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或许这也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佛教给我带来的心静,或许这就是所说的禅,我现在正是在悟禅,不过不是面壁,却是观赏鸽子。
很快胖哥就感觉到无聊了,去问嘎鲁大说:“您是那个俄罗斯娘们儿的客人呀?”
这一问倒好,嘎鲁大叔的话匣子被彻底打开了。
他说那俄罗斯女人二十五岁的时候来到蒙古,嘎鲁大叔当时是在火车站,用驴子帮人驮货物挣钱。这个女人雇佣了嘎鲁大叔做脚力,因为初来乍到,又不会蒙语,俩人恰好又都懂中文,嘎鲁大叔就热心的帮她找了出租屋。
安顿好之后,俩人成了朋友,按照那个女人的意愿,嘎鲁大叔帮她找了一个情色行业的工作,如今已经过去二十来年了。
中间俄罗斯女人换了几次工作,也搬了几回家,都是嘎鲁大叔帮忙的。当然,作为回报,俄罗斯女人免费为他提供性服务。
嘎鲁大叔的老伴死得早,是因为难产去世的,只留下一个女儿。他为了挣钱养家,有时候顾不上照顾女儿,就把女儿送到俄罗斯女人的住处,让她帮忙照看。现在女儿大了,也会经常来看这位阿姨。
前几年嘎鲁大叔生意做得好了,又在外人那里抱了一个小儿子,也是俄罗斯女人帮忙照看的。
我心想这嘎鲁大叔心也够大的,那女人是干什么的,他心里最清楚,居然把自己的孩子送过来,耳濡目染的能学好么?想想里屋那个穿红睡裙的小女孩就知道,也就是上初中的年纪,每天看着自己的母亲接待各种男人,小小的就已经学会抽烟了。
之后嘎鲁大叔又开始讲述他的风流史,内容无非也就是俄罗斯女人在床上多么给力,也不管我和胖哥爱不爱听。说得口干,还把我俩的咖啡都喝掉,然后继续讲。直到屋内的小女孩,撩开门帘,笔了一个中指的手势,他才停下来。
胖哥好奇的问:“呦,小妮子还懂中文啊?”
嘎鲁大叔笑着说:“娃娃学东西快,她妈妈都能说,她也一定会呀。她妈妈的中文,很多词语还是跟我学的呢。”
我心中暗自苦笑,亲妈都让八国联军给糟蹋了,闺女还有心情学外语,也算是奇闻了。
胖哥笑着问:“那她爸是谁呀?我看有点像亚洲混血儿,该不会就是你的种吧?”
我白了一眼胖哥,警告他说话越来越没边了。
嘎鲁大叔并不生气,而是不好意思的笑着说:“这可不能乱说,具体是谁的?我也不知道,不过生她的时候,我是装了一回爸爸的。”
胖哥又说:“既然装就装到底呗,我看你俩这么多年,感情也一定很深了,你岁数也大了,要是不在意她的职业,就娶回家做对老夫妻,相互照顾,也挺好。”
嘎鲁大叔还是不好意思的摇头,笑着说:“人家城里的风尘女子,怎么能看上我这个做苦力的农汉?还是不做那个梦了。”
看样子俄罗斯女人年轻的时候,给他留下的印象还挺不错的。
我也学胖哥做起了媒人,劝嘎鲁大叔说:“不试试怎么知道?说不定能行呢?”
嘎鲁大叔使劲点头,答应道:“我找机会,我找机会。”
人无聊的时候还真是会自找乐子,我和胖哥居然给两个不相干的外国人,牵起了红线。或许我们在意的不是他们俩是否老有所依,更在乎的是三个孩子能有完整的家庭。这种心理,没有做过孤儿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闲聊了将近一个小时,走廊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我们知道是姜漓她们来了,便都起身,准备出发。
燕秋和姜漓进屋后,我先是介绍了嘎鲁大叔,说他是我们的向导,今晚就住在他们家。
两人和大叔相互问好之后,我掏出一沓钞票,放在床头柜上,作为俄罗斯女人跑腿的佣金,就准备带着众人离去。在蒙古花钱就这么爽,不用数,一沓一沓的花都不会花超了。
我又问姜漓:“你俩咋空着手来的?我们四个人的包呢?”r10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