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扁太医捋了捋自己已经发白的胡子,“四海为家,所以才要王爷去寻。”
“四海为家?扁太医,你这不是说了等于白说。”
肖飞扬一个手势打断了流云接下来的话,“怎么才能够找到他。”
“他这个人脾气古怪的很,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行踪。”
“扁老头,你应该就是很少的人中的之一吧。”
肖飞扬懒得跟扁太医废话,“说吧,怎么才能够找得到他,怎么才能够请的动他。”
九王爷不愧是九王爷,说话总是能够说出重点。不像这个侯爷,空有其表。
“老臣可以想办法帮王爷找到他,但是请不请得动他,就要靠王爷你自己了。”
肖飞扬蹙了蹙眉头,“本王还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这个人是老臣的师弟,只是他自小喜欢捣鼓那些毒药,以给别人下毒为乐趣,他……。”
“扁老头,我没有时间在这里听你回忆,艳儿也没有多余的时间等你回忆过去,等我把他带来,让你和他好好叙叙旧。”
“哦,好吧,九王爷请跟我来。”
扁太医拎着自己的医药箱走出了司马艳儿的房间。
肖飞扬看着扁太医递给自己的灰色布袋,“你确定这里面的东西能够办得到本王。”
“王爷这是不相信老臣?”
“好,我这就去你所说的地方。”肖飞扬也懒得和扁太医废话,直接拿过了那个灰色的袋子。
“恩,王爷路上小心,这段时间老臣会照顾好艳儿。”
肖飞扬简单的交代了一些事情,让流云和卫海好好守着司马艳儿。
“流云,等艳儿醒来之后,问一下她皇太后赏赐的翡翠手镯去向何处了,如果我没有回来,传信给本王。”
流云点头应了声,“这里就交由我,只是你这一路上要多加小心。要知道明箭易躲暗箭难防。”
流云很清楚现在肖飞扬外出有危险,他不想当年的事情在重新来过一次。
可是又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劝说肖飞扬。这个扁老头真是的,为什么偏偏要让肖飞扬去,这要是真的出了点什么事情,他该怎么和司马艳儿说啊。
“三丫头,你可要快点醒过来。”
肖飞扬带着扁太医的灰色袋子一路快马加鞭的向西走去。
三个时辰过后,扁太医终于将昏睡过去的司马艳儿给唤醒了。
司马艳儿微微的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纱幔,然后转头看到扁太医焦灼的面孔。
她的视线在屋子里面扫视了一圈,却仍旧没有看见肖飞扬的身影,眼睛里面的光亮一点一点的暗淡下去。
她记得昨晚自己坐在院落里面抚琴,然后感觉到胸口烦闷,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法忽略掉内心的窒息感。
当时司马艳儿的心中一直在想着肖飞扬,直到最后一口鲜血喷出来之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微微的抖动了一下自己的长睫毛,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此时的她不想说话。
她恍惚间记得在自己昏过去之际,听到了肖飞扬的声音,感觉到了他温热的胸膛,可是为什么一睁开却连他的身影都不曾见到。
司马艳儿想要抬起手去捂一捂自己疼痛的心,却发现胳膊根本就没有了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