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什么?”他问她,和以往一般,只能听到空谷的回响,等不到回应。撑起上身,手臂上的青筋都在跳动,怕压到她,又想紧紧贴着她。大手从她的衣摆下钻进去,堪堪只是将手掌贴在她的腰间,他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房间里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薛子奇试探地触碰她数次,观察着严烟的反应,确认她不会不舒服,愈发大胆,一寸寸抚摸她细腻的肌肤,颤抖着到达此行的目的地。
他紧张得头皮发麻,严烟用微弱的力道推了他一下,薛子奇不敢再动了,在心底暗暗告诉自己,如果她再挣扎,他就松手。
可严烟没有,非但没有,反而勾住了他的脖颈,将他往自己胸前拉,是她的吻先落在他锁骨,纵容他的欲望野蛮生长。薛子奇抓住她柔软的乳房,如他想象的那般,一只手刚好握住,他们天生就是如此契合。
她的胸器天生为了迎合他手的尺寸。“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凑近她,在她耳边低声下咒。强烈的欲望驱动他的手部动作,重重地揉捏、捻过她胸前的凸起。严烟的呼吸也变得沉重,流露出娇喘和轻哼。薛子奇撩起严烟的上衣。
那片禁忌迷人的风景被他尽收眼底,全身血液沸腾着向下身涌去,性器硬得发疼,只好顶着她的腿磨蹭了几下,缓解的效果聊胜于无,他的嗓子发干,不停地吞咽口水,埋头在那片无人之地,用舌尖轻轻扫过,用牙齿啃噬,用唇捕捉。
灼热的手掌颤抖着在她背后攀升,解开她的内衣搭扣,黑色的胸衣被往上推了几分,温热的口腔将她那两粒小小的粉色的乳尖含住,亲完左边,啃着右边,抬头看自己的杰作,看那两粒粉色的美好变得红肿,沾满亮晶晶的涎水,再次将它卷入口中吮吸。
唇部逐渐下移,他是饥渴的植物,她是他赖以生存的二氧化碳,是他的光和水分。严烟嘴里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仿佛在鼓励他,表达着,她很喜欢,还要继续,他讨好她。
在她身上发泄情欲,每一分一秒都无比漫长,漫长到足够他脑海中千回百转,闪回无数个严烟。
小时候肉嘟嘟的她,长大后和他茎渭分明的她。每个时期的严烟笑靥如花的她,梨花带雨的她,最终定格的画面是那年她对他说“如果我能考上警校的话,就嫁给你。”
骗子,那些她已经忘记了的誓言,那些他日夜强迫自己不要再回想的往事,如同此刻汹涌的爱欲,像潮水一般将他吞没。
他溺了水,她是救生员。只能被她救,只能是她。薛子奇身边的人都知道,他这个人最讨厌下雨天,但凡下雨。
他就会折磨自己,写一张又一张试卷,去攀岩馆玩到闭馆,游泳滑板篮球,各种消耗体能的运动全来一遍。有时会去ktv开个房,叫上一群兄弟喝酒,喝到精神恍惚,看着空酒瓶,眼泪不值钱似的往下掉。
一遍遍喃喃薛之谦的天外来物的歌词。“想明抢,又碰不得。”“我好想指责,你太随意了。”“反正我隐藏的人格是非你不可。”薛子奇浑身散发着湿漉漉的戾气,好兄弟江临形容他的状态是路边流浪了好几年的狗,脏兮兮又臭烘烘的,他又哭又笑:“你说对了。
歌词里还真有这句‘我在世俗里的描写被取笑了’,我就是你们口中的舔狗。”起先江临以为他是中二病来得比别人晚一些,后来,某个雨天,在学校,江临发现薛子奇小青梅那把特殊的透明雨伞下,是两个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