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薄昕岸的别墅里,母子三人分别坐在沙发上,脸色都不太好看。
薄母李兰恨恨地放下了手里的杯子,“他们真是太过分了,闹得动静这么大,这分明是打我们的脸!”
薄昕彤也十分气愤,想起那天被苏晚夏赶出影楼,还平白受了一场羞辱,她就恨得牙根都在痒,“现在东湖的镇的人都在骂我们狼心狗肺,简直是太气人了,我现在恨不得苏晚夏立刻去死。”
薄昕岸一直都不说话,坐在沙发里,慢条斯理地抽着烟,时不时将烟灰弹进烟灰缸里,俊美的脸上铺着一层阴冷的色调。
自那日与苏晚夏彻底决裂,他下了不死不休的战书,就一直是这种阴冷沉默的状态。
自那日开始,他才知道自己骨子里还有一层更阴狠的东西,那就是他真的可以狠下心来,亲手去摧毁曾经最爱的东西。
他不说话,李兰便有些急,“昕岸,你倒是说话呀,你爷爷这么做,以后我们还怎么回东湖镇,我那些牌友在背后指不定怎么说我呢!”
李兰虚荣心很重,虽然她现在住在昂贵的别墅里,但每天想的还是如何回东湖镇炫耀,让那些曾经瞧不起她的人崇拜她,更喜欢曾经那些牌友笑脸谄媚的样子。
有其母自有其女,薄昕彤也喜欢这种状态,她最喜欢拿出一些她不喜欢要的小玩意扔给镇里那些没见过事面的小姑娘,看着她们巴结她,听着她们讨好她,她就分分外舒爽。
薄昕岸是不喜欢把这对母女拿到洛家人面前的,因为她们根本就拿不上台面,见了洛父和洛茜就时刻一副谄媚的姿态,平时出去购物对商场里的服务员却是另一副鼻子上天的嘴脸,上流社会圈子里的人,碍于他和洛家的面子,当面奉承她们,其实背后瞧不起她们。
这让一直讲究深度优雅的他,分外没面子,但是没办法,血缘在那里。
此刻,薄昕岸一直沉默着抽烟,哪怕那对母女骂破了天,他也没有插一句,他的世界装着一片海,这对母女永远不会懂。
见薄昕岸还是不说话,薄昕彤急切地拉了拉他的袖子,“哥,你难道不恨苏家人吗?苏晚夏让你这么难堪,你咽得下这口气?”
薄昕岸将烟溺死在烟灰缸里,懒懒抬眸,“那你们想怎么样?”
李兰的一双单凤目迸射出阴狠的光芒,“他们不让我们好过,我们也决不能让他们好过。”
“妈,”薄昕彤双眸晶亮,“你想怎么样?”
李兰邪恶地勾起唇角,“我们回去参加婚宴,活活气死那两个老东西,气死人可是不犯法的。”
“那,”薄昕彤有点犯难,“那东湖镇的人岂不更骂我们狼心狗肺了,以后我还怎么回去跟那些人炫耀?”
薄昕岸嫌恶地蹙了下眉,这对母女的眼光和格局都与他不是一个档次,他都懒得参与她们说的所有事情。
“我支持伯母。”洛茜出现在门口,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高档的毛呢套裙,脸上的表情冷漠而深邃,唇角一抹邪恶的弧度。
“嫂子,你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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