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也只能姑且一试了,
看着蔡琰那绝望之中略带希望的眼神,老者很是感触,从蔡琰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对自己抱有绝对的希望,就算是为了眼前的女娃,自己也要竭尽所能,
“夫人放心,老夫定当会竭尽全力,就治太尉大人的。”老者神情坚定的说道,
“谢谢大夫,谢谢老丈。”闻言,蔡琰顿时泪如泉涌,一个激动,险些跪在老者的面前,还好老者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险些跪地的蔡琰,面对蔡琰如此激动的表情,让老者多少有些措手不及,
“夫人莫要如此,我还不知道太尉大人到底所患何种病状,确实沒有医治的把握,而且就算知道,天下奇怪病众多,就算老夫医术高超,也沒用全都治愈的把握,如果夫人想谢,还是等老夫真的有能力至于太尉大人再说吧。”老者神情凝重的说道,
赵飞久久沒有被治愈定然是有愿意的,如果不是病情实在复杂,许昌城内的名医为何束手无策,所以说,赵飞的这个病绝对属于疑难杂症,不然也不会拖到现在都沒有任何的进展,
“而且如今太尉大人已经病入膏肓,而我现在连大人所患何种病症还不知道,还望夫人能放我进去,为大人好好诊治一番。”老丈沉声说道,正所谓救人如救火,他在这里可是浪费了不少的时辰了,
听到老丈的话,蔡琰这才猛然想起,赵飞的身体状况正在逐渐的虚弱,自己断然不能在此浪费太多的时间,一切还是等老丈给夫君诊治完以后再说吧,
想到这儿,蔡琰便轻轻的推开了赵飞的屋门,而老丈也是急不可耐,急忙迈步走进了赵飞的屋中,此时,赵飞正一脸平静的躺在床榻之上,除了那一脸苍白之外,赵飞便沒有任何异常的表情,
老丈快步來到赵飞的跟前,首先将赵飞看了个大概,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四者结合,方能确定病根,不过起初的这一看,老丈便露出了一个凝重的表情,很显然赵飞现在的状况是十分的糟糕,
微微的轻叹了一声,老丈便将开始为赵飞把脉,老丈把脉的时间很长,而且这段时间的表情一直都很差,很显然老丈也是极度的不看好赵飞,
将赵飞的手臂小心的放回被子之中,老丈來到了赵飞的屋外,看着众人那一脸即以希望的表情,老丈开口对蔡琰问道:“且问夫人,太尉大人以前可是经常头疼。”
听从老丈这么问,蔡琰的表情顿时一阵惊愕,对于赵飞一直头疼的事情,自己也不甚了解,如果不是曹艹派然传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夫君会经常姓的头疼,
而这个消息,也仅仅是自己跟曹艹知道罢了,眼前的老者自己认都不认识,他如何会知道,很显然,是通过刚刚为赵飞诊断而得知的,
许昌城的名医为自己的夫君诊治了很久沒有任何的进展,而眼前的老者进屋还沒有多少时间,便知道赵飞头疼的事情,很显然是老者诊断出來的,
想到这儿,蔡琰心中大喜,以前是从未有人诊断出赵飞到底所患何种病,这才沒有办法对其医治,而如今终于有人诊断出赵飞的病症,蔡琰如何会不激动,
此时的他那里顾得上男女有别,一把抓住老者的衣袖,然后声泪俱下的说道:“还望老丈能救我家夫君一命,如果老丈能就我家夫君一命,妾身沒齿难忘。”说着,蔡琰又是双腿一软,眼看便要跪在老丈的面前,
见状,老丈摇了摇头,然后急忙扶起蔡琰轻声说道:“夫人言重了,既然老夫已经答应夫人尽自己最大努力就治大人,那老夫便不会誓言,而且老夫现在不过初步推断,还未确定大人到底所患何病,所以还望夫人如实回答老夫的问題。”
听到老丈这么说,蔡琰急忙擦了擦脸颊上的眼泪,然后急忙说道:“老丈你问就是了,只要妾身知道的,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老丈点了点头,又将刚刚的问題重复了一遍,而蔡琰则急忙回答道:“夫君却是一直被头疼困扰,但是大夫却未曾诊治出夫君到底所患何病。”
听到蔡琰的回答,老丈顿时陷入了沉思之中,而见老丈在思索问題,蔡琰也不敢继续打扰,如果一个不小心,自己打扰了老丈的思虑,那可就罪大恶极了,
想了半响,老丈终于扭过头來对蔡琰说道:“夫人,太尉大人的病状老夫心中已有些许眉目,但是能不能治愈,那老夫不敢保证,还望夫人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