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远问道:“那梦柔姑娘是什么时候来的?”
梦姨道:“她来了有快半年了,自她来后,这梦楼的生意更上了一层楼。可惜她只是卖艺不卖身,否则生意会更好。”
秦思远道:“那也未必,正因为如此,才有一种神秘感,男人才趋之若骛。若是她破了身,便未必如此吸引人了。”
梦姨诧道:“想不到公子对人性也有这么深的了解。”
秦思远道:“那也不是,只不过我是一个男人,更懂得男人的心意罢了。”
梦姨说道:“公子说的不错,这一点奴家倒是没有想到。”
秦思远问道:“那梦柔是什么地方人?”
梦姨语带醋意地问道:“公子看上她了吗?”
秦思远道:“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她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梦姨说道:“我也不知道她是哪里的人,半年前,她孤身一人来到梦楼,说是愿意在这里当一个姑娘,但只卖艺不卖身==。我见她长得极为美貌,歌又唱得好,便收下了她,后来也问过她的出身来历,可每次问起时,她便泪眼迷朦,就是不肯说。”
秦思远道:“看来她的身世大有隐秘。”
梦姨道:“奴家想来也是如此,可见她如此模样,便也不好再问了。好在她也没有给梦楼带来什么麻烦,奴家便由得她了。”
秦思远沉默不语,暗暗思考着梦柔的情形。梦姨见他不语,说道:“你困了吗?好好睡一觉吧。”
秦思远哼了一声,梦姨打了一个呵欠,随即闭上双眼,不一会就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秦思远却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躺了良久,终于忍不住穿衣下床,向梦柔的房间摸去。
梦柔其实也迷迷糊糊地没有睡着,秦思远从窗户翻进她的房间里的时候,她立即醒了过来,娇喝道:“是谁?”
秦思远应道:“是我。”
梦柔听出了她的声音,说道:“深更半夜的,你不在牡丹房里陪她,到妾身这里来做什么?”
秦思远说道:“我见小姐颇似我的一位故人,特来证实一下。”
牙帐里沉默了一会,随即响起悉悉嗦嗦的声音,不久一点灯火亮了起来,梦柔梦一般的娇颜呈现在秦思远的面前,她的脸上仍隐有泪痕,看到秦思远时,瞳孔微微缩小了些,似是羞怯又似惊喜。
秦思远紧盯着她如梦一样的双眸,说道:“你到底是谁?”
梦柔低下头,说道:“我是谁很重要吗?”
秦思远说道:“我小时候有一个女伴,长相与你极为相似,我那时候不太懂事,曾经欺负过她。这些年来,我虽然没有见过她,可她的身影时常在我的脑海中出现。我见小姐与她极为想象,便忍不住前来一问,并没有其它的意思。”
梦柔咬了咬牙,说道:“公子只怕是看错了人,妾身从未见过公子,更不知道你儿时的什么女伴。”
秦思远叹道:“也许是我真的认错了人,对不起,打扰小姐了,在下告辞。”
梦柔犹豫了一下,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要到牡丹那里去么?”
秦思远的眼光微微下移,注意到那盈仅及握的腰肢上,微笑道:“小姐风采迷人,我怕在这里长呆下去,会忍不住侵犯小姐,只好尽早告辞了。”
梦柔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眼光则羞恼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总是那么风流无忌么?”
秦思远哈哈一笑道:“风流潇洒是男人的本性,小姐不喜欢么?”
梦柔给了他一个幽怨的目光,说道:“难怪你刚和牡丹欢好过,就跑到了梦姨的房间里,原来都是风流本性在作怪!”
秦思远微微笑着,踱步向床前迈了一步:“你吃醋了么?”
梦柔他走了过来,心中不由一紧,既而被他的话吸引了心神,矢口否认道:“谁吃醋了……你不要过来,尽管快活去。”
秦思远俯身贴到她的脸前,问道:“真的不是吃醋么?”
梦柔伸出玉手将他的脸推开,嗔道:“谁会吃你的闲醋,你爱和谁好就和谁好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秦思远看她又羞又恼的样子,心中蓦然涌起怪异的念头,这梦柔不会是真的喜欢上自己了吧?自己的魅力难道真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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