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墓碑上女孩年轻的脸,她还是难过的要死。
21岁,她才21岁,就这样没了。
还是因为她,这份债,她可能要背负一辈子了。
下葬这天,天气不是很好,一开始就是雾沉沉的,很是阴霾。
等到下葬结束,天空开始飘起了细雨。
陆云骁看雨有逐渐变大的趋势,给宁安鞠了一躬,然后就带着白悠离开了。
余厌不想走,司宥礼在这里,他一个人,她放心不下。
可是司宥礼依旧说出了那句话,“能不能让我和她待一会。”
余厌知道他是赶人了,抿了抿唇,一句话都没说,离开了。
这附近都是司父司母派的人,根本不用担心他会想不开的自杀。
就算前一秒自杀了,后一秒,那些守在附近的人。也会送他去医院的。
实在是没什么好担心的。
想是这样想,但是余厌离开的时候,还是一步三回头。
她真的是爱惨了他。
爱?
余厌有点想笑了,爱有什么用,这个世界上。最苍白无聊就是爱。
宁安爱那个男人吧,可是有什么用呢。不还是阴阳两隔。
司宥礼爱宁安吧,不还是白白的在她身边围绕了三年,连她一个怜悯都没有换取到。
闹了三年的笑话。
她也爱司宥礼吧,也没什么用。他连自己的心意都不知道,三年的爱恋,只不过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而已。
他知都不知道。
所以你看,爱是没用的。
他只会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笑话而已。其他的,什么用也没有。
一个月之后,她和司宥礼就要结婚了,两个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人,竟然要结婚了。
怎么看起来这么好笑啊。
好笑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余厌没有让人给她打伞,就这样在蒙蒙细雨里行走,任由透心凉的雨水打湿了她。
刚开始是细雨,后来就是倾盆大雨,就像是在往下倒一样。
冲的她眼睛都睁不开。
白悠看着已经白了一片的天空,哑着嗓音说道:“这么大的雨,他们会淋湿吗。”
陆云骁肯定的点了点头,“会。”
她紧紧的抿着唇,看着窗外往下倒的大雨。
陆云骁看了她一眼,问道:“担心他们?”
“这么大的雨,淋湿对身体不好,容易生病的。”
陆云骁淡淡的说道:“常年在健身房待着的人,身体抵抗力没这么差,淋一场雨而已,没事的,别担心。”
白悠没有说话,依旧保持沉默。
如果只是单纯的淋一场雨,当然没什么。
只是这几天,司宥礼不眠不休,身体和心灵遭受双重打击,淋了雨,受苦的可能就不只是身体了。
白悠猜的没错,司宥礼病倒了,连同他一起病倒的,还有一个余厌。
墓园离山底下挺远,余厌走了一个多小时,晕倒在了路边,被人发现送到了医院。
他们两人在医院里住了三天三夜,有一瞬间,体温快达到四十度了。
司家和余家一团糟,所有人都后悔了,他们不应该逼着两孩子结婚。
比起其他的,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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