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快来坐。”薄昕彤立刻奔过去,扶着洛茜坐下,她时刻没忘记,洛茜说等她正式成了她嫂子,就将她捧成巨星。
李兰也是一副谄媚的笑容,“茜茜,你来得正好,苏晚夏太嚣张了,伯母正想收拾她给你出口气呢。”
其实洛茜骨子根本瞧不起李兰母女,不过她真爱薄昕岸,这一切就都包容了,就像此刻,李兰明明是因自己的一念私欲,却偏要说成是为她出气,她岂会不知,但是她只是淡淡一笑,并不戳破,“伯母,苏晚夏这么做也伤了昕岸和您的面子,的确该收拾她。”
她转头看向薄昕岸,“你说呢,昕岸?”她最怕薄昕岸还余情未了。
他们婚期将近,薄昕岸对洛茜便多了几分温柔,他笑笑,“你看着办吧,苏晚夏也已经不是我的谁了,女人的事我不插手,公司还有事,我先去忙了。”
薄昕岸的决定,等于默认了这三个女人阴毒的计划,他只是碍于身份不便出现而已。他知道,以洛茜的手段,一定会让苏晚夏痛苦的,而他现在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看到苏晚夏痛苦,因为他这么痛苦,她怎么可以幸福?
看着他离开,洛茜缓缓地勾起了唇,她不知为什么,那一天开始,薄昕岸突然恨起了苏晚夏,对苏晚夏的态度也前所未有的冷漠。
这于她来说,简直是世上最好的消息。
她恨苏晚夏,不死不休。
得到薄昕岸的默许,李兰眉开眼笑,觉得儿子始终是儿子,最亲的还是她这个母亲,苏晚夏已是过烟云烟。
她从前不喜欢薄昕岸与苏晚夏在一起,就是因为薄昕岸太爱苏晚夏,她嫉妒,她容不得任何女人抢走她的儿子。
当房间里只剩下三个女人,李兰讨好地看着洛茜,“茜茜,你说怎么办才能消这口气?”
洛茜似笑非笑地摆弄着手指上的钻戒,眼神像是淬了毒,“伯母刚才的方法不就很好吗?苏晚夏这么大张旗鼓地为那两个老东西办婚礼,可见那两个老东西在她心里有多重要,那么伯母若是能把那两个老东西气死了,那苏晚夏一定会心痛死的。”
李兰讪讪地扯了下嘴角,“我刚说的只是气话,真要气死昕岸的爷爷吗?”
自幼被薄昕岸的爷爷养大,她其实骨子还是残存着畏惧的。
薄昕彤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那有什么,他根本就不配做我们的爷爷,胳膊肘向外拐,一副穷酸相,还总是高高在上地管束我们,死了才清静。”
李兰叹了口气,“看来以后真的不必再回东湖镇了。”
听闻此言,薄昕彤也有些惋惜。
人对自己从小到大居住的地方,都有感情,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李兰和薄昕彤也不例外。
洛茜却笑笑地勾唇,“你们现在可是生活在豪门,眼界应该放高,日后交际的都是上流社会的人,东湖镇那种穷酸地回不回的有什么要紧?”
此话促使李兰做了最后决定,“茜茜说得对,走,昕彤,回去找他们算账去,气死那老头子我们继承老宅,免得便宜了苏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