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蝶柔情似水瞧着陆锦屏,说:“爵爷,奴家先前写的那首诗,不知道爵爷能否指点一二?”
其实陆锦屏也觉得她那首诗写的太过凄婉,甚至带着恐怖,不像是一个美女,写出来的,也许他的心境跟人不一样吧。在快乐娇媚的容颜下,藏着一颗破碎的心?这就不得而知了。
当然,陆锦屏不好把这些话说出来的,微笑道:“我可没有这等才能,还是请冯刺史给你指点吧。冯刺史那才是当代文豪啊。”
他们这边说着,那边榜眼代秋哼了一声,对旁边的张兵曹说:“她那首诗还好意思拿出来显眼?写的是什么玩意儿?人家陆爵爷是不好意思说她,所以推脱了,却还不知趣。那样的诗句,便是刚学语的顽童也能做得出来,有什么可稀罕的。”
张兵曹瞧着他,笑嘻嘻说:“听你这番话,对对这位花魁颇不以为意,难不成你觉得她不如你吗?”
“那是当然!她的那个反弹琵琶有什么了不起?我也会!”
“那你先前为什么不展示?”
“我……,我不是选错了吗?真要选反弹琵琶,未必输给▼,她!”
“行了,你的歌喉已经很不错了。能当上花魁,自然有她独到的地方。”
“什么独到的地方?”代秋撇撇嘴,“她招蜂引蝶的本事我承认比我强!除此之外,有什么好的?就不明白那些男人怎么会喜欢她?哼!都是些没品位的人!”
张兵曹嘿嘿干笑着说:“你这样可是连冯刺史和陆爵爷都贬低了,他们俩可都是投了她的票的。”
代秋只是心里气愤,所以脱口而出,却没想到牵连到了冯刺史和陆锦屏,那可是她惹不起的,顿时很是窘迫低声说:“我。我胡说八道,张爷你可别告诉他们,是我胡说八道的……”
“放心吧,我要是要告诉他们就不会提醒你了,再者说,我觉得你的才能的确不在那花魁之下。你这样是有些道理的。”
一听这话,代秋不由心花怒放,说:“可不是嘛!他跟我都是在京城过来的,他在京城的丑事同州人还不知道呢,说出去,只怕就没人投她做花魁了。哼,也怪我是个心软之人,早知如此,我早早就把她的丑事说给大家。看谁还选她?若是知道了她是什么样的人,别说冯刺史陆爵爷,就连叫花子都不会去找她的!”
“看来你对她还是挺了解的,你们以前在一起吗?”
“是啊,我们原来在一个秦楼,也算得上姐妹吧。她为人太过张扬,我很是不喜欢,因此没怎么跟她来往。但她的事情可没少听说,——我告诉你。有一个书生为她散尽了万贯家财,最后把父母都气得吐血而亡。那书生有钱的时候,风蝶待他如座上宾,阿谀奉承无不用其极。等到那书生钱财花尽,再拿不出白花花的银子,他便冷眼相对再不理睬人家。害得那个书生提着菜刀要到秦楼来找他拼命。因为他许诺了书生要嫁给他的。可钱财散尽,这个美梦也没实现。”
张兵曹说:“居然还有这样的事?这书生为她散尽家财,要找她拼命?”
“当然啦,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可不是我瞎编的。那书生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姓贺,都叫他贺公子。”
不料这一句说的有些大了,声音竟然传到了正好走回座位坐下的风蝶耳朵里,她不由娇躯一震,一道怨毒的目光望向代秋。
代秋却毫不示弱,也冷眼瞧着她。
这时,冯刺史正好跟旁边的别驾和司马在喝酒说话,于是风蝶便端了一杯酒袅袅婷婷走了过来,到了代秋面前,弯下腰说:“你在说什么?我能不能听听?”
代秋冷笑:“我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做了什么。”
风蝶不由俏脸微微一变,死死地盯着她,压低了声音说:“你别逼我把你的丑事说出来!”
代秋哼了一声:“无所谓,大不了一拍两散,反正我也不是花魁。”
“看来你很在意我花魁的位子,只不过,你能力有限。做我们这行就得勾引男人,就得让男人欢心,男人可是很实在的,喜欢谁就是喜欢谁,来不得半点虚假,这么多人喜欢我推我为花魁,你还有什么可说?”
“当了花魁又能怎么样?能不能讨得男人欢心,还得看以后的本事,不是今天晚上就能决定你一辈子的。”
风蝶笑了笑说:“我赞同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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