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甫又赌对了一次,手里握着杨钊试卷的老男人,看着李林甫报上了来的开元十七年甲申科会试名单拟定。只是莫测高深的笑了笑,便批准照章执行。
第二日,奏章由内监发到阁部的时候,明皇关于举行殿试的圣旨,也皇榜的形式张贴到了西直门旁。
然后会试中举名单经过五位阁部大臣联名审核完毕,
于第二日张贴皇榜。二百位会试高中的学子,将于三日之后,于大明宫含元殿接受老男人李隆基主持的殿试,到时候是赐进士及第,还是进士出身,或同进士出身,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满天下的学子,成千上万的人都在盯着那五尺长,三尺宽的皇榜。京兆府的衙役,这个时候是最吃香的,因为他们就是约定俗成的报信人。
随着他们满街乱窜的身影,一个个喜报就会传达到翘首以盼,并且幸运到能够名登榜单的学子手中,以此换得不菲的赏钱。
而八月十二,这个皇历上说的,宜登科办喜的日子,一大早,整个长安城便忙活了起来。
是日早上,杨钊还在抱着枕头,睡的天昏地暗哈喇子长流的时候,杜甫便早早的刷洗一番,衣冠周正的坐在房内等消息了。
昌平楼莫掌柜早早的准备了起来,不管那一家店,能有个学子出成绩,那都是与有荣焉的好事情。伴随着学子名声的传开,酒楼还有生意兴隆的好处。
杜甫坐等了一会,内心便开始焦躁不安。这种关乎前途的事儿,是谁都不能用平常心来看待。至于那些泰山崩于眼前,都无动于衷的装1主儿,照样紧张的小手如同麻了爪子一般。
最后实在坐不下去,杜甫便来到的杨钊的房内。然而让杜甫满脑袋黑线的是,杨钊似乎还没有起床。
好吧,杨钊的心太大,如此淡定,杜甫还能接受。可是杨钊抱着枕头,满脸**的呼呼大睡算怎么回事?
拉过一张椅子,杜甫无声的坐了下来,愣愣的看着杨钊,心中对比一下自己的焦躁不安,多少有些羞愧,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难道还不能跟杨钊一样,淡定一点吗?
床上的杨钊仿佛睡意正浓似的,砸吧一下嘴,翻了个身接着睡,也许不舒服,又翻回来。仿佛感觉到了什么,杨钊刷的一下挣开了眼。
结果一睁眼,就看见杜甫那一双布满血丝,大大睁着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杨钊被吓着了,很速度的缩向大床的一角,双手紧扣着胸部的被子:“杜杜杜,杜甫,你你,你想干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干。”杜甫脑袋上的黑线又加三分,咬牙切齿的道:“杨钊,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难道今天是断背日?”杨钊警惕的望着杜甫道:“杜甫,子美,杜大爷,你放过我吧,我冰清玉洁的还未娶妻,我,我还有大好的年华……”
“你青春和**都不值钱。”杜甫龇牙咧嘴的看着杨钊,道:“白送都不会有人要,现在,你可以起床了吧?”
杨钊双手紧抱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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