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之人,怎敢高攀?”
秦思远说道:“郑兄说笑了,似梦柔小姐这样的名花,若是被我独占,怕是天下的男子都要找我拼命了。”
鲁少华笑道:“以元兄的豪情,也怕人找你拼命么?”
秦思远正色道:“那是当然,妒火中烧的男人是最可怕的。”
梦柔忽然兴致寞落,打了个哈欠,说道:“妾身不甚酒力,告辞了,由几位姐姐好好陪陪大爷们吧。”
众人见她一副倦意十足的样子,也没有勉强,梦柔站起身来,婷婷袅袅地走出了厅房。
梦柔走了以后,房间里的气氛反倒变得热烈起来,众人吃喝调笑,直到都有了七八分醉意,才各自拥着身边的美人去休息。
秦思远半抱半扶着牡丹进了她的房间,她的身子整个已变得火热起来,不等房门关牢,就在秦思远的脸上乱吻起来,显然是春心已动。秦思远苦笑一声,关好房门,将她放到床上。
大红的鸳鸯被,粉红的牙帐,更增加了房间里的旖旎气氛。牡丹固然是浑身火热,娇喘不休,秦思远也被她弄得情欲大涨,男性之物不由自主地反应起来。
牡丹似乎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喘息更急,一双眼睛里似要滴出水来,迫不及待地去抚弄他的身体。秦思远三下两下扯去了她的衣裙,扑到了她丰满性感的身体上。
牡丹不愧是久历风尘的女子,在床上的花样千奇百怪,淫声浪语将秦思远的情欲挑逗到极限。秦思远也放开心神,尽情享受她美妙的胴体。
秦思远的身体终究太过特殊,以牡丹的奇能异技也不是他的对手,在经历了无数次高潮之后,她终于坚持不住,沉沉昏睡了过去。
就在他们放肆狂欢的时候,梦柔却正拿着一张画像,痴痴出神。那张画像上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与秦思远的模样竟有七八分相似!
月光如水,从窗户里射进来,投到梦柔的身上,她曼妙的身躯笼上了一层朦胧的烟雾,整个人如在梦中。
良久之后,梦柔抬起玉手,拭去了眼角的清泪,银牙轻咬,对着外间喊道:“小秋。”
一个十四五岁的婢女走进来,一边揉着睡意朦胧的眼,一边说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梦柔拿起案几上的一个信封,说道:“你将这个送到总督府中,让他们交给总督大人。”
婢女诧异地问道:“现在就送去吗?”
梦柔说道:“是的,事情很紧急,现在就要送去,记住一定要叮嘱他们尽快交给总督大人。”
婢女应了声“是”,换上衣衫去了。梦柔重新将画像拿起,仔细端详着画中的少年,嘴里喃喃说道:“不要怪我,要怪只怪这上天作弄人。”她将画像拿到眼前,闭上双眸,樱唇贴到画中少年的嘴唇上,两行清泪无声地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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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远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剧烈的喘息声,他披衣下床,走到门口将门拉开,只见梦姨正依在门口的墙上原来这风韵尤存的妇人早已对秦思远动了情,在经过牡丹的房间时,听到里面的欢好声,再也忍耐不住,当即在房门口自我安慰了起来。
秦思远虽然刚刚和牡丹大战了一场,但看到这妖媚妇人极端诱人的神态,又忍不住情欲上涌,俯身将她抵在墙上,就要再享那鱼水之欢。
梦姨惊叫一声,睁开眼来,见是他,顿时放松了心神,却也脸色绯红,趴在他的耳边说道:“好人儿,不要在这里,把我抱到我的房间里去。”
秦思远暗笑一声,将她一个成熟丰满的身体抱起,按照她的指点走到她的房间,放到床上。梦姨顿时迫不及待,像一只八爪鱼似地缠了上来。
这成熟的妇人给秦思远的感觉又自不同,她不仅体力比牡丹一点不差,床上的技巧更为熟练,花样也更多,许久之后,两人同时到达快乐的颠峰。
激情过去之后,梦姨趴在秦思远的身上,懒慵慵地说道:“公子可真厉害,奴家阅人无数,却从未有一人像公子一样神勇,奴家简直爱死你了!”
秦思远笑道:“是吗?那你不如跟着我好了?”
梦姨道:“奴家是很想哩,只是奴家去后,这偌大一个梦楼怎么办?”
秦思远问道:“这梦楼真是你一人开的么?”
梦姨说道:“奴家年轻时也是这梦楼的一个红姑娘,原先的老板无儿无女,她去世前将梦楼交给了我。十几年来,梦楼的生意越做越大,如今奴家就是想丢手,也是欲罢不能了,否则这百十个姑娘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