“我们两个都喝醉了,我送她回家,她吐在我身上,刚好附近有一家旅馆,本来是想进去把我们两个都洗乾净的,可是我也不太有印象,我们两个都醉得一塌胡涂,我本来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哪知道是真的”
“为什么她不肯嫁给你?”看他说不下去,徐孟辉接口问。
“因为我有女朋友。还记得拖雨妁吧?景鸯认为雨妁不能没有我,所以要我回她身边,她向我保证她不会怀孕,我差点说破唇舌,她还是坚持不肯嫁给我。”又玮柔情似水的拨著景鸯湿濡的发丝。“可是雨妁看出来了,她主动提出分手,不想为难我,我又去找景鸯,她还是固执得不肯答应。后来我考上辅大,雨妁一年后也病死了,景鸯则一直在躲我,她认为雨妁的死是她造成的。”
“真是个儍孩子,雨妁的身体本来就很弱呀!”徐孟辉赞赏的看着又玮对景鸯充满爱意的动作及眼神。
“我想我快要失恋了,我那么爱她,她却不肯接受,除了雨妁的死,我真的猜不到她还在意什么事。”
“别那么没信心,又玮,”徐太太慈祥的拍拍又玮的肩膀。“我看得出来黎小姐是个聪明的女人,有一天她会了解你的用心的。”
“但愿如此。”又玮凄凉的笑笑。
“好了,你浑身湿透了,快去洗个澡吧!免得著凉。”徐孟辉再看景鸯一眼,和妻子一起离开了又玮的卧房。
压制不住的爱意让又玮低头轻吻了景鸯的唇,满意的听到她有规律的呼吸,他进了浴室,等他出来,景鸯依然在沉睡。他习惯裸著上半身睡觉,虽然景鸯躺在他的床上,他也没打算打破习惯。
脱了上衣,他钻进被子底下,伸手将景鸯揽近,也许他会被欲火焚得睡不著觉,但他可不想吵醒她,她宁静、甜美的睡容比她张牙舞爪攻击他时更吸引人。
等她醒了,就让她去想入非非吧!这样更有利于他,于是,在她的幽香和折腾一晚的疲累中,他也沉进了梦乡
命令命
黎景鸯被洒进屋里的刺眼阳光惊醒,她摇摇沉重的脑袋,眼睛对准了焦距,看到的是一间陌生、豪华的卧房。她一手遮在眼睛上,以阻挡太阳的热力,她的头痛得好像有人在打鼓,而她搞不清楚这儿是哪里。
“范璇?”她挣扎的坐起身,试探性的呼叫,尽管声音微弱的像蚊呜“邦咏?”
没有回音,然后她迟钝的发现有东西压在她的肚子上,她低头一瞧一只男人的手,粗犷、有力。老天,她又犯了跟十年前同样的错误吗?为什么她全身上下只有一件男人的衬衫?
她不安的回头去望身边的床位,赫然发现徐又玮表情阴郁的看着她。
“你你该不会又把我拐进哪间旅馆了吧?”虽然嘴里这么问,但看到身边躺著的男人是徐又玮,却让景鸯松了一口气。
“邦咏是谁?”他没理她的问题,直接问这个令他心寒的问题。
她不解的眯起眼睛,徐又玮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她衬衫下的赤裸胴体,阳光照在地身上,地看起来跟全裸没什么两样。
“他是你的情人吗?”他又问。
“情人?”她的怒气倏地上升。“就算我有情人也不关你的事!”
她抓开被子下床,稍微摇晃了一下,又玮坐直了身体,看到他赤裸的胸膛,景鸯的脸红了,难道她又在酒醉的情况委身给他了吗?
“我的衣服呢?我要回家!”她强自镇定的说。
她不回答他的问题,还急著想逃,这令又玮怒火中烧,他不想放她走,一点世不想!
“扔了。”
“什么?”
“我说扔了!”他伸手一把抓住她,将她拖回床上,景鸯惊叫一声,害怕会看到他的裸体,但是她赤裸的腿却碰到衣料,霎时她明白他有穿裤子。
“你为什么脸红?”他俯在她身上,两手牵制住她的双手,景鸯挣扎著,却只是使她身上的衬衫下摆往上撩。“你有情人,又那么放荡,怎么会才看到我的上半身就脸红成这样?”
