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京城外太平军大营一座营帐内,洪仁玕、李秀成、罗大纲等主要将领全部到齐。营帐内,洪仁玕坐在最上首,两边是李秀成和陈玉成昔日太平天国两大支柱。
洪仁玕看着在场的诸将说道:“诸位兄弟,天京之战造成天王遇难,天国群龙无首,今天咱们聚在一起是要讨论太平军的未来,刘峰督军找过我和忠王,革命军想要收编我们,各位是什么意见都可以说出来!”
“我不同意被革命军收编,天王虽然不在,但还有姓洪的,我们在外面还有十数万大军,完全可以重整旗鼓,再建立一个天京!”洪仁达站起身说道,他对刘峰极不满意,自己好歹是堂堂的福王,幼天王死后就属于他最大,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姓洪,但刘峰所有的事情都是与洪仁玕和李秀成商量,将他完全排在外面。更可气的是他想要回福王府和自己所藏得财宝,没想到人家根本不理会,让他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在场的众将冷漠的看着洪仁达,他们对这个福王的所作所为早已厌恶万分,如果不是洪秀全支撑谁会服从他。
“福王,面对现实吧,天国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如果不是革命军搭救,咱们哪里有命在,再说,革命军现在正席卷整个江南,就算我们重新竖起大旗,哪里有咱们的立足之地。”罗大纲劝道。
洪仁达冷哼道:“江南没有我们就去江北,华夏之大,我就不信没有我们安身立业的地方!”
洪仁玕说道:“福王,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想知道由谁带领我们呢!”
洪仁达站起身,拍着胸脯道:“各位弟兄,我是幼天王的叔父,如今天王一系不幸蒙难,如果大家信得过我,我洪仁达将扛起天国的重担。”
在场众将无不冷笑,李秀成问道:“福王,那我问你,咱们以后要往哪里走?”
洪仁达答道:“我认为应该立刻召回堵王、侍王,然后挥军北上去皖北!”
洪仁玕点点头说道:“福王的说的也有道理,大家都在这里,咱们就表决一下,谁拥立福王?”
洪仁玕话落,营帐内陷入沉默,所有人都低垂目光,显然没有人同意。
“你们说句话啊,忠王,你对天国最为忠心,现在天王等已经不在,理应由我继承天国大统!”洪仁达有些激动道。
“天国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哪还有什么大统可言!”陈玉成冷笑道。
洪仁达恼羞成怒,“陈玉成,不要把在座的和你相比,他们对天国忠心耿耿,自当维护天国的周全!”
陈玉成摇摇头,不在说话,营帐内顿时冷场。
洪仁达也看出来了,在场的人都不同意他当新的天王。
“好,你们很好,亏天王在世之时重用你们,你们就这样报答天国,既然如此,我就去找其他人商量,到时候希望你们不要后悔!”
洪仁达怒气冲冲的离开大帐,开始在营中奔走,企图说服众士兵推举他为新的天王,还许诺了很多好处,可惜他是个庸才,平日里凭借身份作威作福,欺压军民,太平军上下对他无不深恶痛绝,现在没有一人理会他。
“你们这是背叛天国,既然如此,我就去找别人!”洪仁达找到一匹战马,怒气冲冲的离开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