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生得极为可爱,于是便用手指轻抚她的嫩脸。白莲的手指极为细滑,堪比玉石翡翠,小姑娘的脸颊娇嫩无比。
但对于白莲的轻抚极为受用,睡梦中不住地露出笑容,端的是天真乖巧。“楚兄,令千金可取了名字?”白莲抱着女童问道。楚无缺道:“取了,叫做婉冰,小名冰儿。”楚无缺见女儿睡得香甜,于是也学白莲那般伸手抚摸楚婉冰的小脸,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手掌太过粗糙,刚一触及,楚婉冰便哇哇大哭。
这一哭不要紧,吓得楚无缺手掌一抖,竟不自觉地碰到了白莲的胸口。白莲只觉一阵酥麻传遍全身,双峰之处似乎正在微微颤抖,也不知道是楚无缺这一碰的力气过大,还是白莲的玉乳本身过于饱满,总之白莲觉得胸口的软肉正在轻轻地弹动着,心尖都快裂开了。
楚无缺急忙缩手,赔礼道:“楚某无心之举,还请师太原谅。”白莲的脸颊红得都快滴出水来,心里有种曼妙的错觉,咬了咬嘴唇道:“区区臭皮囊而已,太过执着反而着相,楚兄不必挂怀。”楚无缺干咳几声后,又说道:“师太,不知这些年来你过得可好?”
本来楚无缺询问自己状况,白莲心中是有几分欢喜,但也不知为何“师太”二字有说不出的刺耳,于是便淡淡地说了一声:“还算可以。”
天色渐深,白莲带着楚婉冰来回断肠庵。相传当年曾有富家女子恋上一名书生,谁知那书生却娶了别人,心灰意冷之下,此女竟立誓终生不嫁,削发为尼。
她的家人怕她做尼姑后过得清苦,于是便出钱给她修建了一座尼姑庵,那女子便将此处定名为断肠庵,就此孤独终老。
然而她的家族也因为生出剧变,导致家道败落,所以此地便开始荒废,白莲机缘巧合之下来到此地,便在断肠庵住下修行,随着日子的过去,楚婉冰越发黏着白莲,哪怕离开一小会都不肯消停,弄得楚无缺端的是哭笑不得,离去的日子也一推再推。
白莲对这小姑娘也是极为喜爱,天天抱在怀里,连佛经都不念,就知道逗小姑娘玩耍,简直就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一般,牙牙学语的楚婉冰扭着蹒跚的步子在床上走着,口里奶声奶气地道:“娘,娘”
白莲心头一暖,暗忖道:“若她是我女儿该多好”想到这里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楚无缺的面容。
想起与他一同照料冰儿的情景,就犹如一双恩爱夫妻般。楚婉冰走了几步,噗通一下便摔倒,顿时哇哇大叫。白莲心痛地将她抱在怀里,又亲又吻的,谁知楚婉冰竟奶声奶气地撒娇道:“娘肚饿喝奶,喝奶!”
说话间竟将白嫩嫩的小手伸向白莲饱满的椒乳,被这双小手这么一摸,白莲脑海里又想起当日楚无缺的无心之失。
就在她身心俱酥之际,却觉得一股温热扑至胸口,低头一看竟是楚婉冰埋首于双峰之内,小脸不住地摸索着,楚婉冰在撒娇的同时,还不住咯咯娇笑,火热的气息透过衣衫渗入饱满的乳肌,又热又痒。
白莲嗔怪地拍了楚婉冰屁股一下,叹道:“真是个磨人精。”白莲朝门外瞥了一眼,发现门窗已经关闭,于是红着脸颊将胸前的扣子解开,颤抖的玉手缓缓拉开衣襟,将饱满的双峰裸露出来。
楚婉冰这丫头也着实鬼马,见到这对雪白圆润的奶脯便一口咬住,小小的嘴唇竟叼住左乳玉珠。
“呜!”那火热酥软的感觉,差点就让白莲叫出声来,粉润的乳珠竟在小丫头的口中缓缓挺立,这丫头还得寸进尺吸得啧啧作响,想要从中吸出几分乳汁。
但白莲乃是云英未嫁之身,哪有乳汁供她吸食,白莲感觉到乳尖鼓胀酸麻,饱胀的双乳宛如浸泡奶浆的绵絮,又白又大,就像是香甜甘美的奶酪乳脂。
吸了半天,毫无所获,楚婉冰开始撒泼哭闹,哇哇大叫起来,白莲急忙抱起楚婉冰安抚,谁料这小丫头越哭越厉害。
“冰儿!”听闻女儿哭闹,楚无缺竟推门而入,与袒胸露乳的白莲正面相对。气氛顿时为之一凝,尴尬中略带几分旖旎香艳。楚无缺急忙转过身去,惶恐地道:“师太楚某乃是无心之失,还望见谅!”又是一声师太,白莲心头一阵绞痛,竟怒喝道:“师太师太,你就不能换个称呼吗!”
她激动之下,也顾不得掩盖胸口青光,宛如雪堆玉琼般的圆球随她话音抖动,晃出一抹抹圆润的弧线和波纹,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莲花清香,更有丝丝乳脂味儿,端的是清中带腻,香滑如蜜。
楚无缺干咳了几声飞似的跑出门外,白莲看着那远去的背影轻叹一声将衣衫穿戴整齐,抱着楚婉冰这小祖宗走了出去,看到楚无缺正背着身子站在院内,于是说道:“楚兄,冰儿已经不哭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