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世出战便惨遭如此溃败,任平凡心若死灰,淡淡说道:“剑在人在,剑亡人亡!”白衣女子冷眼带杀,娇笑道:“既然任先生如此慷慨,妾身岂能小气,便成全先生高义吧!”倏然,阵阵清凉高昂的哭声响起,白衣女子娇躯不禁一震,不可思议地望着远方,白莲也循声望去,只见一道俊朗身姿由远而近,其怀中正抱着一名一岁上下的孩童,那小孩子生得粉雕玉琢,端的是可爱精致。
看着那人,白莲只觉得胸口一阵窒息,嫩脸之上泛起火辣,一时之间竟也陷入痴迷。最近的章节都在发展剧情,没有空隙插入肉戏,所以想看肉戏的朋友就只能等到下一集了,发了该发的便当再想写肉戏啦
楚无缺蹙眉道:“原来是白莲师太,不知此间发生何事?”白莲压住躁动的禅心,说道:“楚兄,快快离去,此地不宜久留!”
白衣女子倏然冷笑道:“见到汉子便忘却生死,一心只为姘头着想,真是个不守清规的贼尼姑!”白莲被她说中心事,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楚无缺哼道:“住口,你败坏楚某的名声也就罢了,修要污蔑师太清名!”
白衣女子似乎有意跟楚无缺抬杠,继续冷眉轻佻地道:“哟,这么紧张做什么,莫非是被说中心事,你做贼心虚了吗?”
楚无缺哼了一声,走到白莲跟前将粉扑扑的孩童交给她道:“有劳师太照看小女片刻,待楚某好好教训一趟这口无遮拦的疯婆子。”白莲顿时一震,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有这么一个念头:“他有女儿了。他有女儿了”
不知为何,心中一片绞痛,便连白衣女子怨毒的目光也熟视无睹,只是木讷地接过女童,随即便是楚无缺与白衣女子的比斗,两人各展神通,以枯枝代剑,但却是斗得是日月无光,两根枯朽的树枝好似两口盖世宝剑,绽放着璀璨寒光。任由剑诀如何精彩,白莲却是无心观看。
只是呆呆地望着怀中女童,心忖道:“这孩子生得如此漂亮,她母亲定是绝色佳人,也只有这般女子才配得上楚兄”越想越是心痛,那一刻将什么佛理禅境通通忘却,唯有阵阵心碎,更有丝丝苦涩哀伤,亦有自暴自弃
再无禅定佛心,倒像是个深闺怨妇,也不知过了多久,剑诀停止,却见楚无缺走来说道:“多谢师太照看小女了,那白衣妖女已经退走。”
白莲嗓子阵阵干结,胸口涌出一股苦涩,心里叨念道:“十年了,你女儿都有了,我还是个出家人你看不上我也是应该的。”就在这时,楚无缺似乎有些惊喜地道:“咦,冰儿怎么不哭了?”
白莲微微一愣,强忍着即将滴落的泪水,咬唇看向怀中,竟发现方才大哭大闹的女童此刻竟安安静静地躺在她怀里睡着了,楚无缺笑道:“这丫头总算不哭了,方才到了泰山她是越哭越大声,都快把我累个半死。”
白莲苦涩地笑了笑,将女童塞到楚无缺手中,谁知女童竟然再次嚎哭起来,白莲见状心头一软,于是伸手过去轻浮女童小脸,那丫头竟然又再次停止哭声,瞪着一双明亮的眼睛望着白莲,每当白莲的手离开,那丫头便哭声凄惨,弄得白莲只能呆在她身边。
这是任平凡倒也觉得好笑,说道:“乖乖不得了啦,师太怎么成奶妈了!”白莲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垂下臻首不敢搭话。
但垂头的瞬间瞥见楚无缺的嘴唇,脑海中再度浮现出十年前那一抹男子火热的双唇,强壮有力的臂弯,热烘烘的雄性气息白莲只觉得身子一阵燥热,暗忖道:“若是这样也好,说不定能天天见到他。”楚无缺深吸了一口气道:“师太,楚某有个不情之请”说到最后其语气变得几分支吾,白莲咬了咬朱唇道:“楚兄,但说无妨。”
楚无缺叹了一声后,说道:“小女这些天来,一直哭闹不停,唯独见到师太后才消停片刻,楚某想请师太照看小女几天,只是这事实在过于荒唐。”白莲垂首道:“令千金这般可爱,贫尼倒也想与她相处几日,也好结个善缘。”
楚无缺松了口气道:“这孩子命苦,她娘亲去得早,幸好遇上师太这等贵人,若不然我一个大男人真不知如何带她。”
白莲耳根顿时阵阵滚烫火热,心忖道:“原来他发妻已经逝世他后面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不懂得带孩子,难道是想找个女子续弦么?呸,他想续弦跟我有何关系,枉我多年修佛,竟然也起这等不知廉耻的念头。”
任平凡和昆仑子向楚无缺道谢告别后,便各自离去了,泰山之巅唯有白莲和楚无缺两人,月光拖拽下,两人的影子拉成了长长的一条,远远看去两条影子又重合在一起。
女童腻在白莲怀里,将小脸倚在酥胸之上,似乎将白莲那柔软的双乳当做枕头,美美地睡了过去,白莲觉得这小姑娘生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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