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暖绵绵的海洋一样的胸怀里。
看着他手臂衣服上的那个咬痕,那么深,都有印了,他却不松开她,她的心不知怎么地,无措、无奈、生气。
男人低头,睨着她,她下垂的眼睑被长密的睫毛遮盖住,看不见她眼底下的神色,睫毛扇动着,无辜惹人心疼。
“你撒气撒够了吗?可以听我说了?”冷仲谋像搂住宝贝一样搂紧她,气息洒落在她的脸上,暖如骄阳,语调轻柔,如春风拂面。
他现在的温柔、忍让,让她一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的心,更加难受,那种难言的,陌生而可怕的情绪即将要爆破而出似的。
她再也忍不住,鼻子酸酸的,眼眶氤氲出雾气,她咬牙,1;148471591054062抬眸,却仍扯起她倔强自尊的笑容:“冷先生,你玩够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吗?你现在都有了别的女人了,为什么还不愿意放开我?你把我放成什么女人了?挥之则去呼之则去的玩物吗?”
简沫眼睛红红的,波光潋滟,楚楚动人,她努力地克制,却无法再控制住内心那股强大的情绪。
委屈、难过、酸楚,难以用言语形容。
这种感觉,跟以往她遇到那些打击重大的事情时的感觉,都不一样。
这是一种可以让人肝肠寸断的滋味,如果再浓烈一些,浓烈下去,也许真的会让人连呼吸都困难。
她害怕,害怕这种陌生的滋味打扰和纠缠她。
冷仲谋看着决断难过的简沫,他不是不生气,可是她盈盈闪闪,波光粼粼的双眸里那份伤情,让他心疼,让他胸口难受。
他松开她,但双手抓住她单薄的双肩:“沫沫,你听着,我冷仲谋从来没有玩弄过你,无论我对你做过什么,你都跟‘玩物’俩个字没有关系。”
冷仲谋郑重其事地申明。
他看穿她,知道在她的心里,这些日子以来,他对她的那些亲密举动,是一时兴起,或是故意玩弄之。
可是,他没有。
或许他是因为情不自禁,但是,归根到底,是他被她吸引住了。
冷战的这几天,他终于明白了这一点。
她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如果是他乘人之危设了个圈套让她跌进去,不如说,她本人就是个陷阱,他进去了,越陷越深,深得欲罢不能。
简沫的脸色一凝,眼里像是那片银河,里面有很多星星闪烁着,闪动着,盈盈楚楚,惊人动魄。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琢磨着他的话。
冷仲谋怕她不理解,耐心地继续说:“简妮的事情,我会向你解释,但并不是现在,但我跟她,是清白的,你乖,不要胡思乱想,嗯?”
简沫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像是没能反应过来,他的话。
她是聪明人,应该能很快消化掉他话里包含着的讯息,他对她的态度。
简沫的心不知道怎么地,竟然没有那么堵了。
因为他的话。
解释?他的意思是,他和简妮没有什么吗?
他们昨天晚上,并没有发生不寻常关系?
可是,那张支票又怎么解释?纵然简妮她其它的话都是骗她的,但那张支票,总是假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