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沫挣扎着从他怀里起身,“我去看看他吧。”
不为别人,她也只是想看看那个孩子,一下死了两个,宁宇泽现在估计也顾不到他,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傅司年脸色一黑,搂着她的腰蓦然收紧,沉沉开口,“自己的事情一大堆还没处理完,你还有心情去关心别人的事?”
“我有什么事?有事那也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女人忽然眯起眼,掰着他的手臂,娇俏的嗔怒,“我现在虽然知道了真相,但也并不表示我就原谅了你,这两天陪着你,是因为你救了我的命,我现在也该回去工作了。”
顾遥的阴谋,那也只是他们三个人的事,至于他们俩之间的事,其实跟那顾遥还没多大关系,她可分得清楚。
别以为他把真相解释清楚了,她就把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过,哼,门都没有。
男人漆黑的眸子蓦地冷了,抬手捏着她的下颚,看向自己,语调透着危险,“乔以沫,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不能动所以治不了不你了?”
她撅着红唇,轻轻嗤笑,“你就是能动也治不了我,除了会借着力气大把我压到床上,你还会其他更男人一点的手段吗?”
傅司年倏然眯起眼,温柔低笑,“还能有比操女人更男人的手段吗?”
女人俏脸一红,猛然推开他,“那你去操别人吧。”
还没走出去一步,男人扣住她的腰又将她拽了回去,上半身压着她,皱眉,“你还要继续跟我闹?”
他已经再跟她示软了,她难道一点都看不出来?
还是故意装作看不见?
女人无辜的眨了眨星眸,莫名其妙,“谁跟你闹了?傅先生,你救了我的命,我这两天也是尽力的照顾你,难道还不够?你又没瘫没傻的,还要让我伺候你一辈子?”
“”
男人的眸子无声无息变得更暗了。
这女人果然在装傻。
下颚线逐渐变得紧绷,衬的他英俊的轮廓更显立体,紧紧凝视着她的眼睛,他低低道:“我受伤了。”
乔以沫一愣,随后点点头,“我没瞎,看得到。”
“是因为你。”
“我知道,你不用强调。”
男人的俊脸蹦的更紧了,“所以你不该一直照顾到我痊愈吗?”
“”
乔以沫静静的审视了他几秒,颇觉得好笑的道:“你痊愈是医生和护士的事,我偶尔来看看你都算是尽心了,你还指望我在这天天守着你?你是痊愈了后打算看着我喝西北风吗?”
这男人在一本正经的跟她撒娇?
傅司年盯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深,墨色浓稠,暗暗涌动着什么,片刻后,还是响起他妥协般的语气,“是我之前解释的还不够清楚?你到底在气什么?”
在气什么呢?
乔以沫勾了勾唇角,双手举起,搂着他的脖颈,明艳的星眸却透丝丝凉意,似笑非笑的道:“傅司年,你既然知道顾遥不简单,她回来的目的不纯,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当然,你有提示让我不要靠近她,我就当做是你不想我有危险才不说的,那后来呢?从我离开的那一刻,你有想过去找我吗?三年,以你的能力,不是查不到我去了哪里,只要你稍微用点心,就能知道我在那边是怎么过的,冉冉又是从哪来的。到底你太自信我对你的感情确认我三年都不会爱上别的男人,还是你压根就没把我放在心上?”
她又笑了笑,“不过,你也可以把怕顾遥发现之后我会有危险当做不去找我的借口。”
男人俊美的五官微微一震,沉默着看了她好一会,才低低哑哑的开口,语气里透着似有若无的自嘲,“我没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