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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老徐娘愣了一下后,妩媚一笑:“公子这么年轻,真不嫌红娇老么?”
她也曾是红极一时的大牌,现在也还有不少恩客,只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她终究没那么红了。
“老么?”凤惊华托起她的下巴,“我觉得老得刚刚好,熟而不焦,好极了。”
这句话没有故意奉承的意味,令红娇很是开心。
红娇“咯咯”笑起来,花枝乱颤:“公子品味很特别,不过——”
她冲凤惊华抛媚眼,瞬间媚力全开,居然令凤惊华的骨头酥了一下:“红娇不会令公子失望的。”
新客可能会嫌她不够年轻,但老练的客人才知道她是最带劲的,所以,她的客人都是老客人,而且是有权有势的老客人,她一点都不妒忌那些年轻的花魁、红牌什么的。
“那我就期待了。”凤惊华笑眯眯的挽起她的手,“不过时间还早,你就先带我玩玩如何?”
红娇到了这把年纪,深知制造气氛有多么重要,完全不像其他姑娘一般急着进攻和诱惑,也笑道:“正好咱们这里新来了一位花魁,正在后院拍卖呢,不知公子要不要去看看?”
凤惊华拍手,大笑:“当然要看!就是要这么玩才有意思嘛!”
于是两人手挽着手,有说有笑的朝后院走去。
一路上,凤惊华不断打量四周,好奇的问那个美人是谁、那个客人又是什么人,红娇不愧见多识广,前来这里的客人几乎没有不认识的,而且对对方的底细知道得颇为清楚。
凤惊华就这样东张西望,被带着来到一个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聚涌了很多人的地方。
“这地方怎么有这么多人?还有,怎么有这么多女人在哭?”她问。
红娇娇笑,却一点都不做作:“这里就是竞争花魁的擂台啦……”
没错,是擂台!
奖品就是新到的花魁!
所有客人都可以参加打擂,至于比赛的内容,除了出得起钱,还要看谁能让历届花魁哭得最厉害。
想打擂的客人先掏五千两银子买资格,然后任意挑一名历届的花魁到房间里,大战三百回合,让其他客人听听这名旧花魁的叫声,而后由客人们根据这种叫声投票选出“最强的男人”。
只有最强的男人才能得到最棒的女人——这就是费国男人争女人的规矩。
五千两银子不是小数目,但绝大多数客人都出得起,有钱算不得最强。
能征服最强女人的男人,才是最强的男人。
红娇暧昧的在凤惊华的耳边解释这里的规矩。
凤惊华听了狂笑:“好恶心啊!这规矩也太恶心了,亏你们想得出来1;148471591054062!”
真的太恶心了!在费国男人的眼里,女人就不是女人,只是发泄和取乐的工具,跟猪狗马牛的价值相差不大。
男尊女卑的观念,哪里都有,但费国无疑是贯彻得最彻底的。
她曾经落在费国人的手里,深知费国男人之野蛮和残忍,如果有机会,她一定将费国男人绑起来,让他们也尝尝被他们凌辱的女人的感受和滋味。
“公子这么年轻英挺,要不要也去买张票?”红娇往她耳朵吹气,“你瞧瞧那个花魁,是不是很美很媚,值得男人为了她拼命?”
凤惊华往擂台上瞄了几眼,笑道:“确实很美,不过我这身子骨再强壮,也还是消受不起。”
红娇“哧”的娇笑起来:“公子倒是坦白,客人们都不愿意承认呢……”