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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交不交人?”
“不敢废话,实在交不出。”老韩竟然一转身,在躺椅上躺了下来。
吴展展用手指着老韩:“你不交是吧,你不交,我就不走了,叫你别做生意!”
“小姑娘,你也别欺人太甚啊。我老韩棺材铺,经营了好几代,也不是任人欺负的。”老韩打了一个哈欠,闭目养神。
吴展展眼珠一转,看来有戏啊。只要激怒老韩,让他失了分寸,自己就借题发挥,把他的棺材店砸个稀巴烂,出一口胸中恶气!
“哦……,我倒是小瞧了你啊,老板。本姑娘今天就不走了,看你这经营几代的棺材铺,有什么好手段!”吴展展刷地一下挥动铁索,在空中呼啸作响。
老韩从躺椅上站起来,阴森森地问:“姑娘,你真的要看我手段?……可别后悔啊。”
“少啰嗦,亮出你的手段,本姑娘正要见识一下!”吴展展喝道。
“好!”老韩的双眼猛地精光一闪,上前两步站定,脚下不丁不八,一只枯瘦的铁爪,已经探进了怀里。
吴展展一抖无常索,立了一个门户:“来吧!”
老韩阴森森一笑,从怀里抽出手来,却是一部老掉牙的手机。他翻着死鱼眼拨通号码,说道:“喂,喂喂,幺幺零吗?北三环,仁和巷,老韩棺材铺有人闹事……”
下一刻,吴展展一抖无常索,依旧变成手镯的模样,套在手腕上,然后无语转身,泪流满面地走出了老韩棺材铺。
师父龙双火交代过,生不入公门,死不如地狱。让自己出山以后,和官家的人,不结仇,不结交。捉自己的鬼,让他们捉贼去吧……
……
再说丁二苗和李伟年。这两人顺着北三环冲上高速,一路向北,开着跑车惶惶飞奔。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李伟年一看油表,油料不多了,就问:“二苗哥,汽油不多,怎么办?”
“减速减速……”丁二苗这才松开捂着脸的手,看着四周问道:“这什么地方?”
李伟年放慢了速度,看看导航仪,说道:“已经离开山城三百公里,前面就是光安市……”
“我勒个去,你开到光安来干什么?”丁二苗大叫。
“不是你说……,有飞剑取人头,让我一直向前跑的?”李伟年很无辜地道。
丁二苗气急败坏,大吼:“快回去,调头回去!我叫你跑,你就跑啊。”
“……”李伟年摇摇头,看看导航,向前找了个岔口,调过头来返回山城。
一边开车,李伟年一边抽空瞅丁二苗一眼。丁二苗脸肿的比较壮观,从额头到额角,再到两颊,一片通红,还鼓起老高。
“看什么看什么?”丁二苗捂着脸,眼光从从指缝里露出来,瞪着李伟年:“你没受过伤啊?”
“不是啊二苗哥,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利害,把你打成这样?”李伟年想笑,但是不敢笑,老老实实地问道:“那个人,究竟是道法比你高明,还是武功比你厉害?”
“唉……”丁二苗叹了一口气:“她的道法不厉害,武功也不厉害,但是她是我师妹,我心疼她,疼得厉害。所以没还手,才会变成这样子,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