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杨府小书房。
“最近都没有消停了。今儿这会总该不会有人来了吧?”坐在书房里面的杨钊,看着手里的“道德经”,心却没有放在上面。
就在他感叹的当口,那斑驳的红漆大门,却又一次响了起来。
放下书本,杨钊无可不可的来到门前。
打开大门以后,杨钊就愣住了,来人正是上午的那个身穿上等蜀锦,腰围米白丝绸带,头戴八方英雄巾的中年人。
当时如果不是此人的解围,就算杨钊能把太师二字给解释的天花乱坠,都难保给人留下口实的。但名字一改,就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担忧了。
眼见这位不肯留下姓名,施恩不图报的人物来拜访自家,杨钊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浓浓的笑容,要多灿烂有多灿烂。
就杨钊刚要张嘴的当口,中年人便抱拳为礼,道:“冒昧登门,唐突之处,还请贤主人莫怪。”
杨钊同样拱手为礼:“先生今日援助之恩{ ,内奉茶!”
看看,什么叫做有礼貌?杨钊心道:这就叫做有礼貌,人家一看就不是个简单的主儿,但依然谦虚低调。
“那就讨饶小神童了。”中年男子昂挺胸的走了进去,身后还跟着一个手捧礼品的小厮也跟了进去。
杨钊将二人迎至中堂,便吩咐小四上茶,分宾主在刚摆在正堂的八张椅子上坐下以后,中年人先打量了四周一番,然后拍了拍椅子的扶手,道:“此物便是小神童孝敬母亲所制的椅子吧?不错不错,华贵而不失格调,典雅而不置流俗,当真匠心独具。传言小神童敏而好学,聪慧异常,由是观之,此言果然非虚。”
闻听此话,杨钊立刻咧开大嘴叉子谦虚:“过奖过奖,传闻而言,本就有夸大之处。小子姓杨名钊,前辈直呼小子姓名即可,神童一说,更是街坊误传而来,当不得真。家母体弱,不耐跪坐,小子才制作此物,奇技淫巧而已,本就当不得前辈谬赞。”
中年男子,闻言一笑,道:“某家已过而立之年,托大称呼一句贤侄,不知小神童介意否?”
当然介意了,杨钊心道:论心里年龄,咱们哥俩可是一样的,但问题是他现在只有八岁,就算介意也没有借口不是?
“前辈高风亮节,此固小子所愿,不敢请尔。前辈自便即可。”杨钊心道:唉,穿一回不容易啊,啥标准都降低了,连辈分都哗哗的往下掉,而且不服还不行。
不过杨钊又想想人家比他大一千多岁呢,当一声大叔,也不算吃亏。
再说跟这样的人能套上点关系,也是好事。虽说他不知道这人登门拜访,所为何事,但根据其穿着言行来看,他那穷家破院的,还真没有什么让人家图谋的。
既然人家想拉近点距离,并且确确实实帮过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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