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狠狠地咬住她的唇,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却没有真咬下去,很快就放开了。
容静立马就退,揉着红唇睥睨他,“顶多给你一年的时间。”
孤夜白笑而不语,一年,似乎长了点。
一年,于她,不长,反倒是太短了。
容静很清楚,论势力,论实力,她都不足以同这个男人并肩,一年,她会收获多少呢?
陌王的女人,这五个字,天下多少人觊觎着。
她喜欢这个男人,她讨厌被人说“不配”!
如果爱,她要百般般配,千般恩爱。
孤夜白笑而不语,目光柔情似水,容静步步后退,笑意璀璨自信,终于,在彼此都流露出那么点不舍的时候,容静转身离开了。
然而,她并不知道,孤夜白一路尾随,直到看到她进了房间,才离开。
这一夜,同上一次那个夜晚一样,美极了,谁都不会忘记。
容静虽然进屋,却睡不着。
她坐在榻上,手轻轻覆上唇,那个男人的吻太深了,以至于她至今都还能感受到他的气息于温度。
一年,他办得到吗?
明明是她自己出的题,她却担心起来。
容静甩了甩脑袋,自己都笑话自己了……
天都朦朦胧胧有点亮堂了,此时,东靖皇帝该是忙碌着准备上朝的,可是,至今他还愤恨地一口酒一口酒接连不断地喝!
乐安公主擅离冷宫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宫中不少嫔妃和皇子皇女都来告状,事情甚至都闹到大臣弹劾了,今日早朝,正是要议这件事呢。
薛公公正想劝,东靖皇帝竟一脚踹开他,“没用的东西,朕让你盯着容静,你怎么盯的!”
薛公公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扑倒在一旁,也不敢回话。
东靖皇帝一肚子闷气全都撒在薛公公身上,见到他就想到容静就心烦,冷声道,“你出去,这个月别让朕在看到你!”
薛公公无奈,只能悻悻离开。
半晌,东靖皇帝才起身来,冷声道,“来人,马上去请长孙紫夏,别张扬出去。”
“是!”侍从急急领命。
这件事,必须让长孙紫夏知道,东靖皇帝相信,长孙紫夏一定会比他更无法容忍的。
于他,是权威受到了挑衅;而于长孙紫夏,那是丈夫被抢呀!
长孙紫夏入宫已经是翌日早上,在御书房里,一听到东靖皇帝添油加醋说容静如何勾引孤夜白的事,她顿时暴跳如雷1;148471591054062,全然忘了莲花仙女的形象。
“贱人!!臭不要脸!婊子!”
无数污秽之词从她嘴里冒出来,东靖皇帝都有些诧异。
长孙紫夏坐立不安,双手紧握在御书房里走来走去,冷不丁一冲动,“我去杀了她!”
只是,到了门口,却又折回来,喃喃自语,“不行不行,我得沉住气。”
她不断地做心理建设,只是,她始终办不到,她无法想象师兄亲吻那个女人的场景,太可怕了,太令人心碎了,从小到大,师兄连她的手都不牵的呀!
她嫉妒得快要疯掉了!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