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烟的双腿死死捆住他劲瘦的腰,他的手在她的臀辩上用力收紧。彼此呼吸凌乱,薛子奇的睫毛在咫尺的距离轻颤。
她吻他的鼻尖,喉结,含着他的耳垂轻轻吮吸,薛子奇从嗓子里发出压抑的喘息,承受不住这样的诱惑,压着声音请求:“别亲了。硬得都走不动路了。”他站在原地平静欲望,而后才背着她继续走。
道路两旁的树影随风微微晃动,在下个拐角,石板路消失匿迹,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深褐色木板铺成的小径,路的两旁有排低矮的铸铁路灯,清晰的照亮着地面。路面干净整洁,很显然,这条路没几个人走过,严烟知道这是薛子奇家的私家土地。
几年前,这里还没有这条路。当时她问薛子奇,为什么在x市没见过木板路呢,木板在淋过雨后,散发的味道很好闻。
她完全不敢相信,薛子奇把她随口一句话记了那么多年。严烟的呼吸都变得急促粗重,她的心怦怦直跳,现在她几乎猜到那个惊喜是什么了。从头皮到脚趾都在发麻。
薛子奇似乎也从后背感受到了她剧烈的心跳,拧了把她的臀部,笑着问:“你是不是猜到了?”
严烟从他背上跳下来,迫不及待地踩在地面上,沿着小径一路狂奔至终点。映入眼帘的是她以前幻想过的秘密基地。一栋原木色的房子坐落在一棵参天巨树上,房子距离地面有一段距离,用楼梯和滑梯连接地面。
屋檐和房子的外壁用橙黄色灯带装饰,在漆黑的夜里描绘出家的形状,散发着温暖的光晕,安安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到来,那段时间,她沉迷国外的电影,她说她也想要一个树屋,她可以和薛子奇躲在里面,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们。
他们可以在树屋里看日出,看月落,看流星从头顶划过,那只是孩提时代随口说的话、天马行空的幻想,她没从想过会被实现。
也不该被实现,她早就已经习惯了二手的自行车,习惯了身边人的敷衍。严烟像做了一场梦,梦里的人总是不会说话,她忘记了尖叫,大脑一片空白,久久地伫立在原地,静静地望着那个巨大的惊喜。
她想进去看,又想让惊喜的主人带着她参观,她不敢细想,这项工程究竟得消耗多少时间和金钱。
那些大人怎么会由着他胡闹,铺一条路,在山脚的大树上盖一座房子,只为了圆她不切实际的幻想,她转身来奔向薛子奇,他稳稳地张开双臂接住她,温柔地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按在怀里,贴在她耳边温柔宠溺地问:“喜欢吗?”
她全身都在发颤,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能躲在他胸膛里疯狂点头,她很喜欢,非常喜欢,她拒绝不了树屋,这比开一家冰淇淋店更有诱惑力。
“这下我真坐实妲己的身份了。你给我建了一座摘星楼!”她无法平复自己的呼吸,抱紧了他,想把自己化在他身体里,让他知道她有多喜欢,有多感激。严烟仿佛看到数年前那个薛子奇站在山顶“爱妃,这就是朕给你打下的江山。”他说他给不了她一个家。
可是他在十八岁这年给了她一整个宇宙,他亲手摘了满天繁星用这种形式送给她。从小到大,她想要的东西,他都给了。成百上千倍给过。薛子奇懂她的心思,捏了捏她的后脖颈,像一个邀请女伴共舞的绅士,优雅的朝她伸出手掌。
严烟轻轻地将手搭在他的掌心里,微弱的电流在触碰那瞬间从指尖传入心脏,化成汹涌的爱意在身体里涌动。两个人郑重地完成了某种仪式,他牵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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