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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守家的蛇,专司看家的,来了客人它总要来瞧瞧的!”
林玉润知他有意吓唬自己气的张口咬在他胸前,
“还不快想法子把它弄走!”
“咝……”
赵旭龇牙咧嘴道,
“我自回来便一直素到现在,你还来招我……”
说罢动了动身子抵着林玉润小腹,林玉润吓得忙缩身子,
“你可别乱来,这可是在别人家里头!”
要是两人弄出什么响动来,明儿可怎么见人!
赵旭笑着逗她道,
“无事,那两个老人家耳聋眼花,你小声些他们便听不见的!”
正说话间上头又悉悉索索响了起来,林玉润吓得忙把头埋进他怀里,
“快把它弄走!”
赵旭轻声哼道,
“替夫人办事义不容辞,只是总也要些赏赐才成啊!”
林玉润知他居心不良,却无奈眼下那头顶上的东西才是最怕的,只好咬牙问道,
“你……你待怎样?”
赵旭在黑暗之中咧嘴笑道,
“总要有几个香吻才成吧!”
“一个!”
林玉润伸了手指头戳他,
“三个!”
“两个!”
“三个,一个不能少,若是不然我也不管了,那东西喜欢香软的,左右有夫人替为夫挡着,它也寻不到我来!”
林玉润气得不成伸手揪他胸毛,
“你弄是不弄?”
赵旭忙求饶道,
“夫人手下留情,我照办就是!”
伸手从床下抽了一根垫床的茅草来,将那气劲运到手腕上头,左手一甩噗一声,那细长的茅草擦着蛇尾钉到房梁之上。
蛇儿吃疼,知晓下头是两个恶客,忙扭着身子溜走了!
林玉润支着耳朵听了半天担心道,
“你可是将它射死了!”
赵旭轻声道,
“吓走了,这是看家的蛇,山里人最爱护的,我可不算明儿起床吴老爹寻我算账!”
林玉润听说那蛇走了,松了一口气,想了想还是自发献上了香吻。
这阵子自家一心扑到小女儿身上,也是冷落了夫君,趁着这机会总也要补偿他的。
赵旭欣然接受,到了后来反客为主好一番索取,把林玉润弄得是双颊绯红,气喘吁吁,埋在他怀里半晌才回过神来,那厮还吧唧着嘴叹道,
“夫人这阵子确是身子虚了不少,连气息都短促多了!”
林玉润气得拧他,两人笑闹了一阵,却确实没那脸皮在别人家中做出什么事儿来,又念着林玉润身子虚,赵旭强压了心头欲火,轻轻拍着林玉润削瘦的肩背,没有多久夫妻两人便沉沉睡去。
这一夜却是好眠,林玉润醒来时,赵旭已是不在身边,自家起了床打开屋门出来,却见赵旭正赤着上半身在那院中劈柴。
厚重的一把大斧被他拿在手中如耍绣花针一般,两膀子肌肉贲起,胸肌紧绷,腹间六块肌肉收紧,大喝一声那斧头下去,粗如大腿的木料,应声分成了两半,拔了斧头再来一下,几次三番便将木头劈做了几块,码放到一旁。
他抬头见林玉润一脸痴迷的瞧着他的身子,很是得意的鼓鼓两臂肌肉,冲着她笑道,
“这斧头钝了,待会儿要好生磨一磨!”
林玉润脸上立时红成一片,成亲这么多年瞧着他没穿衣裳,竟还是会看呆!实在太没有出息了!
老妇见她醒了,也搓着手自灶间跨出来,很是不好意思道,
“叫贵人劳烦了,那老东西吃了酒要醉上许久,这时节都还不醒,我这做饭少柴倒要贵人来动手了!”
林玉润笑着挽了头发,用木钗随意插了,
“无事!婆婆且狠狠使唤他,他有的是蛮力呢!”
赵旭冲她嘿嘿一笑,林玉润却是回他一个白眼儿。
老妇瞧着两口子打情骂俏当下也是笑着回灶间去了,林玉润忙跟着过去帮手。三人合力弄好了早饭,又去叫那老猎户,却是鼾声雷动怎也叫不醒!
老妇气道,
“这老东西自来便是如此,吃了酒要睡上一日,现下老了更不中用,只怕明日才醒的过来!”
赵旭笑道,
“倒是我忘形了,害的吴老爹醉酒!”
老妇忙道,
“干贵人什么事儿,是这老东西自家不知节制,他倒不吃亏呢!贵人砍的柴够用半月了!”
三人这厢端了饭菜到外头石桌上头吃了,却听外头有人在喊,
“爹!爹……爹!”
老妇听见声音便站到篱笆前头,听出这是小儿子声音忙唤道,
“老二啊!老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