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不怪你。”
他应当想得更周全些的。
“你怎么在这里?”
夜离澈看着夜南冥怀中的初樱,隐在袖子里的拳头紧攥的,冷声质问道。
随即又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夜南冥,开口询问:“初樱若是尾随九弟你来的,可有证据,若是没有,便跟尚书大人一案有了嫌疑,须得先关进大牢,从头调查,还望九弟配合。”
“臣弟自然会配合。”夜南冥不能与夜离澈公然最对,于情于理都不合,没有去看他,冷声回了一句、
话音刚落,外面就有传来了通报的声音。
“宇文将军到……”
众人纷纷回头,就看到宇文宿带着一群人快步走来。
“臣见过大殿下,宸王殿下,五殿下,七殿下……”
行过礼之后就赶紧开口询问:“末将听闻已经寻到家父的首级,请问现在何方?”
众人纷纷沉默了下来,宇文宿早已闻到了恶臭,四下扫视了一下,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的头颅,脸色瞬间大变。
上前扑通一下,重重的跪倒在地,双眼通红,“父亲,是儿臣不孝,让您在被害后还身首异处,遭受如此折辱。”
说完就咚咚咚的连磕了三个响头,声音沉闷。
夜南冥微微抬头,看到他那么痛声的样子,也仅仅只是眨了一下眼睛而已,并没有透露出任何情绪。
他或许早就料到会有人对宇文桓动手,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着急。
“宇文将军还请节哀,既然尚书大人的首级已经找到,还是尽早让他入土为安的好。”
终于,沉默了许久的夜南冥终于是开口了,泠泠然的安慰,却是带着不容怀疑的真诚。
“还请宇文将军节哀,如今凶手已经抓到,本殿一定会彻查此事,给宇文将军一个交代。”
夜离澈也跟着接过话,却是看到宇文宿猛地回头,双眼充血,神情悲恸的作揖,咬牙切齿的询问:“不知凶手是为何人?”
话说完,就看到众人两目光移到了初樱身上,宇文宿的目光也跟着看过去,却是愤怒至极。
站起身来,走到初樱面前,见识一个女子,又被夜南冥护着,忍住想杀了她的心歇斯底里的怒问;“家父到底与你有何仇怨,你竟下此毒手?”
“宇文将军误会了,初樱乃是本王的人,并非凶手。”
夜南冥冷声开口,心中对宇文宿生了不满。
所有敢对初樱有任何过分之举的,他都不允许。
“凶手还未找到,宇文将军还请冷静一下。”
夜离澈动了恻隐之心,跟着澄清道。
宇文宿也觉得初樱生得如此好看,眼中并无杀气,也不像是会做出此等残忍之事的人,更何况夜南冥和夜离澈都帮她说话,便话锋一转,看向夜离澈,朗声道:“敢问大殿,为何家父的头会出现五殿下宫中?”
“这件事情真的与我无关啊,我与尚书大人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他啊。”
夜仲伯如今已觉得自己大难临头,苦苦解释着,一时间走投无路,指着初樱便道:“她半夜无缘无故躲在我宫中,定是想栽赃嫁祸与我的,你快说,是不是你……”
看他要上前对初樱动手动脚,一旁的郁尘不用人提醒便上前,可是还不等他出手,梵听便再夜离澈的命令下将夜仲伯的手臂捉住,不让他动弹。
“五弟还是冷静一下,现在事情都还未成定论,真如你所言,我一定会还你公道。”
夜离澈开口吩咐,虽是带着劝慰的语气,但是却也带着几分威慑,示意他现在不要轻举妄动。
“梵听,不得对五殿下无理。”
夜仲伯宛如失了魂,跌坐在地上,极其不满的行了礼,“臣弟全听王兄的,还请王兄明察。”
“本殿自会彻查此事。”
夜离澈沉声回了一句,随即让宇文宿先把宇文桓的头带回去好生安葬。
等人都走了,夜离澈看着始终被夜南冥护在怀里的初樱,面无表情,沉声道:“我遂知道初樱定与此案无关,但是今日之事着实复杂,为堵住悠悠众口,须得带她去掖庭,还望九弟理解。”
夜南冥自然是知道,他今日若是强行阻止,定然会更加麻烦。
看着初樱,柔声道:“别怕,明天我便来接你。”
初樱知道夜南冥也有自己的难处,他不是神,不能任何事都任性而为。
“王爷放心,初樱会听话的。”
最后,夜离澈不去顾夜南冥的脸色,毅然命人带着初樱走了。
当然,夜仲伯身有嫌疑,也被夜离澈一起带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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