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漓笑着说:“已经放在大叔的车上了。”
我面带请求的看着俄罗斯女人,对大家说:“人这么多,不然再让大姐送一程吧。”反正我是给过钱的,想必她不会拒绝。
嘎鲁大叔则是反复强调不用,说他的摩托车能拉。
我心想怜香惜玉也不用这么拼吧?就带着怀疑的态度出了门,倒要看看这蒙古的摩托车和我们的有何不同。
一看我才知道,那哪是什么摩托车?明明就是一辆后面盖了棚子,拉货用的三崩子,确实能拉我们,拉两头大牛都放得下,我们四个人的背包,正横七竖八的躺在里面。
大家相互搀扶的轮流爬了上去,姜漓可能是第一次坐,幸福愉快的表情跃于脸上。
我则是发愁,看起来这一路并不轻松,心说她高兴得太早了,等下有罪受了。
等嘎鲁大叔和俄罗斯女人,用贴脸的方式微笑告别后,我们棚子的门被他从外面关住,车便崩崩崩的发动了。
由于是拉货的车,后斗子里根本没有安置窗户,看不见外面的景色,只有外面透进来朦胧的光,有种当偷渡客的感觉。
前半个小时还可以,车里面除了不断摇晃,没有其他不好的感觉。
我们在车里闲聊,胖哥给两个女孩讲述了那个女人的职业,和我俩被当作服务对象的搞笑经历,还有嘎鲁大叔的八卦。
开着开着车就颠簸起来了,我意识到我们已经离开主路,行驶在出城的土路上。
路面上时不时出现的石头,让我们在车里毫无防备的相互碰撞,我们三个都没工夫再说话了,各自找了个手能抓住的地方,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姜漓依然面带微笑,盘腿坐在中央,随着车的乱颠点着头,好像还很惬意,真是不佩服都不行。
大概如此颠了十多分钟,我就有点吃不消了,盼望着赶紧到地方,再这样下去,我的内脏都要被震碎了,幸亏还没有吃午餐,不然都得倒在路上。为了继续坚持,我只能拿胖哥和燕秋上下抖动的胸部作比较,来转移注意力。
燕秋见姜漓防震有妙招,就问姜漓:“你不颠么?”
姜漓说:“不呀,多好玩,颠得好舒服,我都有点困了。”
燕秋笑着说:“赶紧给我们传授一下方法,我已经快颠吐了。”
姜漓哈哈的笑,然后说:“你们会骑马么?”
作为内蒙古长大的孩子,不夸张的说,我还真没实实在在的骑过马,只不过在一些旅游的地方,骑马随便溜达过,照照相而已。
我就问:“这和骑马有关系么?”
姜漓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然后得意的说:“当然有关系了,骑马讲的是节奏,马跑起来的时候身体会上下的动,如果不会骑马的人坐在马背上,没跑一会就把屁股颠疼了。会骑马的人则是踩着马蹬,半蹲着,让身体跟着马的节奏一起动,这样才不会累,也不会颠。”
燕秋说:“你的意思是,让我们跟着车颠簸的节奏动,就不会感觉颠簸了?”
姜漓点点头说:“挺聪明呀,就是这个意思,这样的感觉就好像在摇篮里。我从小就学这个,讲的是人与自然融合,不管是坐在屋里的椅子上,还是坐在激流里的大船上,都与之融为一体,让身体和载体的节奏一致,很舒服的。”
听了姜漓说的,我们三个也学她,把腿盘起来,坐直了身子,闭上双眼,全身放松,感受着车子的颠簸,让身体与之保持统一节奏。
果然有效果,没一会的工夫,我的感觉就已经从颠得要吐血,变成摇摇晃晃很舒适,慢慢也来了睡意。眯着眼睛看胖哥和燕秋,好像也很享受的,闭着眼睛露出微笑的表情。
我马上意识到,姜漓这种把自己与自然融合,不也是佛教中讲的禅定么?
静心打坐,心念不起,先哲圣贤以自我为工具,证到人体的自心自性与宇宙万物为同一体,就是禅的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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