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祈邪走在最后,不解地问自己的侍卫:“煜王妃不是个傻子吗,她怎么懂这么多,还真把没气的人弄活了?”
属下敢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摇头。
君祈邪当然没指望他们能答出来,他看着花道雪那娇柔的背影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这时的人群里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这就是煜王妃。”
原本让出一条道的人群顿时做鸟兽散,一下就一扫而空,一个人也没留下来。
花道雪瞪大铜铃眼珠,没搞错吧,她现在竟有这么大的震撼力了。
“这群人!”红梅看到这一幕气得脸都青了,恨不得追上去大吼我们王妃不是煞星。
花道雪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气别气,这空了不正好吗,没人挡路,没人烦。”
花道雪耸了耸肩往自己的马车走去,却被琅拦了下来:“王妃,王爷在等你。”
花道雪嗯了一声,转身走向君临天的马车,从容地爬了上去。
马车里,君临天阴沉着一张脸,双手抱胸闭目养神。
花道雪坐了下来,拿出刚揭下来的自己半边丝裙,仔细地闻了闻,然后抬头问君临天:“这湖底有毒?”
君临天纹丝不动,置若罔闻。
“你有何生气的,你应该感谢崔琰琬,如果不是今天出这个事,你永远再也碰不到你的段绯丝。”花道雪淡淡地半靠向榻,懒懒地看着君临天。
她知道他有气,到底气什么她懒得去想,不是气自己与崔琰琬出来玩,就是气自己冒险去千骨楼差点害死了肚里的工具。
又或者两种事都让他生气。
君临天嘴角滑过一丝阴冷,但仍然没有理她,花道雪也识趣的不再说话,两人一直沉默着,直到回了王府也没有再开口交谈。
花道雪令人把崔琰琬送到了客房,经过宋衣诊断确实是中毒了,而且非常危险。
这种毒会慢慢渗透到骨头,然后腐蚀。
“有办法解吗?”花道雪看着崔琰琬那张绝世美颜变得犹如腐尸,心里的难受是不言而喻的。
“有,不过需要时日,这些天必须有个武功高强的人给他输送内力,以免毒素蔓延到骨髓。”宋衣一脸严肃:“这人的内功必须是阴柔内功,而且必须在三十年以上。”
“三十年以上?”花道雪有些为难了,真有三十年以上的内功谁愿意把内功全用掉。
“其实要找也不难,洛谷这种高手有很多,就看缔上云愿不愿意帮忙了。”宋衣给了花道雪一个微笑。
“我马上去找他。你先稳住琰太子,一定不能让他死了,他可是我的恩人。”花道雪郑重地拜托宋衣之后就出了门。
刚走到门口就遇到了一脸面无表情的君临天。
君临天挡在她前面淡淡了说了两个字:“解药。”
“现在没有,但你放心,我说到做到,一定会给段绯丝做出解药,不过耽搁你们几天。”花道雪说完绕过。
君临天却突然狠狠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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