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知道她脸上的嫌弃肯定藏不住了。偶尔会有路人的目光落在这三人身上画面养眼不假,但三个牵着手的俊男美女组合有够怪异罕见。
*严烟和柯以诚家的距离是6km,去见他,要提前准备一个小时挑选衣服,坐公交是20多分钟,他家门口有一家水果店飘着榴莲的香气,柯以诚很讨厌榴莲,她却很喜欢。
是严烟先告的白,是严烟主动牵的手,他们还没接过吻,但就差一点,他们之间的缘分,一直都靠她一个人拼命维系。
薛子奇的手覆在严烟的眼睛上,阻止她去看那对男女,严烟固执地将他的手扒开,看着柯以诚揽着另外一个女孩在角落里挑选计生用品。
又换了一个。柯以诚在她面前,究竟隐藏了多少?这么久她竟未曾察觉一分一毫?做错事情的是柯以诚,惩罚自己的却是严烟。严烟喝多了。薛子奇把她送回家休息,她闹腾着不让他碰,结果双双栽倒在严烟的床上。
长大后的薛子奇很少踏足严烟的小天地,是她关上了门,犹如棋盘上的楚河汉界。屋内空荡荡的,墙壁是暖白色的,给他的感觉很冷,和它的主人一样,是冷的,捂不热的。懵懂时期,别的女孩要当老师或医生,严烟的梦想是当警察。
她说她要拯救世界。可她什么都怕。“你是不是傻?”薛子奇侧过身来望着她,指尖轻轻停留在她的鼻梁上。
严烟五官最出彩的地方就是高挺的鼻子,给她增加了一丝不属于女人的英气。很多人喜欢严烟的外表,说她是撕漫女,那张脸很带感,眼神轻佻一看就憋着一肚子坏水。确实,她太坏了。
十几年间,每每路过夹岸,余光瞥见他一人在深渊里挣扎,却连一句“只是朋友”都吝啬赏赐。
严烟抓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叫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她说喜欢他,她醉了。感受不到此刻薛子奇心脏疯狂跳动的频率。
“对不起,不该说你傻。”是自己傻。傻到每天站在不近不远处窥视她,太近会吓到她,太远她会忘了他。看她和柯以诚亲密,嫉妒得想发疯。傻到无数次劝慰自己放下,下一次看见她的笑脸,又会身不由己地迎上去,想把她占为己有。
傻到十几年会为同一个人疯狂心动,想把星星月亮全都摘下来送给她,想把他的宇宙双手奉上,他静静地凝视着她,听见有个声音在怂恿他,喜欢就上,多好的机会,他的视线不受控地下移,落到她白皙晃眼的脖颈上,落在少女胸前的圆润上。
深深地吐了几口气,理智让他起身离开,欲望支配他的身体。薛子奇把头埋在严烟颈窝里,贪婪地吸食她身上的香气,轻轻地描绘着这些年他对她的迷恋,他对她的欲望。想让她听到,又怕她清醒地记着。
他亲吻她额头,用自己的鼻尖蹭着她的,他的喘息落在她的脸上,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中,温柔缱绻的和她耳鬓厮磨。
薛子奇舔着她的唇,小心翼翼像猫科动物舔舐伤口,又像将军征伐领地,将她嘴角的空气掠夺一空,捏紧她下巴强迫她张嘴迎接他,舌头滑入口腔,搅弄她的舌尖,将她呜咽咽的声音都吞入腹中。
想把她整个人都吃了。想把下体狠狠地捣进她的甬道里,让她疼,通过性器的结合,让她切身体会到这些年他是如何疼着她、崇拜着她。
“哼唧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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