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替主子倒了杯水,拿着早先郎玛给她的药丸服侍拉维尔吃下。”这就是她要给驸马爷的惊喜罗!”早在几天前她就察觉到公主不太对劲,先是每天早起时会反胃,而后是她常常感到疲累。她打小就在公主身边服侍,从没见过好动成性的主子有睡午觉的习惯,更遑论整个人懒洋洋的。要不是今早她看公主不适到了极点,连忙请来郎玛替公主诊治,不然这天大的好消息还不知道要被瞒到何时。
“你生病啦?”苑柔还是听不懂奴奴话中的意思。
“不是啦!”奴奴笑自己忘了苑柔还是个闺女,对这等事自然还?*母悴磺宄?br />
“我是有了,不是生病。”拉维尔脸红的解释。
“有了?”不会吧!动作未免也太快了。
拉维尔点了点头,这个小生命可是她跟旭克图共同制造的,也因此她才会一得知这个好消息就急着想要与他分享喜悦,谁知会“唉!”她不由自主地轻叹口气。
“这是喜事,你怎么反倒哀声叹气的。”苑柔庆幸拉维尔已经收住泪水,不再哭泣了。
“还说呢,我不嫁给他了!”拉维尔忿忿道。
“孩子都有了才说不嫁,你有没有搞错啊?”苑柔对于她的决定只感到好笑。
“就是连孩子都有了他才变心,我这才伤心嘛!”拉维尔的语气哀怨。
“变心?你确定你说的是旭克图?”也难怪苑柔会人感惊讶,旭克图那么木讷耿直的人说会变心任谁也不会信。
“除了他,难不成我还会为其它男人哭。”拉维尔一想到他亲密地和拓跋恪靠在一起就浑身冒火。
“说不定是你误会了。”苑柔还是站在旭克图那边替他说话。
“误会!”拉维而瞪大了眼“他当着我的面毫不避讳地跟拓跋恪那妖女勾搭,你还说我误会!”“别说得这么难听嘛!”苑柔试着抚平她的怒气“你也知道拓跋恪一直对旭克图心存非分,也许这次是她搞的鬼也不一定。”“公主,我觉得妮舍公主说得有理,上回你不也看到那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你为此还大吃一顿飞醋吧!”奴奴提醒她。
“上次是正好让我撞见,所以他们才没机会继续,不然我看旭克图跟她早不知滚到哪个草堆里去了”“公主!”奴奴急忙阻止主子的大胆言词。
“拉维尔!”苑柔也羞得低下头。
“本来就是嘛!”拉维尔嘟着嘴,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男欢女爱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干嘛逃避这个话题。
“公主,你也含蓄一点。”奴奴朝苑柔努努嘴。
“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这种大胆的言论。”“我只不过说他们滚到草堆里去,又没说他们会干些什么勾当,你们就是这么大惊小敝。”拉维尔睇了她们两个一眼。
“拉维尔,你还说。”苑柔相信自己的脸一定烧得通红,因为她连耳根子都烫烫的。
“瞧你这模样,阿亟砚那小子八成还没逾矩。”拉维尔总算有心情开苑柔玩笑。
“提他做什么?”苑柔娇媚地嗔道。
“才说他你就害臊啦!”拉维尔故意用肩膀撞了她一下。
“讨厌,我们现在纣论的是旭克图又不是阿亟砚。”“我才不想提他。”一提到他,拉维尔立刻拉下脸来。
“你最好先弄清楚状况,别冤枉了旭克图。”苑柔猜想以旭克图木讷的个性,搞不好被误解了都还不知道。
“你们就会替他说话,好象什么事都是我在无理取闹。”拉维尔嘟着嘴说。
奴奴很不给面子的摆出“本来就是”的表情。
“死奴奴,你那是什么表情。”拉维尔不悦的用着她。
“拉维尔,你别又把话题扯远了。”苑柔看着准备要开骂的拉维尔淡淡地说。
“我这次一定要离家出走,给旭克图一点颜色瞧瞧。”拉维尔语气十分坚决。
“什么时候这儿变成你的家了?”奴奴不客气的开口笑话主子,反正她没大没小久了,也不知死活惯了。
“我死啊!”拉维尔立刻送她一记爆栗子。
“好吧,你要走就走吧。”苑柔将她的包袱递给她。
“你不留我啦?!”这下换拉维尔惊愕了,她不过随口说说,并不是真的想走。
“你是该让旭克图紧张一下,不然那二愣子还真不开窍。”苑柔也想趁此机会教育教育旭克图。
“开窍?”“不然他根本不知道你在生气呀!”苑柔理所当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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