景鸯更加坚决的挣扎,她奋力的挣脱一只手,愤怒的往他脸上掴去。
又玮怒不可遏的瞪著她,将她惹怒他的手定回原处。
“邦咏是我弟弟!”她吼道。
“那邢郁霄呢?你昨晚送他回去,还被他扯掉了两粒扣子。”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又玮心襄的石头放下了一些些。
“他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没让他得逞!放开我!”为了脱身,景鸯不断挣扎,但又玮始终不肯放,他的心里正在歌唱。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一直在欺骗我,之前你还-直要让我相信你是个放荡的女人。”但他的言语却毒害著她。
“你不相信我就不要说你爱我!我承认我骗了你,我错了,可是我不要你每次都为了惩罚我、报复我而吻我,甚至在我醉得不醒人事时和我上床!”景鸯的泪水流了下来,又玮有点讶异,本想稍微松开掌握,但有了上一次在雨妁墓前的经验,他不敢掉以轻心。
“如果我不以强迫的方式,你会心甘情愿让我吻吗?你每次都挣扎,每次都伤我的心,但是每次我吻你时,我又都发现你也在回应我,难道你可以跟你讨厌的人接吻、上床吗?况且你还曾经说过你不爱我。”又玮苦涩的说。
“你认为我是随便的女人吗?”景鸯抬起泪眼瞧着他。
“我不想相信,可是你要我相信,”
“那你最好相信,因为我在没感情的状况下又跟你上了一次床。”景鸯咬牙说道,又玮吓了一跳,旋即领悟了景鸯以为他们昨天晚上
“既然这种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我倒不介意再多一次!”他说完,低头吻了她,景鸯猛烈的挣扎,但却躲不开徐又玮火辣的攻击,他的吻带点绝望,景鸯宁愿恳求他别这么折磨她,她讨厌自己的身体和意识主动的回应他,但是她承认这种感觉很销魂,她从来没在清醒时和他做ài,在她过去十年的生命中,她也拒绝接受其他男人。
“求求你,不要”她虚弱的恳求,却仍回应著他的吻。
“太迟了。”他驳回,离开了她的唇,他的唇舌吻上了她敏感的颈部肌肤。“我爱你太久了。”
“又玮”她的恳求转换成呻吟,当又玮的手解开她衣服上的第一颗钮扣时,她拱起身,仿佛在索求什么,又玮看着她迷蒙的眼睛,明白她已经对他降服了,他低头,吻上她胸前细嫩的肌肤。
她溢出另一声呻吟,已经自由了的双手缠上他的头发,当又玮丢开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蔽体物,张嘴含住她胸前的一朵蓓蕾时,景鸯仰头惊叫,她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感觉,令她如此心醉神迷的欲望。
他的双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游走,他爱抚著她修长的大褪,却发现她紧紧夹著自己的双腿,又玮不禁纳闷,这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女人应有的表现吗?他有过女人,但景鸯比那些女人要笨拙,也性感许多。
或者,这又是她另一个谎言?
他紧绷的欲望不允许他再想太多,他坚定但温柔的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跪起身开始脱裤子,景鸯仍浮在激情的浪潮中,又玮知道她不会拒绝他,甚至无法拒绝他。
当他浑身赤裸,景鸯原本燃烧著欲火的双眼倏地圆睁,又玮更加疑惑了,她何必表现得像个处女?她不是一直很明白的告诉他,她是个深谙激情的女人吗?
“我我不知我从没”她结结巴巴的,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你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裸体。”他温柔的吻她,感觉到她的僵硬与颤抖。
“又玮”她想扭过头,这令又玮气愤,为什么她可以毫无感情跟别的男人上床,却不肯跟已经和她有过一夜经验的他在一起?难道这是她游戏的规则?永远只有一夜情?
他狂猛的吻她,一时教她喘不过气来,这一吻燃起了她的熊熊欲火,她不明白他为何这么野蛮,也害怕即将发生的,但却又无庸置疑的渴望他。
“又玮?”她不确定的呢喃,又玮的吻一路从她的唇狂飙至她的乳房。
“你为什么老是折磨我?”他毫不留情的肆虐著她的肌肤。
折磨他?景鸯模糊的想,现在反而是他在折磨她啊!
“景鸯”他埋在她胸前的嘴巴呢喃著,他的双手正性感的攻击她的身体,折磨著她的灵魂,教她因激情和欲望而战栗,拱起身体要求更多。
两人之间的狂野激情及对她的爱冲昏了又玮,他没给她心理准备便冲刺进她体内,景鸯因这不熟悉的感觉而尖叫出声,不是有人告诉她只有第一次会痛吗?十年前她已经给了他,为什么现在她仍然感觉到一点刺痛?
理智的思考出了轨,景鸯的脑子里除了又玮,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她不顾一切的接纳他,不顾一切的付出她的热情,只有他能给她这种感觉,只有他能教她放肆的呻吟、律动,她爱他,这就是为什么她不愿接受其他男人的爱
又玮在激情中模糊的感觉到她似乎不是那么习惯这种结合的感觉,但他没有继续思考下去,景延谠他说的谎够多了,教他怎么相信她对此是真的陌生呢?
他规律、狂猛的冲刺让景鸯疯狂的呻吟,他没有克制自己,一再的将两人都推向高潮的巅峯,直到一阵狂喜席卷过他们俩,他在自我解放中颤抖,情难自抑的呼喊与景鸯的狂野呻吟混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