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得心焦,又听说还得将近半小时才能完工,李邢终于耐不住性子,冲发型师发起了脾气。
“都叫你专心理发了,哪儿来这么多废话,早该搞完的,胡七八扯个老半天,我看你把力气都用在扯淡上了吧!”
发型师一脸委屈,做发型就这这样的,该多快就多快,无干说不说话。事实上,一个好的发型师,成功的要诀并不单单是技术要好,还得学会怎样跟顾客闲侃。
凌光无奈摇头,说实话,他也烦了,不过倒不会像李胖子那样大发雷霆。今次这趟也算是二人自作孽了。
凌光劝了李邢两句,鲁渊也刚好打来电话,听李邢说罢,只道不打紧,时间很充裕。胖子的怒气才渐渐消散。
凌光甚是好奇,不知道李邢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葯,搞得风风火火又神秘非常,看起来他对这顿午宴的重视程度似乎还要超过上一趟。
还有一点让凌光感到好奇,就是已经五十好几的李院士为何一口一个“老鲁”看起来,这鲁渊绝不会超过五十之数。
头前一个问题,看起来李邢是不会回答自己了,他也没必要再追问,反正马上就会有答案了。至于第二个问题,由来已久,凌光早就想问,又怕不礼貌,今天借着理发闲扯的机会,凌光看似随意地问道:“李院长,不知道这位鲁先生今年贵庚?”
这小滑头话一出口李邢就知道什么意思了,呵呵一笑:“难得凌医师有疑问。”
只听他慢慢道来。
原来,李邢同鲁渊是沾有亲戚关系的,鲁渊是同李邢父亲一辈的,按中国人的传统习惯来说,李邢便是鲁渊的晚辈,见了面,是要叫叔叔的,这种长侄幼姑的风俗,在中国家庭非常普遍,哪怕你比自己的长辈年长十几二十岁,见了面,若不按礼数来称呼,别人就会说你这人不懂礼貌,没家教。
可李邢这家人身份有些特殊,他同鲁渊都是有头有脸的社会人士,经常要不免一齐参加些社会活动,他们的社交圈也非常相似,上流社会的人物都在一个圈子里,见了面,总不能叔叔长侄子短吧,这样会给他们身边人带来称谓上的困扰。
所以,李邢便称呼他老鲁,鲁渊则称他老李。
凌光听罢若然大悟。
又过了半小时,发型工程终于完结,凌光长出一口气。
“很不错嘛,看来这一个小时也不是白等的。”李邢瞧着焕然一新的凌光,笑眯眯地说道。
接着又拍拍发型师的肩膀“下次工作的时候不要聊天了,这种态度可实在要不得。”
发型师赶忙陪笑着点了点头。
李邢掏出一张卡递给发型师道:“快,我们赶时间。”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不收信用卡。”发型师抱歉地说道。
“什么?这么大一间店面居然不能刷卡!这是什么经营方式!”李邢挑了挑眉,又泄气地看看凌光,显然,他身上一毛钱都没有。
凌光呵呵笑了笑“多钱,我付现。”
“谢谢二位,承惠贰佰三十圆。”
“贰佰块!”凌光怪叫一声,掏着裤兜的手带出了张伍拾圆的钞票,瞪大了眼睛。回忆上次自己理发,是去云南前的事了,在家门口附近的小理发馆,才花了五块钱,洗剪吹一条龙。
李邢尴尬地扭身一旁,打了个电话,小智飞奔进来付了钱。
二十分钟后,三人风风火火赶到鲁渊家。
一片高档的别墅住宅区。
在多名保小区安集体敬礼迎接下,车子长驱直入奔向了一栋绿树环绕的独立别墅门前。
鲁渊带同家人,早早恭候门前。
三人下了车,鲁渊快步迎上,握起凌光大手,用力摇了摇,呵呵笑道:“盼星星盼月亮我终于把大侄子盼来了,多怕你不愿再见我这叔叔了。”言罢不胜唏嘘,显然对上次凌光赴宴后的表现心有余悸,怕他至今仍耿耿于怀。
凌光心中好笑,你大侄子是我身边的胖子,不是我。
“怎么会呢,您是长辈,您约小扁,小扁怎么敢不来。”
李邢笑道:“好了好了,星星月亮你都盼到了,咱们快进去吧,我看你小子怕是早就前胸贴后背了吧。”
鲁渊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引着三人踩上了门前的石子路。
花团锦簇,小河流水,全落地窗包裹的透明玻璃后,一方宽大的游泳池注满了清澈的池水。
整圈小楼宇包裹的泳池边,放置了一张超大的餐桌,摆满了水果糕点。
阳光的照耀,泳池水波的晃动,清新的空气,沁人的花香,还有那树木摆动时送来的阵阵微风,凌光感到自己如入仙境。
邀请凌光二人入了座,鲁渊一挥手,命佣人们扯去了糕点茶果,换上了美味的红酒和凉菜。
凌光坐在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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