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卿带着三个侍女走了进来,他手上端着一碗药,而后面三个侍女分别拿着三盘东西。
君临天接过药,花道雪自觉地坐了起来,想接过药,却没想到君临天把药自己喝了……
“喂,这药不是给我的?”花道雪懵了,这是唱哪出。
君临天试了一下,眉头微蹙:“怎么这么苦?”
那身后的侍女颤颤兢兢地站了出来:“回王爷,奴婢是按药方所煎……”
花道雪受不了地翻了翻白眼:“君临天,良药苦口你懂不懂,药不是苦的还是甜的呀,何必为难一个丫鬟,赶紧喝了吧,这么大的男人了还怕药苦。”
知道这药不是自己的,花道雪又缩进了被子里打算睡觉。
“加些肉桂,熬了再送过来,马上去。”君临天的话,吓得三个侍女连滚带爬走了。
花道雪在心里暗骂了他无数句,真是个难伺候的,不就几口药么,至于这么折腾人,喝一下又不会苦死人。
宫卿悄悄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主子,在心里叹了口气,素来金贵无比的爷也变成了试药的了。
“这是什么?”君临天看了眼放在桌上的三盘东西疑惑地问。
“回王爷,是宋大夫吩咐要给王妃吃的,龟膏,驴膏和鹿膏。”
听到宫卿的声音,花道雪蹭地就坐了起来:“你说什么?这三盘都要我吃!”这神医搞毛,怀孕能吃这种东西吗?
“是的,王妃,宋大夫特别交待,王妃一定要吃完,一日三餐都要吃。”宫卿有些幸灾乐祸。
“不吃!”花道雪果断地拒绝,这东西可不好吃了,还很腥。
“不准不吃。”君临天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吃了对你好。”
“凭什么,嘴是长我身上,你还能强迫我不成。”花道雪倔上了,她偏不吃。
君临天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命令她。
“本王最近很闲。”君临天站了起来,走到桌边亲自端了一盘黑不溜秋的东西走了过来,没由来的冒出一句。
“你闲或不闲跟我说什么。”花道雪撇了撇嘴。
“闲得有时间可以嘴对嘴喂你。”君临天在床边坐下,深邃的眼眸紧紧地看着她。
花道雪挪了挪身子往后退了退:“你别乱来,这东西很难吃!”
君临天低头看了一眼盘里的东西,拿起勺子亲自吃了一口,眉头微蹙起来,还真是挺腥的。
“是吧,我说了很难吃吧。”花道雪看他这样子高兴起来。
“难吃也得吃,刚是谁说的,良药苦口?”君临天却是板着一张俊脸,毫无商量的余地。
花道雪这才知道自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苦着一张脸,看着那一盘东西,实在不能下咽。
而且还不只一盘,是三盘!虽然份量都很少。
就在这时,侍女端着那碗药返了回来,不知道她们用了什么方法,让刚煎的药又降到了合适的温度。
君临天接过尝了一口,似乎觉得还能接受,把药递了过来:“张嘴。”
花道雪要哭了,这药竟然真是给她喝的,不过看君临天样子,应该是不苦了才拿过来的。
她张嘴喝了一小口,苦得她整张脸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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