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老大——”把目光定在孔孟的身上,想得到赦免令。
“我要啤酒。”
呜……他真的很可怜呐,龙少俊垮下双肩,认命地朝门口走去。又不能怪他,谁会想到外表美丽可人的大嫂脾气那么坏呢?所以大哥被打绝对不是他的错!事实上,他也是受害者耶,为什么就没有人来同情他呢?
一边哀悼自己的命运,一边忿忿不平地扭开门——
“哦——”胸口好痛,谁没长眼睛?
“呀——”鼻子好痛,谁在挡道?
被不明物体击中胸口的龙少俊踉跄地倒退几步才站稳,可想物件的冲击力是多么巨大。
“喂,喂,你——”就要脱口而出的脏话在见到倒在地上的人之后自动消声,硬生生地吞回肚子里,“大,大,大嫂?”
我的妈妈咪呐,倒在地上的容易捂住俏鼻,只觉得鼻头发酸,眼泪在眼眶中旋转。
“大嫂,真的是你!”天啊,他做了什么好事了吗?这么快就把救星送到他的眼前?从震惊中回神的龙少俊来不及细想,冲到容易面前将她扶起来,不住地摇晃。
“等一下,等一下——”见鬼,他的力气还不是普通的大,摇得她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大嫂,我真的好想你啊。”想啊,想她早点来解救他可怜的处境。天可怜见,她终于来了,是不是代表他受苦的生涯就要结束了?傻呵呵地笑着,想要给容易一个大大的拥抱来表示对她的感激之情。
没想到还没有抱到佳人,就被某个没有手足爱的家伙丢到墙角躺平了。
“易?”从龙少俊手中“抢过”容易,孔孟轻轻地唤她。
“孔孟——”努力对准焦距,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是我。”贪婪地逡巡她的容颜,承认自己是真的败在容易的手下,不过是一个月没有见她,感觉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太好了——哎呀!”想要伸手搂住孔孟,却因为手肘传来的疼痛而止住了动作。
拉过容易的手,看她的手肘磨破了皮,干脆扶她坐到沙发上,拿出急救箱为她上药,顺便再检查有没有其他的伤口。心中不明白容易来的目的,所以难免揣测,毕竟,她那日表现得是那么生气。
低头看孔孟跪坐在自己面前细心上药,容易心中的小算盘打得溜溜响。今天与离应云签定了合约之后,她想都没有想,就直接冲到孔孟这里来了。为了什么?嘿嘿嘿,当然是找能让她脱离苦海的孔孟。
“孔孟,你爱不爱我?”冷不了地,容易突然冒出这句话。
“这个——”没想到容易开口就问这么火爆的问题,孔孟干咳两声,将视线投向“闲杂人等”。虽然他是很爱容易是没有错,但是他还不打算在下属的面前表演“爱的宣言”。
见老大眼角余光扫来,齐冰和仇平余很有默契地一起转身,很明显地表示他们“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决心,就连本来躺在地上的龙少俊也赶紧闭上眼睛装死,害怕自己重蹈覆辙。
“喂,孔孟,你很不专心。”把他的脸扳向自己,容易噘嘴,不满地发现这一项事实。
“我——爱你。”最后的两个字是贴在容易的耳朵旁边说的。怎么会不爱?如果没有爱上一个女人,他会放任她接二连三地在自己的脸上施暴吗?他又不是被虐狂。
棒极了!这样就够了!
兴奋之极的容易蹦跳起来,依靠在孔孟的胸前,吐气如兰,妩媚地说道:“那么,亲爱的,我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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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帐照在窗上正在熟睡的人的脸庞上,试图唤醒贪睡的人儿。
床上男人的眼皮动了动,接着双眼微微睁开,觉得阳光些微刺眼,想要抬起手遮蔽,却发现双手动弹不得。转头,看见如瀑的卷发披散在他的右臂,一个小脑瓜正枕着他的胸膛,大咧咧地将整个身子压在自己的身上,双手还霸着他的左手,毫无愧疚地把他当一个超级大抱枕。
嘴角泛起一丝笑容,是了,他昨天结婚了,和身旁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想起昨天的一团混乱,孔孟只能无奈地摇头。在容易大声说他们结婚之后,居然就真的拽着还处于震惊状态的他去了公证处要公证结婚,至于证婚人,就是那三个同样没有回神的可怜家伙。等到他们试图阻止容易的疯狂举动时,他悲惨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在婚书上签了字,也就是说,他和容易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更离谱地是,婚戒居然是容易偷偷买好了的,真的让他哭笑不得。
“你敢说离婚看看?”当时,容易挥着拳头狠狠地威胁他。
不,他当然不想离婚。娶她,是迟早的事,但是没有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似乎有点颠倒。求婚,不是应该由他来做吗?他想给容易的,是一个盛大的婚礼啊,决非如此草率。
以指在容易的脸上画圈,喜欢看她半醒半梦的模样。怀中的人儿拒绝这样的蚤扰,咕哝着翻了个身,卷走了一大半的薄被。
眼尖地看到她从薄被中露出的雪背上的伤痕,心,不自觉地怞痛了一下。那里,本来是被爆破的碎片划出的血迹斑斑的伤口,现在好了,只有浅浅的白色痕迹。想到那场爆炸,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惊。探指,轻轻抚触,在心中暗自感慨,像她这样爱惜自己的女人,应该很难以忍受身上多了这样的一道瑕疵吧?
