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誉在此之前还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当问题摆在面前,他也十分淡定:“不是什么大的事情。上次比赛回来,建军叔把钱给我了。我打算再附近找一个宽敞些的院子买下来。以后我家那边的事情,我也不用靠他们。”
再把刘爷爷接过来住。他以后不用再操心建军叔了。这句话他在心里默默的说道。
“对!”赵瑞虎巴掌拍到他肩膀上。就该这样。他心里喊道。
受一堆颇有威严的长辈管束,这些大院子弟更迫切能“早早自立”起来,脱离父母唧唧哇哇的唠叨,像个男人一样生活。赵瑞虎此刻倒是羡慕起徐誉自由自在起来了。他说:“这算啥事。哪条街我不熟。这事有钱就好办,你有多少钱,我去找人到房管局问问。”
。
梨花胡同六十三号是一处沿街最大的一个“大杂院”。里面朝南方向住了三户人家,对面是机关单位上班的冯家。冯家一家人是地道的本地人,不过因为她们家人口少,一家三口就住在角落两间屋子里。又在院子里砌了睹墙用来搭建个简陋的棚子做饭。院子里还有一口井。旁边攀着晾衣服的竹竿上,一串串的紫色葡萄果实酸的掉牙齿。
冯苦根炒完菜,屋子里全是黑烟,他看到儿子比平日回来的早些,就问道:“怎么今天回来的早了,快拿碗筷出来吃饭。”
冯会脱下沾满了泥灰的外套,小心翼翼的搭在脸盆架上,抬头看了眼说道:“当初隔壁姓黄的要搭什么花架子就不该答应的。咱们这边墙都漏水了。是不是她们弄得拐。”
“你小声点。”冯苦根说。“黄家那两个老的有福气,摊上个女儿有本事,听说分到了房子。以后就要过好日子了。”说完掰手指头数数说。“咱们院子里原先住了这么多户,现在也只剩下这四家。冯苦根唯恐以后还要当几十年的邻居,不让儿子说话得罪人。
听到这样心酸的话。冯会浑身都是气,只是不好冲父亲发火,他扔下筷子说:“单位都说了等!就这些个南蛮子奸诈的很,一个个装病的,装要死要活。嘿,便宜都叫他们占去了,前几天我们部门就在说,之前刚分的职工楼里,有个公子哥还把房给退了,说自家有房子住,下午就有人跑到房管科说自己家条件辛苦,递条子的递条子,送人情的送人情,总之就是想方设法要房。《住房分配细则》在那里挂着,要真“论资排辈”我也就认了,可现在这他娘的是咋回事!”
冯苦根的老婆在旁边恨恨说道:“哎呀,你在局里干了这么多年,老前年就开始分房,到现在为止都没消息,按理说也不可能,你是老员工了,凭啥给新来的分不给老的分。人家哭,咱们也哭去!”
冯苦根吃了一半的菜,索然无味。放下碗筷。眉头愁绪渐生。
“实在不行,咱们也去闹!”
“胡说!”
冯会想了想,单位分房子,的确是越来越浑水摸鱼了。有些事情拿到明面上说,就看谁不要脸!越不要脸越能尝甜头,像他这样兢兢业业,到头来呢?第一批分不到,第二批又分不到,这样下去,连后来的都分到房,他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呀!
心里想下去,半夜辗转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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