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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爷,今日欧阳祭北还尚未离开帝都城,你还是早日回到府中比较好。”
“王府用不到本王,自会有人保家护院。”
“可是毕竟欧阳祭北不是一般的人物,而且这几日他似乎有些不安分起来,王爷还是多加注意的比较好。”
“侯爷可知道防不胜防,我毕竟不能一直呆在王爷府中,也不可能一直呆在艳儿身边,而且艳儿也有自己的思想,不会听从本王的。”
“啧啧啧……,真没有想到我们九王爷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流云一脸的调侃,他才不信九王爷这样的一套说辞。听这口气多半是在和司马艳儿怄气。
自从司马艳儿回来以后,肖飞扬恨不得将她和自己给合体,时刻相随在身边不离不弃。
现在居然会说不能一直呆在艳儿的身边。这种话谁信啊,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不然会这么样?”
“当然是一直呆在王府里面不出来了,肖飞扬,你难道都没有察觉到三丫头回来之后,你的变化吗?”
“什么变化?”肖飞扬不以为意,空中的杯子终于平平稳稳的落在了桌面上边。
流云神秘的笑了笑,这种变化只能你自己慢慢的体会,不过现在你的脸上写着生气。
“说说吧,为什么迟迟不愿回府。”
“谁说我不愿意回府了,本王这是在同情你,看你一个人孤单形影的甚是可怜。”
“既然如此,那就此别过,我去寻一个地方继续喝酒。”流云起身望着肖飞扬。“当然,如果九王爷愿意奉陪,那么流云定会万分荣幸。
“本王给这个机会,舍身陪君子,和你一起出去喝点。”肖飞扬一脸施舍给你的样子看的流云牙根痒痒。
两个人将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面,纵身跃到窗外,消失在黑夜之中。
司马艳儿坐在窗前,将手腕上的翡翠玉镯摘了下来,她实在是不清楚皇太后为何要这样做。
既然肖飞扬不是她的亲生之子,她又为何假意对他示好,而且好像还有点害怕肖飞扬。
害怕?司马艳儿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都说九王爷在整个帝都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连当今的皇上都要惧怕他几分,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可是到底是因为什么,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当初皇上犯下的错吗?好像并非如此吧。
如果说肖飞扬是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哥哥,皇太后是肖飞扬的亲身母亲,那么皇上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对肖飞扬惧怕几分还情有可原,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而且皇上似乎并不是因为此事才会忌惮肖飞扬,不然他也不会再次犯同样的错误,企图想要羞辱自己。
司马艳儿透着光亮看着手中晶莹通透的翡翠玉镯,心思不禁又沉了沉。
皇宫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皇上和皇后这几日却似乎很安静,没有传出任何的消息。
司马艳儿将翡翠玉镯摆在桌子上面,又从自己的首饰盒里面拿出了欧阳祭北的那张纸。
简简单单地额几个字,却深深的刺痛着司马艳儿的心。
司马艳儿恬静的脸上带着浓浓的忧愁,白日里面肖飞扬的话,还有欧阳祭北的话,来回在司马艳儿的耳边回响着。
“肖飞扬是你的杀父仇人。”
“如果本王真是你的杀父仇人,你该如何选择?”
欧阳祭北和肖飞扬的话,就像是魔咒一般,让司马艳儿的头痛得厉害,她到底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