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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镇宇闭着眼睛,长臂从之遥脖子下穿过扣着她的肩膀,更过分的是一条大长腿竟然压在她的腿上,低沉沙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你要告就去告,用行动说话,不要在这威胁我。”
之遥深深地觉得自己越来越悲哀了,“要不是为了舒服的床我死都不会上来的!”
“那你还是决心不够,死和上来你选择了后者,那你既然选择了就要承担这个选择带来的后果。”蒋镇宇义正辞严的给之遥上课:“显然,我就是这个后果!”
“睡个觉你能睡出哲学来。”之遥还在不遗余力的反抗,但是就是怎么也推不开他的手:“你放开我,热死了!”
“热你就脱呗!”
之遥!每次跟他对话能学到不少怼人的经验——
看她不动了,蒋镇宇睁开眼睛,不过还是没放手:“你哥我在国外女人就没断过,不抱着点东西我睡不着,你就将就一下,谁让我是你哥呢!”
之遥看着天花板,脸上大写的悲愤:“东西?我是个东西?”
“额——”蒋镇宇蹙眉:“这种事你用问号?显然你已经对自己的物种分类产生了怀疑!”
‘平静’的夜,就这么‘愉快’的过去了,之遥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蒋镇宇已经不在了,不过她的脖子疼死了。
之遥洗漱后,捂着脖子就下楼找蒋镇宇申诉意外的发现蒋镇宇在看资料,出息了:“你怎么起这么早?”
蒋镇宇拿着笔,抬头笑的春光灿烂的:“是挺想陪你多睡一会的,但是没办法,哥得赚钱养你呀!就你这一天十万的速度,流水都没你花钱快。”
之遥下楼,现在脖子都不敢低了,特别疼:“蒋镇宇你今天晚上睡地上,我脖子疼死了。”
“脖子疼跟我有什么关系?要睡你睡。”
“这是我家!”
“我可给了你好几万的租金,翻脸不认人是吧!”
之遥摆手:“好吧,那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下吗?”
蒋镇宇从一堆资料里抬起头:“我这国语水平你也知道的,你刚刚那个词什么意思你给我解释一下!”
之遥翻了个白眼,决定不理他,大早上影响心情,刚坐到餐桌准备吃饭就被蒋镇宇叫起来:“你先别吃,等我一起,我马上完了。”
之遥这下连跟他吵架的力气都没有了,主要是没词了,因为她发现不管自己说什么蒋镇宇都有办法怼她而且怼的无言以对的那种。
之遥坐在椅子上,呐呐的道:“我晚上陪你睡觉、白天陪你吃饭、过两天还要陪你去上班,那我成——”
“三陪!”这次蒋镇宇倒是接的快,说完笑着朝之遥走过来:“怎么样,我国语进步很快吧?”
之遥要哭了——
现在,大棋回来之前都是六子给他们兄妹送饭,开餐厅需要时间,现在只能吃打包的,偶尔两人也会出去吃一顿,但是不适合长时间在外面,每次出行都有好几辆车暗中跟着。
出去几次,没想到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