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兄?”诗会过后,杨钊躲在房间里着实清闲了几天,而这几天,他最大的兴趣就是骚扰隔壁的杜甫,喊了一声之后,杨钊便直接走了进去,一点都不跟杜甫见外。
见杨钊进来,杜甫放下手里的书本,道:“子午睡的可好?”
“好,睡了进六个时辰。”杨钊扭着脖子道:“差点睡落枕了,能不好吗?对了,杜兄在忙什么?”
“在看子午兄在泽水诗会上写的大作。”杜甫笑容满面的道:“子午这将进酒一出,天下谁堪争锋?”
杨钊老脸通红的看着杜甫,那德行很腼腆:“这个……有老杜兄谬赞了……在下的拙作,实在是……有些不入行家法眼。”
“子午谦虚了不是?”杜甫放下手里的书本,道:“现如今整个长安都传遍了,说子午当时三杯酒,走七步,便得诗一首,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可谓是青年才俊中的翘楚。”
“夸张。”杨钊眨巴着眼睛道:“我怎么不记得我有那么强悍?”
杜甫嘿嘿一笑的道:“子午想知道人家传的最凶的什么吗?”
杨钊一脸我不喜欢八卦的样子摆谱,等了半天,杜甫竟然只是笑,并不说话,杨钊拿捏的架势摆不下去了,才问道:“传的最凶的是什么?”
杜甫一副就知道你耐不住的样子道:“那今天的午餐?”
“我请!”杨钊底气十足的拍着胸脯道。
“那明天的餐饭呢?”
“我还请。”
“那以后所有的餐饭呢?”
“我全包了。”
“子午果然财大气粗,既然子午坚持,杜某便只好笑纳了。”杜甫一边惬意的抿着茶水,一边看着杨钊自己钻进套子里,心情格外舒畅:“外界传说的最凶的,就是子午兄的酒量到底有多大,能一个人放倒五六十……”
“我倒,这些人还真是无聊的可以……”
转眼杨钊痛心疾首的看着杜甫,道:“杜兄?”
“恩?”杜甫应了一声,接着抿茶水。
“你学坏了啊。”杨钊语带暖昧,貌似感叹的道。
“我呃,咳咳……”杜甫被呛着了,随即怒目而视,须发皆张的看着杨钊,道:“子午兄,你要再用这种暖昧的语气说话,信不信我抽你?”
“不信。”杨钊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道:“十个你绑一起也打不过我,信你才有鬼……”
“是吗?”杜甫诡异一笑,随即扭捏的道:“人家打不过你,你就不能让让人家嘛?”说话间,杜甫捏着兰花指,语带娇羞的凌空点向杨钊。
“停。呕……”杨钊被这凌空一记,点的头晕目眩,颤抖着道:“杜子美,你,你,你这一招跟谁学的?这么恶心。”
杜甫从桌子上拿起一本书,扔向了杨钊,道:“跟你学的,你在这本《厚黑杂谈》中说,要学会换位思考,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今天第一次用,效果很不错……恩,这一条得记下来。”
杨钊傻了,这是什么世界?千古闻名的老实人杜甫竟然学鬼了,这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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