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年拧了拧眉,直接将被子扯走,手腕微微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拽到了床上,紧紧按在怀中,沙哑的声音低低叹息着,“眼睛还没好,别哭了。”
他知道她在哭,说不出话,哭是最好的宣泄方式。
眼泪流出来,眼睛涩涩的疼,乔以沫从他怀里抬起头,手指紧拽着胸前的衣服,狠狠吸了吸鼻子,转换了另一种表达,伸着脖子吻了过去。
因为看不见,第一下亲到了他脖子上。
男人微微一怔,黑眸瞬间涌出涛浪,但他只看着她没动作。
女人并没有放弃,顺着他的脖子细细密密的向上吻,唇瓣一刻没离开。
傅司年喉结重重一滚,女人柔软温热的唇像是一把火一点点的点燃着他的肌肤以及他体内的躁动。
似乎嫌弃女人慢腾腾的速度,男人最终还是没忍住,眸低的火焰炙热滚滚,忽然翻了身,低头重重堵住了她的唇。
狠狠吸吮,辗转厮磨,粗鲁的侵犯中又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
大概第一次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心境,心里被满满填充,让乔以沫沉迷,没有丝毫保留的回应起来。
缠绵、热情、激烈,让两人体温渐渐升高,额上都冒出了一层层薄汗,乔以沫是累的,男人是忍的。
感受到身体下面突然顶起的一物,女人猛地清醒,动作也戛然而止,重重喘着气用手捂住男人的唇,然后摇了摇头。
这应该是病床,她还不知道他是不是受伤了。
突然被终止,欲火难耐,傅司年一张脸黑的很,额上隐忍的青筋都凸了出来。
刚想要继续,他忽然回头看一眼自己那条被绑着绷带的长腿,眼底闪过一丝怪异还有后悔。
又看了一眼身下那张娇嫩绯红的小脸,他纠结了几秒,还是强行将心底的欲火给压了下去,翻身下去抱住她,平息着。
乔以沫当然看不见他这十几秒变换的所有神色,只是双手胡乱的摸着他的身体,似乎想要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她这一摸,男人刚压下去的火又迅速窜了起来,小腹炙热的发疼,他忙捉住她的小手,嗓音极其沙哑,“别摸了,我身上没事,只是腿受了点伤。”
再继续下去,他一定会被憋死。
腿受伤了?
乔以沫脸色一变,顿时焦急的起身,生怕刚刚动作太大压着他。
但很快又被男人给拽了回去。
“你别动,我没事。”傅司年将她按在怀里,平复着心底的火,呼吸微乱,沙哑的声音蛊惑性感,“陪我躺一会,我给你解释你想知道的,嗯?”
乔以沫抿了抿唇,小手抚上他的俊脸,随后轻点了点下巴。
屋外,容风推着傅老爷子下了一层楼,来到乔以沫之前的病房,才发现屋里一个人都没有了,老脸微微一变,“那孩子呢?”
“傅老先生什么意思呢?”莫楠从后面跟上来,淡淡笑了笑,可爱的脸上露出几分清冷之色。“您是想看看那孩子是不是您孙女,还是想让人再做个亲子鉴定?”
傅老爷子苍老的面容微微一僵,似乎被人戳中了心事,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莫小姐,这是傅家的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容风站在一旁,像个隐形人,神色始终淡淡的,似乎也不打算插嘴。
莫楠失笑,摇摇头,“傅老,这是您的家事没错,但您的家事也只是包括傅司年,不包括我家沫沫和宝宝,您要明白,他们已经离婚了,也已经分开三年了,您的孙媳现在是顾遥。”
被小辈嘲笑,傅老爷子就算知道自己这次做错了,也觉得面子上挂不住。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便恢复镇定,淡淡道:“顾遥的事是我没看清,但司年一直都明白得很,他瞒着我做了那么多事,我也不知情,如今已经真相大白,我也只是想看看那孩子。”
“孩子不需要您的验证,是不是,他们两口子心里都明白的很,您无非就是不敢相信那么严重的车祸孩子怎么可能还会保住。”
“你”老爷子一噎,脸色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