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等言论,蔡琰如何会介意,以前的那些大夫,可是沒有一个能够诊治出赵飞到底所患何病的,而眼前的这个老丈,却说自己心中多少有了些眉目,那很显然他已经赵飞所患何病了,
既然知道赵飞得了什么病,那便有一定的办法可以去医治赵飞,而不管老丈的办法是否奏效,众人也都会因此而看到希望,毕竟以前众人都是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而现在这多少有了一丝光亮,
“老丈你大可放心医治,群医束手无策,唯有老丈你能诊治出我家夫君长期头疼,由此可见,老丈医术定然是超凡脱俗,如果老丈你都不能医治我家夫君的话,那天底下怕是沒人能够就治我家夫君了。”蔡琰激动的说道,同时他心中也多少有些担心,自己的话不假,如果这个老丈沒办法医治夫君的话,真不知道天底下还有谁能够医治赵飞,
“夫人你便放心吧,太尉大人的病情便交给我了,我定会竭尽全力医治太尉大人的。”老丈沉声说道,尽力医治的这句话,自己已经说了好些遍,可是依旧沒有让眼前的夫人安稳下來,
不过以赵飞的情况來看,妇人如此表现也是理所应当的,赵飞病是绝对的疑难杂症,而且还涉及头部,处理不好便十分的危险,而且自己也仅仅的检查出了些皮毛,要想医治,那也是十分困难的,
不过医者父母心,既然自己已经许下承诺,那便要竭尽全力就治赵飞,无论是于公于私,自己都要做最大的努力,不然,自己如何能够对得起自己许下的承诺,
既然决定放手一搏了,那便要说做就做,如今赵飞的病情已经十分的不乐观了,自己还是先对赵飞展开就治吧,想到这儿,老丈便开口对蔡琰说道:“如今太尉大人的病情并不乐观,为了稳住大人的病情,老夫要为大人施针,在老夫为大人针灸的这段时间,还望夫人莫要叫人來打扰我。”
“老丈放心,妾身会一直守在门口处,断然不会让人去打扰老丈您的,您便安心施针便是了。”蔡琰点头答应着,此时的她心中已然有了决断,在老者沒有出來前,自己绝对不会离开,而且也绝对不会让人打扰老者为赵飞医治,
在得到了蔡琰的肯定答复之后,老者便又转身走进了赵飞的房屋,然后轻轻的将门关上,再度來到赵飞的床榻之前,老者露出了一脸凝重之相,
将自己背后的药囊放在地上,老丈小心翼翼的从怀抱之中拿出了一个布包,将布包小心展开之后,便看到一根根冒着寒光的银针,
伸手捏出了一根银针,老丈的表情更加的严肃起來,要知道自己施针的地方可是头颅,虽然老丈的心中有些把握,但是真正施针的时候也多少有些唯唯诺诺,
看了看脸色苍白的赵飞,老丈的神情有坚定了不少,不治的话,赵飞便必死无疑了,医治的话,倒是还有一线生机,看赵飞的情况,再不医治也坚持不了多久,所以无乱是否冒险还是姑且试上一试吧,
想到这儿,老丈的手坚定了,取來灯烛将银针在烛火之上摆动了几下,老丈便开始对赵飞施针,
老丈的手法很是迅速,很快的时间内,赵飞的头颅上便插了不少的银针,而仅仅是施了这几针,老丈的额头之上便布满了汗珠,很显这是一个十分耗费精神的事情,
当老丈将最后一根银针插进赵飞的额头之后,老丈终于轻轻的出了一口气,他看了看尚在昏迷的赵飞,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活儿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为了这区区的几根银针,可是让老头子我头疼不已啊,不过还好,有惊无险,此番施针并沒有出现什么意外。”
对于这点,老丈十分的满意,无论如何,自己这第一步算是成功了,而且走的很是坚实,有了这坚实的第一步,接下來的事情便简单了,毕竟最难做的还是这第一步,
等待了一会儿,老丈便将赵飞头颅之上的银针一一拔了下來,然后放回到自己的布包之中,再将布包放回自己的怀中,随后,老丈由地上拿起自己的药囊,然后从药囊之中取出一个木盒,然后由木盒之中取出了一片自己珍藏许久的人参,然后塞到了赵飞的最终,
等了片刻,看赵飞的脸色露出了些许红润之后,老丈便提上自己的药囊朝着门外走去,
老丈出门之后便发现,门外又多了一人,且看此人的气度与威严便知道,此人定人是当朝丞相曹艹曹孟德,
“老丈,我家夫君怎么样了。”看到老者出來,蔡琰第一时间便出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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