“很丑,对不对?”闷闷的声音从床的另一边传来。
原来她醒了。从身后搂住她,将自己的面颊靠在她的背上摩挲,引得怀中人儿的轻颤。
“很丑,一定是的。”容易在他的怀中蠕动,努力想要转过身。
“不丑,几乎看不出来。”孔孟低声在她耳边呢喃。
“几乎?那就是说还看得见?”容易猛地一个翻身,泫然欲位地看他,“亏我还不让你见我,想要把伤养好了再说。结果,还是不行——”
“等等——”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的孔孟制止住容易的机关枪,小心地问她:“你是说,前些时候你不愿意见我,不是因为你在生我的气,而是因为,你害怕我看见你背上的伤疤?”不会是这个理由吧?
容易奇怪看他一眼,“早在打完你那一拳之后我就不气了呀,就是因为那伤口太难看,我不想在好之前让你看到而已。”想了想,又得意洋洋地对他说:
“不过现在电子除疤的技术还真不赖,医生说,只要再做两次,我的背,就可以光滑如初了。”一个美女最大的悲哀就是身上有与她美丽不成正比的假疵,而她容易,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
老天,杀了他吧,孔孟在心里声吟,早就应该明白容易不是一个能按常理推敲的女人。“那么,我可不可以虚心讨教,既然你不想让我在你伤好之前就看见,那么,你现在的行为该怎么解释?”
“因为,我等不及了嘛。”勾住孔孟的脖子,容易的眼中绽放着璀璨的光芒。
“等不及?”不会是迫不及待地想和他——好像不大可能。
“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葛应云是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会败得这么惨。”乐滋滋地陶醉在成功的喜悦中,容易拉开旁边的怞屉,拿出一样东西递给孔孟,“你看看,我很快就可以脱离他的魔掌了。”
早在听到“葛应云”三个字的时候,孔孟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接过容易手中的东西,细细翻阅,原来是一份合约书:
容易(甲方)
葛应云(乙方)
经甲乙双方协商,兹定于即日起,若甲方未与乙方及其亲戚产生合法的婚姻关系,则甲方自动终止与乙方的主顾关系;若甲方与乙方及其亲戚产生合法的婚姻关系,则甲方不得有任何异议,必须在“葛氏”工作直至乙方满意终结为止。
甲方:容易
乙方:葛应云
目瞪口呆地注视着手中的合约,孔孟无力地声吟:“容易——”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迫不及待地与他结婚,原来是与葛应云立下了这等契约。可怜的小易儿,你注定是要败在葛应云的手下了。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聪明?”死到临头犹不自知的容易从孔孟的手中抢过合约,晃悠着献宝。
是啊,聪明过头了。孔孟无力地摇头,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坐起身,拉过容易,问她:“那么,我问你,这场婚姻,你是因为要很葛应云斗法而来找我,还是真的爱我所以才会选择我?”他必须要确定,容易和他结婚是因为他是孔孟,还是因为他不是葛应云亲戚的身份。
容易偏头看他,“二者都有。”见孔孟登眼看她,她笑倒在他的怀里,“当然是因为你是孔孟,想和你在一起,再加上你刚好不是葛应云亲戚的身份能助我脱离苦海,所以理所当然地就选你啦。”撑高身子,在孔孟的唇角印下一吻,笑语盈盈,“重点是,我爱你,所以才想嫁你。”
因为等待她回答而绷紧的身子悄然放松,孔孟也轻轻地回吻她。薄被从容易的胸前滑落,让他看到一览无遗的好。觉得喉间一阵干渴,他对上容易贼贼的眼睛,沙哑着嗓音指控她:“你是故意的……”
“不喜欢你看到的吗?”沿着他的唇一路亲吻,容易咕哝着。
该死的,喜欢透了。昨天太混乱,是个糟糕的新婚之夜,今天,他要好好地补偿回来。本来还思索着要不要将容易从幻想中残酷地拉回到现实中来,现在是不必了,小妖女受点惩罚是必要的,不然永远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老婆,你将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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