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的回答。
“你怎么知道他不知道我在生气?”“你想、旭克图要是知道你在生气,会到现在还没追来吗?”“当然不会,上次我们公主一吃起醋来,他马上就对她又搂又抱,两人好不亲热呢!”奴奴马上回应苑柔的问话。
苑柔摊了摊手“那不就得了。”“原来那个呆瓜到现在还没出现,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我在生气?”拉维尔这才反应过来。
苑柔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我我真”这个答案让拉维尔啼笑皆非。
刚才她一个劲儿的哭,也没想到旭克图之所以迟迟没追来是是因为这个样子。
“所以我才说要给他来个机会教育呀!”苑柔对她眨眨眼,一睑的兴味盎然。
“嗯,没错。”奴奴附和道。
“关你屁事。”拉维尔瞪了她一眼。
“公主,人家也是为你着想。”奴奴撒娇的拉拉她的手。反正她家公主是刀子嘴豆腐心,好说话得很。
拉维尔笑着睨她一眼“知道啦!”“公主,你也该顺便揭了拓跋恪的假面具才是。”奴奴提醒主子。
“谁的假面具?”苑柔不解的看着这对主仆。
“还不就是那个装病的鲜卑公主。”奴奴抢先开口。
“装病?。”不会吧!
“连你这么聪明都没发觉到。”拉维尔半捧半损地说了句,接着将她观察所得告诉苑柔。
“真想不到拓跋恪这么有心机。”苑柔晃着头喃喃细语。
“还不只呢!上回公主也跟未来的驸马爷提过,可是他说什么也不信。”“就是啊。”拉维尔不满的嘟着嘴抱怨“旭克图还说我心胸不够宽阔,太小家子气了。”“挺像他会说的词。”苑柔好笑地点着头。
“你还笑,快点想想法子来整治那妖女。”拉维尔推了推苑柔,要她别幸灾乐祸。
“先等你离家出走再说。”苑柔脑子转了转,将包袱打了结递给她。
“我还没收拾好!”拉雅尔看着手上的包袱说。
“收那么仔细做什么,不过是作戏,迟早是要回来的。”“可是你要教我走去哪儿?”拉维尔苦着脸问。
“看你原本要走去哪儿呀!”苑柔推着她离开。
“我我根本就还没想到。”拉维尔吐吐舌,她哪知道自己要走去哪儿呀!
“那你刚才是哭假的罗?”还敢嚷着说她要走人。
“我不过是嚷嚷嘛!”拉维尔嗫嚅地说。
“我看你是存心要嚷给旭克图听的,好让他来哄你、讨好你。”苑柔毫不客气地取笑她。
“知道就好,干嘛说出来。”拉维尔扭捏地跺着脚。
“真服了你。”苑柔又是一阵银铃般的调笑声。
“好啦!别笑话我了,快想想要上哪儿去才好。”三个人仔细琢磨了一会儿,苦思着要怎么安排这出戏码。既不能真要拉维尔返回东羌,因为那太费时耗力了,也不能让她就近藏身,这么一来显得太作假了,还真是难啊!
“有了。”苑柔弹指叫道。
“我也知道公主有了。”奴奴咕哝一句。
“对了,我都忘了问,几个月了?”苑柔瞄了眼拉维尔依旧平坦的小肮。
“一个多月了。”奴奴替主子回答。
“什么?!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苑柔又是一阵调笑“我说你们俩也未免太努力了。
“你才知道。”奴奴笑着应了一句。
“喂!你们两个,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拉维尔羞恼地看着漠视她存在的两人。
“你是孕妇,别乱发脾气。”苑柔还是难以抑制嘴边的笑意。
“我看改天我也该好好教育一下阿亟砚,让他努力一点,免得放你一个人太闲。”拉维尔坏坏地说着。
“我不用你多事啦!”苑柔小脸涨得通红,似乎只要说起她和呵亟砚就会有这种反应。
“两位公主要是讨论完这私密的话题,可不可以说说接下来的计划。”奴奴可等得不耐烦了。
“对啊,你刚刚想到什么计划?”拉维尔拉着苑柔的手问。
“去找这里的地头蛇帮忙呀!”“谁呀?”拉维尔和奴奴异口同声的问。
“还有谁?”苑柔好笑地睇了她们主仆两人“当然是阿亟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